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一頭銀發的魏晏誠依舊帥的讓人不敢直視,而且還比從前更多瞭一絲禁欲系,整個人都散發出無盡魅力。
他有多誘人,就有多危險。
“沒想到魏總也是乘人之危的小人。”
“瑤瑤,當時那種情況你是不知道,我完全是身不由已,送你去醫院洗胃太遭罪,藥物已經浸入血液,你依舊要承受煎熬。服用解藥,誰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畢竟是藥三分毒。你說,我們是夫妻,自然是由我做你的解藥最合適不過。”
“你可真有道理。”
“實事求是。”
她氣得想去甩他一個大巴掌,可說到底,是魏晏誠救瞭她。
秦書瑤氣呼呼的爬起來,想要穿衣服,可這廝壓根就沒要走的意思,“魏晏誠,你能不能先出去?”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瞭你,畢竟昨晚鬧騰一番我也需要休息。”
魏晏誠索性閉上眸子,裝作不去看。
他就是吃準瞭她拿他沒有辦法,果然,秦書瑤還是讓步瞭,她快速起身,幾乎是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找到瞭散落的衣物。
隻不過,根本沒辦法穿瞭。咬著下唇,氣得大腦都充血。
“魏晏誠……”
“哦?你叫我?”
睜開眼眸,眼前的場景讓他血脈噴張,差點沒流鼻血。秦書瑤意識到他的目光,下意識又重新鉆回被窩。
“能不能幫我去買一套衣服?”
魏晏誠就知道她會求自己,也做好瞭打算,不動聲色的說,“我憑什麼要幫你買衣服?我隻給我老婆買衣服,你是我老婆?”
“不是。”
同一張大床上,一人守著一個邊,那模樣像是水火不容的楚河漢界。
魏晏誠聳聳肩,“那就沒辦瞭,真抱歉。”
讓她服個軟,認他這個老公就這麼難?魏晏誠有些抑鬱,他在商場上呼風喚雨,可每每到瞭她這裡,總是像隻無頭蒼蠅,毫無辦法。
秦書瑤冷著臉,盯著他看瞭幾秒鐘,“你真的不幫我?”
“除非你叫我聲老公。”
“做夢去吧。”
隨後,她尋到魏晏誠的手機,一臉的冷靜,嘗試瞭幾次密碼都沒成功。若不是自己的手機被王成龍扔瞭,她也不需要這麼費勁瞭。
“你生日。”魏晏誠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開口詢問,“你想幹什麼?”
她利落的輸入自己的生日,果然解開密碼,心情似乎很好,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魏總不肯幫忙,我叫冥炎給我送來也是一樣的。”
她熟練的輸入一串電話號碼,眼看就要按下撥號鍵,虧得魏晏誠快瞭一步,抓起她的手腕將她按在床上。
手機也掉瞭。
他的表情明顯陰沉下來,“他看見你我這樣,你就不怕他吃醋?”
秦書瑤反而笑得陽光明媚,“冥炎很紳士,他是懂我的人。想來也會理解我的身不由己,是不會怪我的。”
魏晏誠氣急,他受不瞭秦書瑤在他面前惦記別的男人的好,血液都在沸騰,“瑤瑤,我才是你男人。”
“以前是。”
“不對,從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是,難道你忘瞭我們昨晚發生的一切嗎?”魏晏誠的黑眸漆黑一片,深情好像都要溢出來瞭一樣。
笑意更濃,還帶著甜蜜,“一晚而已,純屬意外。”
承受不住她的話,魏晏誠氣的咬人,於是漂亮的鎖骨上一整排壓印清晰可見。
“你是狗嗎?”
他的臉好似掩埋瞭無盡的悲傷,“瑤瑤,火災當天的事情我不知情,更沒有縱容過秦書菱去搶奪你的子宮。在這之前我一直都守在你的身邊,若不是喜歡偷偷從夏令營跑回來,我會寸步不離的守著你。
瑤瑤,我魏晏誠做事敢作敢當,你認為我若是真有這個打算,還要等到那個時候?我有千百個動手的機會,還可以做得天衣無縫,你說呢?”
她心裡有一絲絲動容,不是沒想設想過這種可能,畢竟那些話都是秦書菱的一面之詞,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以考究。
可是,傷她至深的其實正是他的不信任嗎?
“魏晏誠,即便那件事你是無辜的。可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造成瞭無法挽回的結果。戀人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猜忌,就是不信任,對你而言隻要秦書菱的一句話,即便我長瞭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這才是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最大的問題所在。”
她的語氣很平靜,像是時過境遷早已看淡瞭一切的釋然。
“魏晏誠,我們回不去瞭。”
秦書菱就像是一根刺紮在她心裡,是他的縱容,是他的不作為才讓她有機可乘,這是不爭的事實。
“不,你說的不算。”
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偏執的一面,而魏晏誠的偏執就是她,哪怕糾纏一輩子,痛苦一輩子,他也不會放手。
這時門鈴響瞭,魏晏誠不舍的起身,“應該是送衣服的來瞭,我去取,你乖乖的躺著不要動。”
她有一瞬間的詫異,原來魏晏誠早就已經讓人準備衣服瞭……
魏晏誠看都沒看就把門打開,赫然,眸色驟變,“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
女人看到魏晏誠隻圍瞭一條浴巾,臉色難看的要命,趁著門縫快速鉆進房間,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蒼白。
她氣得臉都扭曲瞭,抓起手邊的枕頭砸過去,“秦書瑤,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敢爬上晏誠的床,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未婚夫?”
秦書瑤一時沒來得及反應,被柔軟的枕頭砸中。也好在是枕頭,打一下不痛不癢的,不然換做別的東西,她肯定要被打壞。
條件反射的裹住床單跑下來,“知道呀,那又怎樣?你以前不也是這樣做的嗎?我就在想偷情的滋味應該是很刺激的吧,不然你也不能這麼熱衷,所以我也親身體驗一次,別說,意猶未盡呢。”
秦書瑤淺笑,滿面紅光,長發垂在肩頭,如今水眸嬌滴滴的,別提多好看。
她的囂張和魏晏誠的放縱,無一不刺激著秦書菱。
秦書菱氣得咬牙切齒,恨意滿滿,眼睛似能噴火一樣,“賤人,賤人,我要殺瞭你。”
她再一次撲過來,那模樣真像是要殺人似的。
有瞭第一次,哪還能她如願再傷第二次。一隻手抓住被單,一隻手和她糾纏,本就不結實的床單滑落,讓秦書菱看的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