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寒寶的遺傳瞭他的基因。
他的睫毛又濃又長,但寒寶的睫毛不但濃密,還天生卷翹,因此遠遠看去,眼睛水汪汪的,特別漂亮。
林柒著實哭笑不得:“你趴在這裡,就是為瞭研究我的睫毛嗎?”
霍霆崠道:“你睡著的樣子,特別好看。”
林柒猝不及防,迎上他發燙的視線,忍不住將臉縮進瞭被子裡。
她發現她根本不能和他對視!
他的眼神太深邃瞭、太滾燙瞭。
不過短短幾秒鐘的對視,她的心跳疾跳瞭起來,渾身血液加速流動。
世界上有兩種男人!
一種是明明普通,卻尤其自信,自信到有些油膩;
還有一種就是霍霆崠這樣的,帥不自知,他根本不知道,他的眼神究竟是多大的“殺手鐧”,她竟然被他盯的心意繚亂,一下子躲進瞭被窩裡。
“怎麼瞭?”
男人伸出手,將被子撩開一角:“做噩夢瞭嗎?”
掀開被子一角,他就看到她癟得酡紅的小臉,林柒抿著嘴唇,眼神有些躲閃,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生怕被他的眼神勾去瞭心神。
霍霆崠看著她粉粉的臉頰,忍不住生瞭幾分憐愛,俯首,輕輕吻住瞭她的唇瓣。
如此一吻,卻一發不可收拾瞭。
吻她的感覺太美好瞭。
他感覺,他好久好久沒有這麼吻過她瞭。
若不是顧忌著她有孕在身,那天她和他同房那晚,他興許就把她吃幹抹凈瞭。
這麼久以來,他一直苦苦壓抑著,吻她都不敢,這次破瞭戒,他便有些欲求不滿瞭。
霍霆崠褪去西裝,上瞭床,輕輕地將她摟在懷中,兩條結實有力的手臂,便成瞭禁錮她的壁壘,他摟住她的腰,就這麼將她扣在懷裡,不舍得松手瞭。
“霍霆崠……!”
霍霆崠有些不悅地糾正:“叫我老公!”
林柒立刻舉雙手投降:“好……好,老公……有話好好說……”
她能感覺到他不安分的手,她立刻扣住他的手,制止住他撩撥的動作。
霍霆崠不滿她的推阻,攻勢更進一步。
林柒驚呼瞭一聲,手死死抵在他胸口:“你想幹嗎?”
霍霆崠挑瞭挑眉,意味深長地勾唇:“想。你不想嗎?”
林柒:“……”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霍霆崠情難自控地吻瞭吻她的唇角,寵溺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討好,卻問得直白:“老婆,你不想要我嗎?”
他的聲音是典型的低音炮,帶著哄人的語氣,微微沙啞,在她耳邊呵氣如蘭,她感覺她的心像是被羽毛撩瞭一下,癢癢的。
林柒感覺整張臉已經燙得開始冒水蒸氣瞭,索性將整張臉貼在他的胸口,壓低瞭聲音嘀咕:“要我提醒你嘛?我懷孕瞭,我們……不可以……不可以澀澀!”
她艱難地吐出這句話!
霍霆崠聞言,問道:“難道,你要我忍十個月?”
林柒哭笑不得:“你都禁欲這麼久瞭,多忍十個月會怎麼樣?”
她可不敢讓他輕易開葷,否則,保不準他會像上癮瞭一樣!
事實上,她和他同房之後,同床共枕,他怎麼可能真的安分,但眼下,他好像按捺不住瞭。
霍霆崠道:“那不一樣。”
林柒反問:“哪裡不一樣?”
霍霆崠道:“以前是不想要,現在是想要。”
他是出瞭名的工作狂魔,不喜歡多餘的事物占用他工作的時間。
但那時,並沒有她。
現在,每天晚上和她同床共枕,他就像初嘗青果的少年,光是抱著她,就很容易心猿意馬。
林柒抬起頭,捧起他的俊臉,安撫似地輕吻:“你再等等。我查過資料瞭,懷孕三個月後,才能適當的……澀澀!”
霍霆崠不禁揶揄道:“哦?你還特地查瞭資料?”
林柒哪經得起他這麼挑逗,臉一下子飛紅到耳根:“你……!”
霍霆崠道:“你不心疼我嗎?我忍得這麼辛苦,如果表現得好的話,你有什麼獎勵嗎?”
林柒:“……”她能給他什麼獎勵?
他又要什麼獎勵?
林柒又羞又氣道:“我怎麼感覺你想要的獎勵有點邪惡?”
霍霆崠道:“這你都猜到瞭?”
他俯首,與她鼻尖相抵:“那你猜猜看,我想要什麼獎勵?”
林柒一時答不出所以然來:“我給你生兩個女兒,當作獎勵好瞭。”
霍霆崠挑眉:“哦?你怎麼確定,你懷的是兩個女兒?如果不是女兒呢?”
林柒道:“那你就聽天由命吧!”
霍霆崠玩味一笑,突然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地說瞭一句,林柒的臉色逐漸像燒熟的蝦一樣,越來越紅,越來越燙:“你……”
他居然想要這種獎勵!
霍霆崠道:“我隻想要這個獎勵。你答應嗎?”
林柒咬瞭咬嘴唇:“我……我答應……”
她看起來有些勉為其難的樣子。
霍霆崠卻心滿意足,抱住瞭她,對著她的嘴唇吻瞭又吻,倒真的安分下來瞭:“好瞭,不逗你瞭,睡吧,我去洗澡瞭。”
他松開她,緩緩起身,進瞭浴室。
人剛進浴室,林柒便從床上坐瞭起來,小手捂著心口,如釋重負。
她躺回床上,用被子裹緊瞭自己,心跳好不容易才平復瞭下來。
霍霆崠洗完澡,吹幹瞭頭發,走出浴室,她立刻閉上眼睛,佯裝睡著的模樣,但卻被他一眼識破。
她裝睡的時候,會故意發出呼吸聲,事實上,她睡著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一定是在裝睡。
霍霆崠含笑,緩緩在她身邊躺瞭下來,伸出手,將她摟進懷裡:“別裝睡瞭,我今天晚上保證不和你澀澀。”
林柒:“……”
救命!他怎麼知道她在裝睡?
……
第二天一早。
林柒醒過來,霍霆崠已經醒瞭,卻始終維持著抱她的姿勢,不舍得松手。
見她醒瞭,他吻瞭吻她的額頭:“醒瞭?”
“嗯……”她這才發現,她枕瞭他手臂整整一晚上。
“你手臂僵不僵?”
她以前看過一個新聞,老婆枕著老公的手臂睡瞭一晚上,第二天,老公手臂血液阻死,最後不得不截肢瞭。
霍霆崠道:“還好。”
他一邊說,一邊將臉埋在她頸肩,蹭著她不想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