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覆一把按住瞭就要下床的雲音音,在她不解的目光下,笑著輕點瞭下她的鼻尖,“隻是你的一個夢而已,幹嘛這麼當真,再說瞭,我當時逗你玩的,其實並沒有許願,所以,吃不吃那第一口蛋糕,都無所謂瞭。”
“哎呀,皇叔你幹嘛不許願嘛……”雲音音嬌嗔,“真是的,白白浪費瞭一個願望,下次再想許願,就隻能等明年生辰瞭。”
“沒關系,那就等明年再許。”軒轅覆將人又重新撈入懷中,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讓她的後背緊貼自己的胸膛,清冷的嗓音中是無盡的溫柔,,可深邃的眼中,卻是無盡的哀傷,“等明年,音音再幫皇叔做一個蛋糕,到時候,皇叔一定認認真真的許願。”
聽他這麼說,雲音音這才作罷,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又叮囑瞭一句。
“明年,你一定要許願哦!”
軒轅覆輕笑,寵溺的順從她的話又說瞭一遍,“好……明年,我一定許願。”
“這還差不多,要不然,以後我就不幫你做蛋糕瞭。”說到蛋糕,雲音音又失落瞭,“你都沒嘗到蛋糕的味道呢,不過沒關系,材料不足,也不好吃,等明年,我一定找到更多食材,為你做一個更加完美的蛋糕。”
聽著小姑娘的自言自語,軒轅覆隻覺得心如刀絞,疼到他不能呼吸……
“音音,時辰不早瞭,我先送你回去吧,不然一會你母後發現瞭,又該和你發脾氣瞭。”軒轅覆輕輕吻瞭下小姑娘光潔的脖子,親昵至極,“到時候,我又該心疼瞭……”
嗚嗚嗚……皇叔好撩好要命啊……
雲音音縮著脖子,這波甜蜜暴擊差點沒給她激動過去,小手緊緊扒拉著他的手指,忍不住撒起嬌來,“可是……可是我現在還不想回去,皇叔……今日你過生辰,我,我多陪你一會好不好?”
這軟糯的聲音,令人浮想聯翩的字眼,讓軒轅覆心頭一熱。
眼神一暗,張口便含住瞭那圓潤的耳垂。
“皇,皇叔……”
雲音音一陣顫栗,整個身子都縮瞭起來,陌生的酥麻感從腳底攀升。
感覺到小姑娘身體的回應,軒轅覆喉結上下滾動,說不出的沖動,可最終,還是被他給強壓瞭下去,松開耳垂,朝著她細嫩的脖子,輕輕吹瞭一口氣,惹的小姑娘又是一陣發抖。
啞著聲音,低沉說道:“音音……現在,你還要,再陪我一會嗎?”
雲音音吞瞭吞口水,嚇得膽都要破瞭。
嗚嗚嗚……皇叔,好可怕……
幾乎是一瞬間,雲音音嗖的一下離開的瞭軒轅覆的懷抱,連滾帶爬的下瞭床。
“那,那個,我想想還是回去吧,畢竟這個時候,惹母後生氣,不好,不好……”雲音音訕笑,一臉尷尬的扯著借口。
軒轅覆失笑,大長腿一邁,便從床上站到瞭地上,在小姑娘戒備的目光下,含笑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原來是要送我回去啊……
雲音音暗暗松瞭一口氣,下一秒又狗皮膏藥的掛到瞭他的胳膊上,蹦蹦躂躂的跟在他身邊一起往外走。
原以為軒轅覆會陪自己慢慢走回去,可卻不想到瞭殿外他便用瞭輕功,沒一會就將自己給送到瞭妙音殿外面。雲音音有點小失落,不過卻沒表現出來。
“進去吧。”
說著,軒轅覆轉身就要離開。
雲音音猶豫瞭下,突然伸手,一把拉住軒轅覆的袖子,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快速印下一吻,然後轉身就跑,隻留下一句很小聲很小聲的,“皇叔,我愛你!”
軒轅覆指尖輕撫唇瓣,那句話聲音很小,可卻逃不過他的耳朵。
心中因為這句話而振奮,激動,可更多的,卻是傷痛。
抬頭看瞭看月色,軒轅覆一個點腳,再次消失在瞭夜空中,幾乎是用瞭十成功力,風一般的趕到瞭荷塘,快步進瞭船艙,直到看到蛋糕還在那,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走到矮桌前坐下,軒轅覆拿起一旁的勺子,挖瞭一塊蛋糕放入口中,都沒細嚼就咽瞭下去。
“我要,雲音音,身體安康,平安,喜樂!”
哽咽著說完這句話,軒轅覆再忍不住的紅瞭眼眶,隨後,發瘋似的又往嘴裡塞蛋糕,一邊急促的吃著,一邊不斷續的說著,“我要,雲音音,身體安康,平安喜樂,我要雲音音,身體安康,平安喜樂,我要!雲音音!身體安康,平安!喜樂!……”
……
雲音音還沒起床,便被靜皇後從床上拉瞭起來。
“母後,我還想再睡會……”雲音音說著,閉著眼睛又躺瞭下去,沒辦法,昨晚太幸福,太興奮,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著,這會,還真是起不來。
“你再不起來,可就再看不到軒轅覆瞭。”
“皇叔?”雲音音瞬間清醒,睜開眼,咕嚕一下起身,完全沒瞭剛才睡眼惺忪的樣子,看著靜皇後緊張的問道:“母後你說什麼?皇叔怎麼瞭?為什麼我要看不到皇叔瞭?”
靜皇後臉色有些不好看,可在雲音音的焦急催促下,還是開瞭口。
“是你父皇,突然就一道聖旨說攝政王意圖謀反,現在派瞭金刀侍衛要去捉拿他呢。”
“金刀侍衛?”雲音音雖然對這個詞不熟,但還是知道的,這金刀侍衛類似於電視劇裡錦衣衛那樣的角色,是隻受皇命的最精銳的隊伍。
所接任務,基本都是死命。
雲帝出動金刀侍衛,是在變相的要皇叔的命?
“皇叔呢,皇叔現在在哪?”雲音音踉蹌著從床上起來,“我要去找他,我要去見他。”
“你父皇的命令剛下,他這會應該還在攝政王宮裡。”靜皇後說完,見雲音音馬上就要沖出去,便立馬伸手拉住她,無奈說道,“你先將衣服穿上,鞋穿上,你這樣,怎麼出去啊!”
“不行,我要去通知皇叔,晚瞭皇叔就沒命瞭!”
“那也得先穿上衣服。”
靜皇後不管她的掙紮,強制性的為她穿上一件長裙,又親自將鞋放到她腳邊,雲音音低頭,快速穿上鞋,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跑瞭,也顧不得清晨還未凈面的臉和披散一頭的蓬松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