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曉曉是真的被嚇到瞭。
秦時聞言,就是淡淡道:“因為你偷走瞭玉佩,我沒有玉佩壓制,天道無法掌控於我,所以,幹脆就是讓我魂魄直接離體,妄想本座魂飛魄散,但陰差陽錯,我重生在瞭玄武身上,留住瞭性命,但是,還有人占據瞭我的身體,也就是這個,假秦時。”
就是因為這樣,雲暮挽所遇見的秦時,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與那佩劍有所反應,更是什麼都不知道,是一個不知道從何處來的孤魂野鬼。
剛剛玄武看見這個假秦時的時候,就是因為控制不住怒氣,所以一不小心還被心魔幹擾瞭一下,才會攻擊人的。
要不是剛剛,雲暮挽趁機傳音,喚醒瞭對方的理智,恐怕是在場的人,就是真的要全部喪命瞭。
“你胡說!這麼駭人聽聞的事情你也說得出來,你明顯就是在污蔑我!”木曉曉是徹底地慌瞭,但是依舊是不承認這些事情。
秦時微微蹙眉,剛想是繼續說什麼,雲暮挽就是淡淡地抬手,阻止道:“對付這樣的人,還是本尊來比較合適。”
輕飄飄的話音落下,而彼時,雲暮挽一雙好看的眸子微微閃爍瞭一下,這一會兒就是開口道:
“這些事情,你不承認,可以,但是,剛剛你在背後暗算我,害我差點命喪於此的事情,又該怎麼算呢?”
怎麼算?
木曉曉臉色蒼白。
“我,我就是一時間手滑瞭一下,根本就沒有對你動手,是你自己不小心,怎麼能怪我,我就是一個女子,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心思,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木曉曉義正言辭的,到現在瞭還是不肯放棄掙紮。
雲暮挽微微挑眉,剛想是開口說什麼,就是又聽見對方道:“再說瞭,你一個沒有靈力的廢物,現在來這裡,不就是來送死的嗎,你現在死和以後死,那又有什麼區別。”
“你的意思就是,廢物,就不配活著,是麼?”雲暮挽也是笑瞭。
她已經很久沒有聽見別人喊她廢物瞭。
想想自己剛重生的時候,也是這樣,別人一口一個廢物地喊著,在這些人眼中,廢物,是永遠沒有生存的權利的。
不管是在當下社會還是在哪裡,唯有你自己優秀,唯有你自己足夠強大,才是真的有可能,將所有的傷害都擋在自己的盾牌之外,不然,就會是像現在一樣,沒點實力的話,別人害你,污蔑你,你都沒有能力反駁和回擊。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就是這麼殘酷。
她不反對這一觀點,所以……
雲暮挽幽幽一笑,她挑起對方的下巴,迫使對方與她對視,然後,對方就是看見瞭她眼中那一閃而過而紫色光芒,少女的瞳孔赫然一縮,道:
“既然你自己都這麼說瞭,那對我來說,你也是一個廢物,如此,你也是不需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你說,是不是?”
“不,不是!該死的是你才對!你才最該死!你就是一個廢物!廢物才應該開始,我不是廢物,我會靈力,這裡的魔獸,除瞭這一隻玄武,我全部都能打得過,你可以嗎!你根本不行!”
木曉曉幾乎是瘋狂的開口。
後方的秦時已經是熟練地佈下瞭一個隔音結界。
結界之中,雲暮挽放開瞭對方,然後慢悠悠地起身,旋即,這就是緩緩開口道:“全部麼?你未免太天真瞭。”
她的神識徑直侵入瞭對方的腦海之中,而在這個瞬間,一個一個陌生的畫面,就是徑直湧入瞭她的腦海之中,無數魔獸靈獸就是在她的腦海之中呈現,而彼時,對方現在就是倒吸瞭一口冷氣。
木曉曉猛地清醒過來。
她看見瞭那畫面與眼前的人幾乎是重疊在瞭一起。
怎麼會……
怎麼會有人,竟然能號召萬獸!
這絕對不可能!
“你說說,按照你的做法,我是直接叫幾隻魔獸來直接吃瞭你,還是我直接殺瞭你,然後再去喂給魔獸更加好一點?本尊的人你也敢動,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瞭一點!”
“我可是城主的女兒!這裡可是炎域!我要是死瞭,我傢爹爹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能殺我,你根本就不敢殺我的!別想著威脅我,這些一定就是假的!”
木曉曉是真的被嚇到瞭。
但是內心深處,還是對自己有一種莫名的自信,認為自己一定不會就這麼死瞭。
“城主?”雲暮挽聽到這裡,則是覺得更加好笑瞭一點,慢悠悠地開口道:“難道你不知道,連你們域主,現在都在我的手上瞭麼?”
“憑借你剛剛的作為,就足夠你死好幾回瞭。”雲暮挽這一次是沒有多說什麼,隨後,這便是淡然轉身,將人丟給瞭秦時,開口道:“她現在已經明白瞭,最後,是殺還是放,就由你來瞭。”
雲暮挽淡淡開口。
秦時聞言,也是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瞭對方一眼,隨後,手中力量陡然閃現,伴隨著一道極為淒慘的叫聲響起,秦時是直接將對方給廢瞭,但是沒有殺,還留瞭對方一命。
留她一命的原因,是他的魂魄雖然離體瞭,但是,也意外得到瞭力量。
至於廢瞭她的原因,是因為,她剛剛,偷襲君上,害自己險些傷及無辜。
沒有殺她,這也算是仁至義盡瞭。
對神女動手,可是夠她死一萬次瞭。
木曉曉是相當於撿回瞭一條命。
而對面現在還剩下兩個人。
假秦時和炎裔。
炎裔此刻是神色復雜地看著雲暮挽,眼中帶著一點探究之意,末瞭,就是忍不住開口道:“你真的不是廢物?”
“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廢物瞭?”雲暮挽唇角弧度上揚,旋即,便是緩緩開口道:
“你們要的花在她身上,今天見到的事情,你們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若是傳瞭出去,我不保證,兩位的命還會在。”
“你可真是,令人越來越好奇瞭呢。”炎裔聞言,卻是笑瞭笑,眼中意味不明。
雲暮挽懶得理會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