“是嗎?那真是可惜瞭。”燕書玥嘆瞭一口氣說:“既然張公子不喝,那我們也不喝瞭吧。”
“別,這可是特意為你們準備的。”張元寶一聽她們不喝瞭,立刻開口說著。
燕書玥一臉驚咦的問:“張公子,你好似早知道我們會坐在船上一樣?難道,你將其它畫舫買下來瞭?”
張元寶的臉色變瞭又變,張傢在江城是富豪,但是和那些真正有底蘊的世傢大族來說,頂多算有點錢罷瞭。
“姑娘說笑瞭,我哪有這麼大的本事。”張元寶清瞭清嗓子道:“我準備留著客人吃的,若是碰上像姑娘你們這樣找不著畫舫的人,不就可以用瞭嗎?”
張元寶覺得自己特別機智。
“對瞭,我在奉北,也有遠房親戚,不知道你們認識不認識?”張元寶岔開話題。
“是嗎?說來聽聽,我們奉北還挺熟的。”燕書玥笑著說,同時,將奶茶推到張元寶的面前:“張公子,這奶茶你不喝,我們也不敢喝。”
“姑娘,你這話不是侮辱我嗎?”張元寶激動的說著,他想著自己喝瞭解藥,因此,端著奶茶就咕嚕咕嚕灌著,說:“我就是覺得奶茶太甜瞭。”
“看張公子這喝奶茶的架勢,不像是太甜瞭。”燕書玥眸眸微閃,得意的朝著二哥燕書寧望去。
燕書寧默默的喝茶,假裝沒瞧見。
他真懷疑,這張元寶是怎麼活這麼大的。
“姑娘,你也喝。”張元寶指著準備好的奶茶,道:“這個是珍珠的,姑娘傢特別喜歡。”
張元寶說著,就開始吹牛瞭,說他們和信王殿下,是遠房親戚。
燕書玥和二哥對視瞭一眼,她端著奶茶,假裝喝瞭一口,好奇的問:“你居然和信王爺是遠房親戚?”
“那當然。”張元寶誤將燕書玥眼底的好奇與戲謔給當成瞭崇拜,他一臉激動的說:“實不相瞞,信王爺是我姨父。”
“姨父?”燕書玥抿唇笑著說:“我聽說,信王妃是寧安府的人啊,你這裡可是江城,隔瞭十萬八千裡呢。”
“姑娘,有所不知,要不是我們在江城,能算遠房親戚?”張元寶說的理直氣壯。
“呵呵。”燕書玥道:“公子你今天還說有人冒充世子妃的妹妹呢,你就說你是信王妃的遠房親戚?”
“那當然,不然的話,我敢說?”張元寶說三繞四的,最終,讓燕書玥明白瞭,遠房親戚確實是遠房親戚,不過是見過娘一面,受娘所救,就當遠房親戚瞭?
那娘豈不是西楚遍地是親戚瞭?
“我跟你說,信王妃當真是美若天仙,跟姑娘一樣。”張元寶隱約記得,那時候他還很小,見著信王妃的時候,悄若見到瞭仙子呢。
“多謝誇贊。”燕書玥笑著說著,驕傲的就差小尾巴要翹起來瞭,她看向燕書寧道:“二哥,張公子說我像信王妃哦~”
“你像嗎?”燕書寧挑眉,明明最像娘的是他才對,因此,很多人覺得他生的跟女兒傢一般秀氣。
“當然瞭。”燕書玥肯定的點頭,朝著張元寶嫣然一笑,問:“張公子,你說像的,對吧?”
“像,真像。”張元寶看傻瞭,連連點頭。
“哎呦。”燕書玥敲著腦袋,說:“二哥,我怎麼困瞭呢?”
張元寶的眼睛亮瞭,隨即又掩飾著說:“姑娘,可能是累瞭?我這邊有客房,要不姑娘先到客房休息,等煙火開始瞭,再喊姑娘?”
“也好。”燕書玥起身。
“小玥。”燕書寧伸手拉著她的衣服。
“二哥,我就休息一會。”燕書玥俏皮的朝著他眨眼睛,飛快的在他耳邊道:“二哥放心,我肯定會很乖,不會闖禍的。”
最多,給某些人洗洗腦子,洗洗眼睛,讓他好好照照鏡子。
燕書玥帶著華珠珠進瞭廂房,把華珠珠給打發出去瞭。
張元寶心中一喜,隻覺得老天爺都助他,他敲門,關切的說:“姑娘可能是暈船,我準備瞭暈船藥,姑娘要不吃一點?”
“也好。”燕書玥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你進來吧。”
張元寶的心更顫動,火熱的心恨不得跳出胸膛來,他腳下的步子都有些發浮,老天爺真是厚待他,居然給他送來一個這麼貌美的嬌花。
沒娶上劉鶯,他高興著呢,這貌美的嬌花藏在傢裡當夫人,他就是死瞭也甘願啊。
一進屋,燕書玥斜倚上窗邊,一輪明月正掛在她的頭頂,江風吹拂,將她的長發吹起,逆著光的她,好似鍍瞭一層瑩瑩的光暉。
“好美。”張元寶看傻瞭,看呆瞭,仙子下凡,絕對是仙子下凡啊。
“張公子,你真覺得好看嗎?”燕書玥雙手環胸,見過這麼多對她起壞心思的,像張元寶這樣蠢而不加以掩飾的,還真沒幾個。
“好看,太好看瞭。”張元寶點頭,朝著燕書玥靠近。
“張公子,那你這話,可一點都沒誠意。”燕書玥咧嘴笑著,朝著他勾瞭勾手指,指著江面上的月亮說:“那水裡的月亮真好看。”
“是好看。”張元寶又點頭,靠近她之後,一陣香風吹來,他隻覺得渾身一片火熱。
燕書玥靈巧的將人一推,就推到瞭艙房外面,很快,艙房外面就響起瞭張元寶逮著人就親的聲音:“姑娘,你好美。”
小廝一臉便秘的樣子,被張元寶抱著親,他用力的推開,可惜,不管怎麼推,張元寶抱著他,直接將他壓在瞭甲板上面,伸手剝他衣服瞭。
“公子,是我小立啊。”小立激動的說著。
張元寶哪裡分得親,抱著他就親,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小立掙紮的更厲害瞭。
撲通一聲,兩個人就落水瞭。
“活該。”燕書玥輕笑著,聽著外面落水的聲音,就坐在窗邊賞月瞭,忽然,她定睛一看,水裡似乎有人。
不應該啊,張元寶還能從船底遊過來,這麼快?
燕書玥還沒看真切,就見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冒瞭出來,是一個男子,男子扒著畫舫,甩著頭發,抹著臉上的水珠,抬起頭,就對上瞭一雙笑盈盈的眼睛和美麗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