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含著金湯勺長大的人又怎麼能打得過於慶川呢?
三兩招後郭成羽就落入下風,被打的毫無還手的餘地,他的臉被按在沙發上,扭曲的大吼,“於慶川,你配不上琳琳。”
“能不能配得上,也不是你說的算的。”
於慶川松開手,拉著水沐琳就要離開。其他人也沒有一個敢上前去阻攔的,誰不怕挨揍呀。
出瞭包房,於慶川一句話都不說,表情冷清的駭人。
水沐琳問他,“慶川,你生氣瞭?”
他還是沒給她回應。
一路上瞭車,水沐琳憋不住瞭,“你幹嘛呀,我又沒背著你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幹嘛給我甩臉子啊?於慶川,我找你惹你瞭?”
“我沒生氣。”
“對,沒生氣,就是不高興。”
“我也沒不高興。”
水沐琳噘著嘴,肺都要氣炸瞭,“於慶川,我最討厭你這樣什麼都不說的態度,裝深沉耍酷呢?你知不知道你這叫冷暴力,和傢暴是一個等級的。”
“你討厭我?”他不解的看向她,還一臉受傷的表情。
大哥,你話都隻聽一半的嗎?
胸口上下起伏,沒有什麼詞語可以形容她現在的心情,“你真是無敵瞭,懶得搭理你,今天我不回去瞭。”
推開車門就往外走,於慶川見勢也跟出去,一把抱住她,“不回去,你要去哪?你青梅竹馬的情哥哥傢嗎?”
人生第一次明白,什麼叫吃醋。
那種感覺就像是小蟲啃咬他的身體,叫他坐立不安,無心任何事情。
水沐琳的暴脾氣忍不住瞭,洪荒之力一招激發,掰開於慶川的手瞪著他,“真是個小機靈,這都被你猜中瞭。沒錯,我就是去我的情哥哥傢尋求安慰,你管得著嗎?”
“我是你男朋友。”
“男朋友怎麼瞭?你又不是我爹?”她怒氣沖沖的甩手離去,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於慶川站在原地,手指都捏的咯吱咯吱響,大約過瞭十幾秒,他大步朝水沐琳的方向走過去。
不給她思考的機會,也不給她反抗的機會,扛在肩頭走的飛快。
水沐琳不老實的掙紮,兩條腿亂蹬,“於慶川,你是土匪嗎?還打算強搶民女不成?”
“都是我的女人瞭,用得著搶嗎?”
於慶川身材魁梧,肌肉結實,扛著她走根本就不用吹灰之力。
就這樣兩人算是到瞭傢,結果於慶川還沒出玄關就熱情的吻住她,一路到瞭臥室,衣服也所剩無幾。
稀裡糊塗的,水沐琳沒等到道歉,也沒等到好聽的話,還把自己給搭進去瞭。
事後,於慶川將她抱進浴缸裡洗澡,慢條斯理給她清理身上的痕跡,烏黑的眸子很認真,和平日裡一樣。
可明明他們還在吵架呀。
“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水沐琳冷哼。
於慶川低笑,“可你剛才的表現,不像是沒有原諒我。”
“敵人太狡猾,那都不是我的真實意願。”她鬱悶,捧起浴缸裡的白沫砸在他臉上,“況且,敵人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是不可能原諒的。”
他沒有擦掉臉上的白沫,而是等著白沫自動消失,“……對不起。”
猝不及防的道歉水沐琳又凌亂瞭,這貨怎麼就不按照劇情走呢,她板著臉,故作兇神惡煞。
下一秒,誰知於慶川的臉倏地埋在她胸口,長臂環抱住她,“琳琳,我就是吃醋瞭,我不喜歡你的世界裡有其他男人,我難過,所以才會忍不住發脾氣,你原諒我,可以嗎?”
大狼狗化身小奶狗,水沐琳哪還有一點氣。
關鍵是,他這麼傲嬌的男人居然承認自己吃醋瞭,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美妙好嗎?
她憋住欣喜若狂的心情,“那好吧,看在你態度誠懇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不過,下一次你若是在這麼無理取鬧,哼,我一定不理你。”
“不會瞭。”
小插曲煙消雲散,洗完澡,於慶川在臥室背臺詞。她則拿著各種電子產品翻來翻去的找東西看。
快十一點的樣子,田甜的電話打進來,“琳琳,你沒事吧,你傢於慶川沒把你吃瞭吧。”
“他呀,就是隻大灰狼,早就被他吃幹抹凈瞭。”
一旁背臺詞的於慶川也不知道聽沒聽去,反正是臉頰泛著淡淡的紅。
田甜那邊應該是散場瞭,沒有太多雜音,“年輕男人就是好,精力旺盛,需求也大,看來是把我們琳琳伺候開心瞭。”
“去你的,開口就沒正行。”水沐琳甜蜜的笑瞭笑,又說,“對瞭,郭成羽怎麼樣瞭?你找人把他送回去瞭嗎?”
“不用你說,我也不能把他扔那裡不管呀。不過今晚,老郭讓我大開眼界,嘖嘖嘖,還挺男人的,就是吧,和你們老於一比,就顯得不夠看瞭。”
不知道什麼時候,於慶川放下瞭劇本,正在打量著她,水沐琳被盯的發毛,“田甜呀,我這裡信號不好,咱們改天在聊哈。”
她特別識相的掛瞭電話,笑得像朵花一樣,“幹嘛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瞭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於慶川呆愣瞭幾秒才湊過去把她摟入懷裡,“關燈睡覺。”
太陽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
於慶川忙碌著馬上要開拍的劇組,這次的拍攝地不是在鳳城,而是距離幾百公裡的沙城。
這也就意味著不能每天都回來陪她,所以這段時間,他抽空就會陪著她,兩人什麼都不幹也能待上一整天。
於慶川從星途出來,剛拉開車門就被人用力合上瞭,他回眸,“是你?”
“於哥,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呢。”
女人唇紅齒白,打扮的也妖嬈,與於慶川印象裡的樣子完全不同,他蹙眉,“黃燦瑩,你和我的勞動關系貌似早就解除瞭。”
“於哥,你先別急,我來找你就是想要你幫我一個小忙,對你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呢,特別簡單。”
……
第二天於慶川就要入組瞭,水沐琳依依不舍拉住他不松手,“慶川,我要是想你瞭怎麼辦?”
“我會每天都和你打電話的,我們也可以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