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拓不以為然,他是打算癩皮狗做到底瞭,“我怎麼不能吃,我還指著你給我養老送終呢。”
他又試圖去徒手抓菜,關鍵是聞著太香,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這回沈天拓靠的更近,還側過身子擋住她,以防止被阻止。
忽然秦書瑤就聞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她還些熟悉,就是一直想不起來是誰的。
“給你養老送終?你也配?”秦書瑤嫌棄的推瞭他一把,“出去,一身香水味,真惡心。”
沈天拓被她用鍋鏟打出去,雖說狼狽瞭些,惹的吳媽和孩子們哈哈大笑,可場面充滿煙火氣,就好似普通傢庭那樣,有歡笑,有打鬧。
就連秦書瑤都在想,是不是相處的久瞭,她已經漸漸地開始接受那個男人瞭呢?
沈天拓被打的跳腳,好在不是空手而歸,成功搶瞭一隻油燜大蝦,此刻正燙的齜著牙吃呢。
“沈先生,沈傢也不是寒門,你至於像是沒吃過東西一樣嗎?”喜歡瞇著眼睛問。
“臭小子,你懂什麼?別人做的能和你媽咪做的一樣嗎?一邊涼快去。”
別說是秦書瑤瞭,其實就連喜歡也很難接受這樣一個外公,微微蹙眉,“我媽咪的命真不好,總是攤上你們這些奇葩親戚。”
一般情況下沈天拓還真不敢和喜歡嗆嗆,這小子腦子好使,嘴上也不饒人,得罪他的後果絕對很慘。
“大外孫,你這麼說我會很傷心的。”
“與我何幹?”
喜歡輕哼著,不去看他誇張的表情。
魏晏誠按時下班回傢,礙於之前他和秦書瑤冷戰瞭半個月,他今天還特意找到沈重陪他一起選瞭小禮物。
於是艱巨而偉大的任務落在沈重身上,“送包吧,包治百病,女人都喜歡,每次我送女人包包,她們都很開心。”
“她的包很多,上個月剛買瞭一批,櫃子裡有一半都是全新的,她不怎麼喜歡。”
秦書瑤很少買衣服包包鞋子,因為魏晏誠會要求幾個她喜歡的專櫃,每一季的新品都第一時間送來,所以這些東西她真不缺,就連愛馬仕鉑金系列的全色系她都全瞭。
“那就送珠寶首飾,沒有女人不喜歡。”沈重出餿主意,見魏晏誠瞥瞭他眼,“你不是要告訴我,你們傢首飾都一籮筐,一半都是全新的吧。”
“有問題?”魏晏誠不以為然,“況且,她不喜歡珠寶首飾,平日裡幾乎不怎麼佩戴。”
……
這次算是難倒沈重瞭,“那我就不知道瞭,別問我。”
“你不是有過很多女人嗎?”
“是,我女人是不少,可加一起也沒有嫂子一個難搞,晏誠呀,你自己想吧。其實隻要是你送的,就是一捧土,嫂子也開心。送禮物主要在送禮物的人身上,而不是在於送的什麼。”
魏晏誠琢磨瞭好一會,他們已經走出一條街,他才說,“嗯,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
呵呵,哥們反射弧有點長吧。
“媽咪,爹地回來瞭,還帶瞭禮物哦,好漂亮哦。”喜樂歡天喜地的歡呼,比收禮物的人都激動。
秦書瑤從廚房出來,解開圍裙就看見魏晏誠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走過來,看樣子應該有一百零一朵。
喜歡‘噗嗤’吐槽,“爹地,你還能更惡俗一點嗎?”
“哪裡惡俗,我覺得挺浪漫的。”秦書瑤開心的接過他手中的玫瑰花,花瓣映紅她的臉,許是比花還要艷麗,“很漂亮,謝謝。”
魏晏誠還怕她不喜歡的,看來是自己多慮瞭,果然那個店員說的對,玫瑰花最能代表濃烈的愛意。
“這是永生花,可以保存的時間更久一點。”
“爹地,你不覺得媽咪更應該配鮮花嗎?這永生花雖說保存時間長,又不是永久,最多也就四五年的樣子,爹地有誠意,就應該每天一束鮮花哦。”
喜歡無情的調侃魏晏誠,絕不留情。
魏晏誠黑著臉,這兒子就是生下來給他拆臺的,“你真是我親生的嗎?”
喜歡抱著肩膀微笑,“魏總,你不是有親子鑒定報告嗎?不妨拿出來在仔細端詳一番。”
“我看有必要重新再做一個。”
“哦,這個可以有,我會配合魏總的。”
客廳裡歡聲笑語一片,最後吳媽把玫瑰花收起來,一傢人整整齊齊坐在餐桌前準備吃飯。
其實對於禮物,她更在乎的是一片心意。但凡是他送的,無論什麼她都會喜歡的。
雖說玫瑰花的確有些俗不可耐,可以他的情商來說,似乎是天花板瞭。自己的要求不能太高,畢竟幸福就是由無數個俗不可耐的情節拼湊而成的。
兩人的感情不斷升溫,仿佛所有的隔閡都不復存在瞭,至少在其他人眼裡他們恩愛有加,琴瑟和鳴。
楊絮的案子落下帷幕,他被判處無期徒刑且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於他而言,這似乎是最好的結果瞭。
這天魏晏誠回來後,秦書瑤才到傢。
她想去問問什麼時候工地才能復工,畢竟已經耽擱瞭很長時間,她也早已提供瞭新的證據,證明是他人所為。
可惜,案子一天沒結,一天就不能正式復工。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她的腳都因為穿太久的高跟鞋而酸疼。
魏晏誠心疼她,攔腰抱起,“以後少穿點高跟鞋,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手臂挽住他的脖頸,“那怎麼行,高跟鞋是女人的武器,穿上它,就是穿上瞭盔甲,所向披靡。”
和直男討論高跟鞋對女人的重要性,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魏晏誠無法理解,“女人總是喜歡以各種理由折磨自己,真想不懂。”
“想不懂就對瞭,你又不是女人。”笑臉相迎,睨著他冷峻的側臉好想親一口。
抱住她來到沙發,他沒打算放開她,而是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魏晏誠貌似很喜歡這麼寵著她。
“對瞭,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明天我想去一趟利海市,楊絮很快就要被送去服刑瞭,臨走前我正好有些話想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