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完成,傢主之位正式歸屬雲暮挽。
眾人也在舉行完儀式之後離開,傢族試煉也不瞭瞭之,一切都看似平靜毫無波瀾。
雲暮挽將雲傢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完畢之後,就將傭兵團那些人,安插到各個產業之下,然後,她就來到瞭地牢。
陰暗潮濕的地牢,散發著一股子黴味。
雲暮挽步入其中,行至雲瀝所在之處。
此刻,雲瀝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稻草鋪就的牢房之中,血跡斑駁,有些可怕。
“雲暮挽!你來幹什麼!”楚氏赤紅著雙眸,瞪著雲暮挽,那個眼神好像可以把她生吞活剝一般。
“雲瀝。”雲暮挽沒有理會楚氏。
雲瀝此刻就跟一條死魚一樣,面無生機。
“雲暮挽,你給我滾!快滾!不要出現在這裡,你這個小賤人,你不得好死!”楚氏瘋狂地罵著,像一個潑婦。
“閉嘴。”雲暮挽橫瞭她一眼,眼中的嗜血令她打瞭個寒顫,剛才囂張的氣焰一下子萎靡瞭下來,她瞬間安靜瞭。
“我今日前來,是想問你們一些事情,如果能回答得上來,我就放過你們。”
雲暮挽側目,話音平靜如水,不似剛才凌厲如冰。
“呵呵,你都將我們的修為廢瞭,還有什麼好說的。”雲瀝冷笑,他躺在地上仰望上方,心如死灰。
“告訴我,我父親當年出征邊界的真相,以及,我母親的事情。”雲暮挽冷眸輕瞇,又道:
“告訴我事情經過,我會放瞭你們一傢,並重新給你們安排別的職位,你的筋脈,也可以重鑄。”
“你說真的?”雲瀝聽到可以重鑄筋脈這幾個字,眼睛頓時一亮。
“真的。”
“沒騙我?”雲瀝不敢相信。
“你還不值得我騙。”這是交易,隻要他說瞭,她會按照自己的承諾來。
“好!你先放我們出去。”雲瀝看見瞭希望。
雲暮挽揮瞭揮手,旁邊的下人打開牢房。
楚氏和雲瀝從裡面出來,雲嫣不和他們在一個地方,所以還沒有能放出來。
“現在,告訴我事情經過。”陰暗的牢房之中,眾人看不清她的表情,隻知道,她的聲音很冷,冷而低沉,似乎是在壓抑什麼。
……
黑夜降臨,雲暮挽回到瞭自己的居所,團團在桌上玩耍,看見雲暮挽面色有些沉重,便是詢問道:
“主人,你怎麼瞭?”
“沒事。”雲暮挽答。
團團撇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是看著雲暮挽。
此刻,雲暮挽佇立於窗前,看著沉沉夜色,腦中不由自主地想起瞭今天雲瀝所說。
幾年前,母親離奇消失,父親遍尋不得,意志消沉,本欲離開,因為她的緣故而留瞭下來,而陛下從一年前開始,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派雲昊去鎮守東陵邊界。
雲昊被委以重任,遂帶十萬大軍前去,去到之時,恰逢魔族來犯,所以,他就在那裡待瞭一年。
直到今天都沒有回來。
雲瀝看中瞭傢族勢力的強大,妄想成為雲傢傢主,一直覬覦她手上的傢主令。
在雲昊不在的一年中,掌控瞭雲傢勢力,在雲暮挽的飲食之中下毒,但,也可能是和雲暮挽體內的慢性毒相斥瞭,所以她沒有馬上死。
雲瀝一傢礙於她嫡女的身份,沒有在明面上下手。
所以她才能平安無事一年。
至於她父親雲昊的事情,他也不是特別瞭解,隻知道,皇帝很早就想除掉他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