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晏誠的長臂繞過她的肩膀,半個身子都壓瞭過去,大掌握住她捏著遙控器的手,十分撩人的摸瞭又摸。
“幹嘛呀?”
兩人靠的太近,他說話的氣息帶著屬於他的體溫,魏晏誠又故意存瞭撩撥的意思,渾身上下都透著性感與蠱惑。
薄唇貼在她的耳廓,他的語調陰陽頓挫,分寸拿捏的剛剛好,“不幹什麼,就是幫你換臺,我怕你手指疼。”
“噗嗤”說的冠冕堂皇,他可真不要臉。
秦書瑤無語瞭,當真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呀,“你怕我手疼,怎麼不怕我肩膀疼?”
這麼一個大男人壓在她身上,這會兒怎麼想不起心疼她瞭?
“這怎麼能同日而語?”
“怎麼就不能同日而語?”
吧唧,魏晏誠偷親她的小臉,“甜蜜的負擔不叫負擔,那是甜蜜。”
她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真想問問魏總,您老的臉呢?臉呢?
方才在衣帽間撩起的火越燒越旺,魏晏誠就是一頭狼,肉到瞭嘴邊沒有讓她跑瞭的道理。
再說,她能跑哪去?
瞧,還不是被他逮到瞭嗎?
耳鬢廝磨,魏晏誠耐著性子纏她,“老婆,我還沒有電視好看嗎?你看我都沒有這樣專註。”
“魏總,我一直盯著你目不轉睛的看,你不毛嗎?”秦書瑤瘋狂吐槽。
男人撒嬌真是比女人還要厲害,她都快招架不住瞭,“還有呀魏總,你不要青天白日腦子裡也想著不健康的東西,這樣不好,時間久瞭會影響身心健康。”
“你那套理論我不懂,但我知道,憋久瞭容易出毛病才是真的。”長臂圈住她的身軀,不依不饒,“老婆,我們上樓吧,很快的,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
……
呵呵,信你個鬼呀。
很快?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倏然,視線范圍內映出一個紅色絨佈包裹的小盒子,秦書瑤眼前一亮,借機掙脫他,“魏晏誠,你先放開我,我還沒看禮盒裡裝的什麼呢。”
隨便尋瞭一個由頭,總之,先讓這匹狼放開她才是關鍵。
“魏晏誠,別鬧。”
男人冷哼一聲,解開對她的禁錮。進而秦書瑤起身拿起禮盒,她的動作很輕,很慢,十分有耐心的解開絨佈,再打開盒子。
倒不是對裡面的東西有多少期待,完全是想要拖延時間罷瞭。
可讓秦書瑤不解的是,漂亮的盒子裡隻有一張字條,她原以為至少應該有一顆糖果的啊。
“沒瞭?”
她把疊好的字條拿起,眼睛卻還不死心的盯著盒子看,確認是不是自己落下瞭什麼。
猛地,秦書瑤手一空,她手中的字條已經被魏晏誠奪瞭過去。
霸道的某人臉色不好,嘀咕道,“我倒看看,哪個不要命的敢給我老婆寫情書。”
“情書你個鬼呀,隻是商場派送的隨機小禮物,你怎麼想象力這麼豐富?真是無敵瞭。”
秦書瑤氣得翻白眼,不用看也知道,字條的內容無外乎就是謝謝惠顧或者一些祝福的詞語罷瞭。
“瑤瑤。”
幾乎是打開字條的瞬間,魏晏誠的臉色就變得嚴肅起來,“盒子誰給你的?”
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還真是情書怎麼著?
“怎麼瞭?”
秦書瑤有點懵,見魏晏誠沒說話,直接從他手上把字條拿過來。
字條的內容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她皺皺眉,滿臉的疑惑,“臧傢?這是什麼意思啊?”
“瑤瑤,你先告訴我,這盒子誰給你的?”
秦書瑤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如實回答,“今天是遠東商場的周年慶,前面的廣場有小醜和行人互動,我也加入他們跳瞭一支舞,然後他就送瞭我一個小禮物。”
魏晏誠的眉頭擰起,立刻叫來夜申,“夜申,你去把太太見過的小醜帶來見我。”
“是,傢主。”
秦書瑤不明白其中的蹊蹺,但整個氣氛都因為字條上的內容緊張起來。
她坐在魏晏誠身邊,冷靜的問,“怎麼回事?”
之前的那點火都被字條撲滅,魏晏誠看向她懵懂的眸子,深呼一口氣,“昨夜企圖帶走你的那幾人,我從他們口中得知瞭一些事情。然後沈重又順著為數不多的線索追查,所有的點都指向瞭Z國最南部的一個神秘傢族,臧傢。”
臧姓太少見,偏偏盒子裡的字條僅有這兩個字,那麼一切就不會是巧合。
“那個小醜的臉上塗滿瞭油彩,不過,他也表明不認識我,可我對他依稀有一種熟悉感。”
是的,很熟悉。
不但熟悉,甚至她潛意識能感受到小醜的善意,他不會傷害她。
眸色加深,他的表情也變的陰沉起來,“臧傢很神秘,他們幾乎不與任何人來往,也少有人知道這個傢族,對臧傢的瞭解那更是少之又少,我也廢瞭很大的勁兒才掌握瞭一點皮毛。但眼下居然有人主動提供瞭線索,他知道的或許比我們要多,目前看來,他對你是沒有敵意的。”
魏晏誠下結論,可這個人是誰呢?
如果想幫她,為什麼不敢露面?又為什麼非要繞這麼大個圈子?
未知太多,似乎前路的荊棘都蒙上瞭一層迷霧。
這之後沒多久孩子們就回來瞭,夜申也空手而歸。
他詢問瞭商場的經理,從他口中得知,今天雖然周年慶,但商場並沒有雇傭小醜來做互動。
那小醜就是自願的行為,甚至夜申調查到小醜在他們離開後也離開瞭。追查到小醜最後的蹤跡是在一片商業區的另一個商場。監控裡也隻有他進去的畫面,並沒有出來的。
可這不代表他就一直在裡面,換言之,興許他早就在某個死角換上屬於自己的衣服離開瞭。
這件事在秦書瑤和魏晏誠心裡落下瞭種子,隻不過暫時不是糾結這個的事情,最棘手的是臧傢。
次日,天才蒙蒙亮,別墅的安寧就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