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靜蘭對待徐淑怡,簡直比親生的還像親生的。之前就一直瘋狂撮合他和徐淑怡。
他對那女人提不起半點興趣,也明確拒絕過,可阮靜蘭就像瘋魔瞭一般,不惜給他下藥也要將徐淑怡送到他的房間裡。
現在他和蘇瓷結婚瞭,阮靜蘭和徐淑怡的算盤落空,自然得重新找個目標。
沈之凜雖然沒有掌握沈氏集團,但也是國內知名的醫學專傢,是難得的青年才俊。
沈老爺子擔心,阮靜蘭會不擇手段,把主意轉移到沈之凜的身上。
沈之凜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至極,他騰得從椅子上站起身。
一想到徐淑怡那副恨不得往男人身上貼的模樣,沈之凜就惡心得不行。
讓他娶這樣的女人,還不如直接殺瞭他,給他個痛快。
“我還有點事,就先走瞭。”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蘇瓷和沈之衍對視一眼,無奈地搖瞭搖頭。
“大哥的確實年紀不小瞭,身邊也該有個知心人瞭。”蘇瓷忍不住感嘆道。
沈之衍長臂一伸,將蘇瓷摟進自己懷裡,低聲調侃道:“與其關心別人,不如關心關心我們。”
“我們不是挺好的嗎?”蘇瓷茫然地眨瞭眨眸子。
沈之衍意味深長,深邃幽暗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暗芒。
他贊同地點瞭點頭:“確實很好,但還可以更好。”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沈之衍緩緩俯下身,吻上瞭蘇瓷柔軟甜美的唇瓣。
“唔……”所有的話全都被男人的唇堵瞭回去,隻剩下一聲聲嗚咽和嚶嚀。
男人的唇像滾燙的烙鐵一般炙熱,像是要將她灼燒殆盡一般。
寬大的手掌一隻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半分逃離的機會,另一隻手撫摸著她敏感的腰窩。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逐漸遍佈全身,蘇瓷的身體瞬間軟瞭下來,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
隻能任由男人采擷。
沈之衍霸道地抱著她,舌尖糾纏著她的,強勢地攻城略地,一寸都不願意放過。
蘇瓷的面頰仿佛被火燒過一般,滾燙的熱度幾乎要將她吞噬。
不知過瞭多久,蘇瓷覺得自己體內的空氣漸漸被奪走,呼吸有些不暢。
她輕哼一聲,伸手抵住男人寬闊的胸膛。
沈之衍依依不舍地將蘇瓷松開,深邃幽暗的眸子裡滿是饜足。
他低垂下眸子,視線緊緊落在蘇瓷嬌媚動人的小臉上。
女孩面頰微紅,眸光瀲灩,眼尾泛著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澄澈的分明的眸子,此時染上瞭一抹媚色。
被疼惜過的唇瓣泛著誘人的光澤。
被她嬌嗔地瞪上一眼,沈之衍的自己的心都要化瞭。
他將蘇瓷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朝著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路過的傭人紛紛駐足。
等沈之衍抱著蘇瓷進瞭臥室,傭人們紛紛面面相覷,忍不住笑出瞭聲。
他們這些傭人,大多在沈傢待瞭很多年。
沈之衍的性子向來沉穩冷持,有著超出常人的自制力。除瞭發病的時候,他們還從來沒見過他失控的模樣呢。
她們面面相覷,最後捂著嘴偷笑起來,在心底默默為他們傢二少夫人祈禱。
雖然沈之衍身中奇毒,但一直有健身的習慣,就算身中奇毒,也絕對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孱弱。
反觀蘇瓷,身材嬌小瘦弱,像是沒長開的小丫頭一般,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看什麼呢?還不快去幹活?地拖瞭嗎?碗洗瞭嗎?”
管傢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瞭大傢的議論。
他們慌忙散開,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瞭。
管傢輕哼瞭一聲,然後一臉欣慰地註視著沈之衍的臥室方向,一張蒼老的臉上掛滿瞭滿意的笑。
看來二爺和少夫人還真是恩愛呢。
相信過不瞭多久,傢裡就能再添一個新成員瞭!
他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老爺子去!
沈之衍走進臥室,將懷裡的蘇瓷放進柔軟的大床裡。
蘇瓷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就忽然有一片黑影壓過來。
緊接著,身上一重。
沈之衍俯身湊近,灼熱滾燙的呼吸悉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又掀起瞭一陣酥麻。
“老公?”
“嗯。”沈之衍深邃的眸子直直註視著面前嬌軟可人的小姑娘,粗糲的指腹輕輕撫摸著她嬌嫩的臉頰,“再叫一聲。”
“老公!”蘇瓷又叫瞭一聲。
蘇瓷嗓音甜中帶軟,又輕飄飄的,像是一根羽毛,勾得沈之衍心裡癢癢的。
那根名為理智的弦頃刻間就分崩離析。
他伸手,挑起她白嫩的下頜,將自己的唇壓瞭上去。
碾轉,舔舐,吸吮……動作從一開始的溫柔試探,到後面的疾風驟雨。
漸漸地,他覺得不夠。
甚至還想要更多。
薄唇緩緩將她的唇松開,鼻息之間全都是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他的唇往下,落在女孩白嫩的脖頸,形狀漂亮的鎖骨。
蘇瓷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大腦一片空白,心臟快得幾乎要跳出來瞭。
當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後那片敏感肌膚上時,一股極致的酥麻感化為電流,頃刻間就流向四肢百骸。
“唔……”
她沒忍住,嚶嚀瞭一聲。
瑩潤飽滿的腳趾都忍不住蜷縮瞭下,嬌軀微不可見地顫抖瞭下。
察覺到蘇瓷的異樣,沈之衍愣瞭愣,隨即低笑出聲。
低沉的笑聲像是大提琴音一般悠揚,夾雜著一絲愉悅。
“瓷寶,你怎麼這麼可愛?”
蘇瓷一手拉過一旁的薄毯,將自己的臉深深埋瞭進去,臉上全是窘迫和羞赧。
剛才那一聲……是她發出來的嗎?
她怎麼會發出那種令人羞恥的聲音?
沈之衍將人緩緩松開,撐著手臂躺在床上,黑沉沉的眸子望著蘇瓷,唇角勾著一抹歡愉的弧度。
“別躲著瞭,小心把自己悶壞瞭。”
“我不!”蘇瓷甕聲甕氣,將自己的頭裹得嚴嚴實實,不肯出來。
沈之衍無奈,隻好伸手去扯毯子,“瓷寶乖,聽話。”
蘇瓷轉瞭個身,面朝著沈之衍,但還是不肯把毯子取下來,“那……你說,你剛剛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
沈之衍無奈,“好,我什麼都沒聽見,也沒看見。”
那是不可能的。
剛才蘇瓷的反應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張瓷白如玉的小臉上滿是酡紅,澄澈分明的眸子裡隻有他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