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戰戰兢兢,“大祭司,您也說瞭她是族長,我不敢違背她的命令啊。”
“一群廢物。”大祭司憤怒至極。
之後,無論大祭司怎麼誘惑都無法說服臧律同意當族長,而且對他還起瞭戒心,說什麼都不再相信。
這是大祭司始料未及的。
他沒想過,在都市裡長大的豪門千金居然會想到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還有昨天她撒潑耍滑處理鬧事人的態度,都不是她這種傢庭出身的人應該做出來的。
看來他要重新計劃才行,如今,明顯落瞭下風。
幾天後,平靜瞭幾天的大祭司又開始搞事情瞭。
他說夜觀天象,觀測到秦書瑤乃是災星轉世,一時間激起瞭千層浪。
臧傢人哪點都好,就一條太迷信真是傷腦筋。
秦書瑤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她用手撐著下巴,“這位大祭司可真是能折騰,沈重,你的消息什麼時候能查不出啊?我真的不想在看見這個攪屎棍瞭。”
“嫂子,大祭司做事比較謹慎,查起來就要費一些功夫,你在忍忍,大不瞭咱們也胡扯一些流言出去。”
“呵呵,人傢是大祭司,我的話和人傢說的話能是一個檔次的嗎?”
“額,也對。”
突然於慶川從外面回來瞭,還帶來瞭好消息,“秦姐,我知道那些牲畜傢禽的死因瞭,的確是中毒,不過是一種極易隱藏的毒藥。毒素在體內一個小時後就會被自動分解成水和氨基酸,毫無毒素殘留,不過這個毒藥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一周之後又會重新轉化形成毒斑。”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呀,這麼神奇的毒藥都有?
“而且這種毒素是來源於一種罕見的五彩蜘蛛,隻有歐洲才有。”
大祭司經常出入歐洲,顯而易見。
臧忠聽進去,然後問道,“瑤瑤,我們要不要告訴大傢?”
秦書瑤搖搖頭,“是要告訴大傢,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如果大祭司不承認,最後反咬我們一口那就白白浪費瞭這麼好的機會,根本達不到預期效果。最好是等著拿到一些對大祭司不利的證據,一擊致命。”
談正事,魏晏誠的手會落在她的頭上,那種欣慰和贊許是不加以掩飾的。
秦書瑤剝開他的手,他又換瞭個地方繼續騷擾她。
最終,把她惹的沒脾氣瞭,隨便他吧。
天氣炎熱,少雨幹旱。
一個午覺睡醒後,門外聚集一大群人,男女老少應有盡有,秦書瑤甚至想,是不是整個臧傢人都出動瞭,黑壓壓一片密密麻麻。
“你怎麼出來瞭?進去。”魏晏誠的表情有些嚴肅。
秦書瑤不明白怎麼回事,“到底怎麼瞭?你倒是告訴我啊。”
臧忠也不認為她現在應該出來,“瑤瑤,你先進去,現在的情況你不便出面,看見你,隻會激化族人的憤怒。”
“我不明白……”
有人眼尖看見瞭秦書瑤,“是妖女,妖女出來。我們一起把妖女降服,不然臧傢就要毀在她的手裡瞭。”
他們的態度強硬,而且人數眾多,已經不是像上次那樣耍點小聰明就能解決的瞭。
隻見所有人試圖要沖破防守,打算強攻。
而發號施令的人就是大巫師,“這個妖女是天降災星,她隻要在我們臧傢一天,我們臧傢就一天不得安寧。先是上天給予警示,牲畜傢禽無緣無故的死去,現如今大旱連連,在這樣下去我們都要跟著一起陪葬瞭。”
她也算是聽明白瞭,敢情大祭司連旱災都算在瞭她的身上。
之前的牲畜離奇死亡是引子,他要做的是一連串的效應,讓族人對她忍無可忍,群起而攻之。
大祭司在坐收漁翁之利。
“這樣不是辦法,他們人太多,遲早會攻進來的。”魏晏誠有點心急,這裡是臧傢,他有力也施展不出來,“瑤瑤,不如我先護著你離開,我們在從長計議。”
周圍都是連綿的山峰,躲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他們隻需要等待沈重的消息。
臧忠也同意,“目前為止這是唯一的辦法,瑤瑤,你先暫時委屈一下。”
她倒是不怕委屈,就是這件事有些窩囊瞭,“大祭司煽動人情緒的本事還真挺厲害的。”
“他可是大祭司,族內的大型祭祀祈福活動都是他在操辦,又經常和外人打交道,自然是能說會道。”
沒時間耽擱瞭,說著,秦書瑤帶著魏晏誠和於慶川從密道離開,至於沈重今早就離開瞭臧傢。
一幫人蜂擁而至,每個角落都翻瞭一遍就是沒能找到秦書瑤,作為她的擁戴者,臧忠被大祭司的人扣押。打算開壇求雨,用臧忠當祭品。
大祭司讓人把話放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大祭司,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他手下的忠仆問道。
“哼,我的目標可從來都不是臧忠那個老頭子。把話放出去,秦書瑤自然會知道,就憑她和老頭子的關系也不會讓他成為祭品。到時候隻要秦書瑤敢回來,就將他們一網打盡,全部作為這次開壇求雨的祭品。哼,殺不瞭她,總要想辦法讓她活不成啊。”
忠仆瞭然,一閃而過的笑意後,淡瞭神色,“……原來如此啊。”
躲在山裡的日子沒有想象中的枯燥,風景好,遠離城市的喧囂,也暫時忘記瞭臧傢的紛擾。
魏晏誠身手好,他抓瞭幾隻野雞,在山上摘瞭不少野果子,每天陪在她身邊樂不思蜀。
有時候於慶川都看不下去瞭,“魏總,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對秦姐笑得賤兮兮的,很滲人,你知道嗎?”
……
於慶川拽瞭一隻雞腿,突然手上一空,好好地雞腿被魏晏誠占為己有,“雞腿是給瑤瑤吃的,你吃別的。”
說的理所當然,獻寶一樣遞給秦書瑤,“老婆,快嘗嘗我的手藝。”
秦書瑤有點尷尬,“給慶川吃吧,他年紀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再說,不是還有一個呢嗎?”
“一個哪夠吃啊?不行,你必須都吃光瞭。”
“啊?我是豬嗎?”
“你想當,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