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月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的笑瞭起來:“你喜歡吃,姐姐改日還給你做。”
楊四妮當下就道:“好啊好啊!”
楊三妮伸出手來敲瞭楊四妮的腦袋一下。
楊四妮在外面可是女煞神,一般人哪裡敢招惹楊四妮?可以說是連著楊四妮一根頭發絲都不敢碰。
可是在楊傢。
姐姐們可是隨意拍打楊四妮的。
當然,楊四妮的腦殼硬,確切地說身體上沒有一處不硬的。
這對於一個女子來說,顯然有些不科學,但是楊四妮自己樂在其中。
總之,楊三妮這一下,對於楊四妮來說根本不是敲打,就相當於是在撫摸楊四妮。
“四妮!好什麼好?姐姐如今都有身孕瞭,你還讓姐姐給我們做飯!”楊三妮板著臉訓斥著。
楊四妮這才後知後覺:“啊,我給忘瞭。”
不過這女子有孕可真麻煩。
她是祝福姐姐的,也會保護姐姐,不過她自己……卻根本不想定親更是不想有孕。
到時候這肚子裡面踹個孩子,她還怎麼掄鐵錘?
多虧瞭楊夏月此時不知道楊四妮心裡想的什麼,要是知道楊四妮還惦記著有孕之後掄鐵錘,一定會好好給楊四妮上上思想教育課。
當然,這對楊四妮來說,也沒什麼用。
從小到大,楊夏月不隻一次給楊四妮灌輸後,以後找夫君的事情,可是楊四妮都是我行我素,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把楊夏月說的話放在心上。
楊春蘭神色溫和地看著楊夏月,開口道:“明年是兔年,我繡一些兔子圖案的衣服,到時候給小寶寶穿。”
“謝謝大姐!”楊夏月連忙道。
楊四妮聽到這話,就道:“姐,我也想要!”
楊春蘭把目光落在楊四妮的身上,開口道:“你要幹什麼?你也打算生孩子嗎?”
楊四妮笑嘻嘻的:“我想自己穿,我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寶寶。”
楊三妮無力扶額:“四妮,夠瞭啊!你現在也是個大姑娘瞭,按照咱們村子裡面的習俗,這會兒你都應該說親瞭。”
“你還說我呢,你自己怎麼不說親!按照村子裡面那一套,你如今都是嫁不出去剩傢裡的老姑娘瞭!”楊四妮當下就反駁回去。
楊三妮被氣得瞪瞭楊四妮一眼:“四妮,我可是你姐!”
“說不過我就拿姐姐來壓人。”楊四妮繼續道。
眼見著這姐妹兩個人就要吵起來。
楊春蘭板著臉發話瞭:“行瞭,你們姐妹兩個,誰也別笑誰瞭,過幾日一起給我說親去!”
“小夏,你若是參加什麼宴席的時候,就帶著她們兩個人一起,看看能不能遇到什麼合適的人。”楊春蘭繼續道。
楊夏月點瞭點頭:“好。”
妹妹們年紀大瞭,她當然也得跟著操心親事的事情。
她也知道尊重妹妹們的選擇,但是妹妹們心智不算成熟,若是姐姐們不幫著參謀,走瞭歪路或者是被什麼人騙瞭心,那可就麻煩瞭。
這樣想著,楊夏月就更加決定盯緊瞭。
楊三妮和楊四妮兩個人互相看瞭一眼彼此,都從眼神之中看出瞭不服氣。
然後又都垂頭喪氣起來。
她們兩個人鬥嘴,在大姐和二姐的面前,沒有勝者,姐姐們會一碗水端平。
很好很不錯,現在她們兩個人要一起說親瞭。
想到這,楊四妮和楊三妮這會兒,不但不鬥架瞭,反而悲從心來,頓時有瞭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一頓飯吃完。
楊夏月就到花園裡面散步。
這個還是沈氏讓人來找瞭楊春蘭和楊夏月。
楊夏月和楊春蘭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過去瞭。
這個時候,盛雲鈺也在這。
沈氏看著盛雲鈺正說著什麼,盛雲鈺低著頭,似乎不敢面對沈氏。
見姐妹兩個人來瞭,沈氏就道:“你們可算是來瞭。”
“娘,怎麼瞭?”楊春蘭溫柔地問道。
“是鈺兒,他想說親瞭。”沈氏無奈地說道。
楊夏月和楊春蘭兩個人對視瞭一眼,剛才她們兩個還勸著楊三妮和楊四妮說親呢,不過這姐妹兩個人都是硬石頭,冥頑不靈的。
沒想到,如今讓盛雲鈺捷足先登瞭。
楊夏月笑道:“這是好事兒啊!怎麼,娘你看起來還有些不高興呢?”
“你不會舍不得鈺兒吧,他成親後也住在楊傢,隨時可以見到呀。”楊夏月繼續道。
沈氏道:“讓他自己說,他看上瞭誰傢的姑娘。”
楊夏月問道:“你看上誰傢的姑娘瞭?”
盛雲鈺小聲道:“我看上瞭萬樓春。”
這個名字……聽著可有些耳熟,至於在哪裡聽過瞭,楊夏月這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
楊春蘭有些不解:“這是誰?”
沈氏沉聲道:“這是那望春樓的花魁!”
楊夏月聽到這,心中微微一沉,花魁啊……那不是青樓女子?
雖然說楊傢不是什麼大戶人傢,可現在也算是新貴傢族瞭……而且別說楊傢瞭,就算是一般人傢,約莫也不想娶一個花魁回來吧?
這要是傳出去瞭,可不怎麼好聽。
誰傢不想娶一個本本分分的兒媳婦回來?
楊夏月也沒有瞧不起花魁的想法,但也覺得盛雲鈺這樣的做法還是有些離經叛道的,至少,她是能理解沈氏為什麼不高興的。
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任何一個愛護兒子的母親都不會對這樣的親事心甘情願。
“姐,可我真的好喜歡她……我之前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姑娘,讓我這樣心動。”盛雲鈺提起這個姑娘來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光。
看得出來,他是用瞭真心的。
“姐姐們,你們就幫我勸勸娘好嗎?”盛雲鈺期待的道。
楊春蘭皺眉道:“鈺兒,娘也是為瞭你打算,你這樣……就不怕被騙嗎?”
那些花樓女子,可有不少人會騙感情的,就算是想嫁給誰,也未必是圖感情,很可能是別有圖謀。
楊春蘭如今人在建安,見的事情也比從前多瞭,當下就警惕起來。
盛雲鈺抿唇道:“你們都沒有見過她,又怎麼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