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9章 冒充

作者:緩緩歸 字數:2085

金錦兒不死心,伸手抱住瞭杜筠,怎麼也不肯松手。

此時的杜筠已經惱瞭。

用力把金錦兒推開。

杜筠見趕不走金錦兒,就神色陰沉地往外走去。

他出瞭門。

剩下金錦兒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杜筠出門之後,體內還有殘留的藥性,整個人有些搖晃,趕巧魏唐出現在瞭這。

魏唐覺得有些奇怪,就過來問道:“杜師兄,你這是怎麼瞭?”

見是魏唐,杜筠就放松瞭緊繃的神經,整個人往魏唐的身上靠去。

魏唐連忙扶住瞭杜筠:“你這是喝醉瞭?”

這可真是天底下第一的大奇事兒,杜師兄竟然會喝醉酒!

不過魏唐沒打算不管杜筠,而是想把杜筠送回去。

這一開門。

就瞧見金錦兒衣衫凌亂地坐在屋中。

“啊!”魏唐忍不住的大喊瞭一聲。

“怎麼瞭?”當下就有其他人過來。

魏唐嚇瞭一跳,連忙把門關上,接著道:“沒什麼。”

魏唐平日裡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其實是大戶人傢出來的,魏傢雖然環境單純,可也不代表,沒有人想折騰事情。

他到底見多識廣,知道眼下這是什麼情況。

不敢讓其他人知道。

魏唐就吩咐瞭起來:“去把夫人和松風都找來。”

本來魏唐是想瞞著楊夏月的,覺得沒必要讓楊夏月因為這種事情操心。

可是那金錦兒又哭又鬧,她的爹娘,也就是那金川和汪氏都知道瞭這件事,大傢吵著鬧著要讓杜筠負責。

沈氏到底經歷的事情少,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所以最後,這件事還是鬧到瞭楊夏月的跟前。

此時大傢都到瞭楊夏月的屋中。

楊夏月也從魏唐的口中,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按照金錦兒所說,就是她去送酒,杜筠非禮瞭她。

這話落在楊夏月的耳中,楊夏月隻覺得是個笑話!

不是說她和杜筠關系好,就向著杜筠。

而是她和杜筠認識很久瞭,自然知道杜筠的人品,再者,杜筠又豈是那種,會隨便拉一個女子就動手動腳的人?

他要是真的想要什麼人,在建安的時候,就是公主也有喜歡他的!

真是沒道理要對一個姿色平平的小丫頭,用這樣的手段。

此時的舒寧已經被楊四妮抱走瞭。

楊夏月坐在那,冷冰冰的看著金錦兒:“你把之前和魏唐說的話,再說一遍。”

金錦兒哭紅瞭眼睛:“少夫人,你可要給我做主!我還沒嫁人呢,這樣的話,我哪裡有臉嫁人瞭?”

楊夏月瞥瞭金錦兒一眼,神色淡漠:“你若是不把這件事鬧大,誰會知道這件事?”

楊夏月也知道,自己這樣說話,不合理。

但是和這種人講道理,反而要落下風。

如果杜筠真的非禮瞭金錦兒,那她這樣說,的確不好,可問題是沒有!

楊夏月打量著金錦兒,也真是沒想到,一時看起來本本分分的金錦兒,竟然在她要離開林山村之前,鬧出瞭這麼大一個事兒!

還真是海水不可鬥量,人不可貌相啊!

汪氏不甘示弱地說道:“少夫人,話不能這樣說,就算是我們不往出說,可是事情已經發生瞭,難道就要這樣算瞭嗎?”

金川站在一旁,時不時地揉著額角,不知道想著什麼。

楊夏月問道:“你說杜筠非禮你,可有人瞧見瞭?”

“魏公子可以給我作證,他來的時候,我的衣服都被杜筠給扯壞瞭!”金錦兒頓時把矛頭指向瞭魏唐。

魏唐聽瞭這話,整個人都不好瞭。

當下就反駁道:“我可不能給你作證。”

“杜筠的房間一直沒有上鎖,難道隨便跑進去一個女子,把自己的衣服扯壞,哭哭啼啼的,就可以說杜筠做瞭什麼嗎?”魏唐很是生氣。

還真是陰溝裡翻船。

他們竟然在這種地方,遭瞭這樣一劫!

而且魏唐也想不通,杜筠醫術這樣高超,怎麼就讓金錦兒鉆瞭空子,竟然用瞭那種藥!

“總之,你們都是一夥的,說話當然往一起說,我女兒的賤命一條不值錢,她的名聲就更不重要瞭!”汪氏冷笑著說道。

楊夏月沒有理會汪氏,而是看著魏唐問道:“杜師兄現在醒瞭嗎?”

魏唐道:“我去看看。”

魏唐出去瞭,等著再回來的時候,杜筠已經跟在魏唐的身後瞭。

杜筠換瞭一身衣服,身上已經沒瞭濃烈的酒氣,隻不過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一些倦色的。

楊夏月瞧見這樣的杜筠,忍不住的有一些擔心,杜筠是為瞭她,才來這種地方吃苦受累的。

沒想到,還要被人擺一道!

這讓楊夏月有一種,被人冒犯到瞭的感覺。

她冷著眼睛看著金傢人,她絕對不會讓這一傢人得逞!

否則也太對不住杜筠瞭。

“杜師兄,你好些瞭沒有?”楊夏月聲音輕緩的問道。

杜筠微微點頭道:“好多瞭。”

雖然說楊夏月還沒多說什麼,但是杜筠能感覺到,楊夏月的信任。

“好你個杜筠!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然是禽獸心腸,竟然對我女兒做這種讓人不齒的事情!”汪氏說著,就要往杜筠的身上撲去,去撕扯杜筠。

楊夏月當下給瞭松風一個眼神。

不用多說什麼,松風已經沖上去,把汪氏給攔住瞭。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楊夏月冷聲道。

“那你倒是讓他說說,到底有沒有對我女兒做什麼!”汪氏咬著牙看著杜筠。

“師兄,你給他們說清楚瞭。”楊夏月看著杜筠。

雖然說她已經預料到真相瞭,可是有些話,還是要杜筠親口說出來。

杜筠神色疏離且淡漠地看著眼前的鬧劇,好像發生的事情和他沒有半點關系一樣。

杜筠便是這樣的人,對於自己不關心的人和事,他就好似不是這世間人一樣。

杜筠淡淡地開口瞭:“她叫什麼?”

杜筠說到這的時候,問瞭一句。

他也沒故意刺激金錦兒的意思,主要是杜筠真的忘記瞭這個人叫什麼瞭,他哪裡會記住這種無關緊要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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