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可以說是殊途同歸,最後是一個意思,對於李山直接造成瞭毀滅性的打擊!
李山面色蒼白,緊接著就漲紅瞭起來。
兩壇黃湯下肚。
李山就搖搖晃晃地回瞭傢。
此時的李母吳氏,正在哄著李大丫,至於林香柔則是在一旁坐著。
自從生瞭這個孩子之後,林香柔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功臣。
吳氏雖然很想要個孫子,但是現如今也想開瞭,覺得林香柔既然能生,那有孫子也是早晚的事情!
“大丫乖!奶奶疼!”吳氏說著這話的時候,還忍不住地親瞭親孩子。
咣當一聲。
李山踹門進來。
他的目光直接就鎖定瞭在林香柔的身上,好像是一頭憤怒的野獸。
林香柔瞧見李山這樣,心中不悅,譏諷瞭一句:“哎呦,終於知道回來瞭,我還以為你和楊春蘭那個小賤人走瞭呢!”
李山沉著臉,看著林香柔道:“你和我進屋,我有話要問你!”
林香柔很是不高興:“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說?”
林香柔不進去,態度還很不好,是徹底地惹怒瞭李山:“既然你不想要臉,那我也不給你臉瞭,我問你,大丫到底是誰的孩子!”
林香柔聞言,目光閃爍瞭一下,接著梗著脖子道:“好啊!你啊!李山!”
“你在外面被楊春蘭那個小賤人一蠱惑,現在回來找我的茬兒?大丫不是你的孩子還能是誰的?”林香柔怒聲道。
孩子此時哇的一聲哭瞭起來。
李山又端詳瞭一下,越看就越是覺得,這孩子可能不是自己親生的,這會兒就惱怒瞭起來:“你今天要是不把奸夫說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李山竟然扯著林香柔的衣領子,動起手來。
吳氏在一旁瞧著,急得不行:“到底是怎麼瞭?”
“楊春蘭有孕瞭!”李山氣得不行。
“什麼?楊春蘭有孩子瞭?你的嗎?”吳氏還以為李山和楊春蘭舊情復燃瞭呢。
接著李山就道:“她改嫁瞭!她有瞭孩子,就說明當初身體有問題的人可能是我,那林香柔肚子裡面這個孩子,又是哪裡來的?”
“更何況。娘,你不覺得大丫雖然是早產出生的,卻比一般的孩子要白胖許多嗎?”李山根本就不想瞞著吳氏。
吳氏聽完,也覺得眼前一黑。
如果李山說的是真的……那大丫其實不是她的孫女?
這樣想著,她的手勁就松瞭下來,孩子也就順著她的腿,滑落在地上。
孩子還小,此時也隻知道大聲哭著。
她這麼一哭,李山就更是惱瞭。
“我揍不死你個賤人!”李山氣急敗壞。
不隻是因為孩子的事情,更主要的是,李山覺得,自己自從換瞭個媳婦之後,一切都開始變得不順心瞭起來。
林香柔挨瞭揍,很快就鼻青臉腫。
但是她此時已經被打老實瞭,不敢反抗,她真是怕瞭,此時抱著大丫哭著:“大丫真是我們的孩子。”
李山也發泄過後,氣消瞭不少。
此時看著林香柔也有點後悔:“行瞭,別在這哭瞭,起來收拾收拾,趕緊休息,明天我還要去上工呢!”
李山因為喝瞭酒,睡瞭個好覺。
吳氏想著李山說的那些話,就越想越不踏實。
楊春蘭真的有瞭?
萬一……大丫真的不是山兒的孩子可怎麼辦?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各種各樣雜亂的念頭,就在心中飄來飄去,讓人煩躁異常。
四季酒樓的存在,本就讓迎客居的黃掌櫃覺得各種鬧心瞭。
但他沒想到,更鬧心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因為四季酒樓有大傢都愛吃的招牌菜,其他菜也是樣式新穎味道好,更重要的是,服務態度好。
楊傢的四個姑娘,連著最小的楊四妮都算上,隻要來瞭客人,都是笑盈盈的。
再加上價錢實惠。
所以大多數人吃瞭一次四季酒樓的飯菜,就不想去迎客居瞭。
迎客居的生意,肉眼可見地冷清瞭下來。
不過楊夏月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感覺,本來做生意就都是競爭對手,各憑本事。
她又沒有用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
黃掌櫃覺得生意不好,大可以改善飯菜的味道,讓利給客人,選擇薄利多銷,或者是用別的方式吸引客人。
但是很顯然,黃掌櫃不這樣想。
他沒有把精力放在自傢酒樓上,而是放在瞭四季酒樓上。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瞭幾個惡霸。
楊夏月的酒樓開張三日的時候。
外面就來瞭幾個樣子彪悍,一臉橫相的男子。
他們大搖大擺地進來,選瞭一樓最中間的位置坐下,為首的是一個光頭胖子,此時他揚聲嚷嚷著:“好酒好菜的上來!”
楊夏月還真是沒怎麼見過光頭的人。
因為古人都是長發帶冠的,像是這樣的光頭還真是不常見。
她多看瞭幾眼,那光頭就已經橫眉掃瞭過來,用眼神兇瞭楊夏月一下。
不過楊夏月也沒覺得怕。
這開店做生意的,總不能因為一個眼神就把人拒之門外瞭。
所以楊夏月還是招呼瞭楊一過去給客人點菜。
這七八個人,吃飽喝足之後,到瞭要付賬的時候。
那光頭大漢忽然間把酒壇子往地上一扔,然後發出瞭一聲巨響!瓷片飛散!
此時酒樓裡面還有不少別的客人,瞧見光頭大漢的舉動,都把手中的筷子放下,往這邊看來。
楊夏月沉瞭臉,看起來她的預感還是正確的,這幾個人果然不是什麼善茬。
楊夏月面無表情地走瞭過去,看著那大漢道:“這位客官,是我們的飯菜不好吃,還是我們這的酒不好喝,你為什麼要砸東西?”
“若隻是不小心砸的,那隻需要付錢就可以離開瞭。”楊夏月心中不悅,但還是搭瞭一個臺階。
但既然是來找茬的,怎麼會摔瞭一個酒壇子就離開?
光頭大漢挑著眉看著楊夏月,然後笑瞭起來:“這小娘子生得可真標致。”
後面的幾個人,也跟著哈哈笑瞭起來。
語氣很不尊重的樣子。
楊夏月冷聲道:“客官怕是故意找事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