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寒的這個危險動作,將魏夫人也嚇傻瞭去。
“答應你便是!不必毀瞭血參!”慕侯爺終於松口。
一邊的魏夫人還想說什麼,卻被慕侯爺狠狠瞪瞭回去。
慕修寒這才輕輕放下瞭手中的盒子,重新放到瞭桌子上。
他冷冷笑看著魏夫人道“既然是母親您多嘴和宮裡頭的貴妃娘娘說瞭我的親事,那麼還請您再進宮一趟,將這事兒解釋清楚。”
“記得一點,我慕修寒心眼子太小,一生隻能容得下一個女人在心頭,別的女人即便是貴為公主也別費力氣瞭。”
魏夫人咬著牙,到底還是不敢再說什麼瞭。
她狠狠吸瞭一口氣看著慕修寒道“好!我答應你便是!”
“慢著,別答應的那麼快!”
慕修寒淡淡笑道“該著我慕傢少夫人有的,一樣也不能少。”
“入族譜,祭祀祖宗,還要住在世子妃應該住著的墨韻堂。”
慕修寒話音剛落,魏夫人頓時臉色一變“墨韻堂是明哥兒住著的地方,怎麼能做你們的喜堂?”
墨韻堂是永寧侯府除瞭主院之外最好的院子。
坐落在永寧侯府的最東面,隻有永寧侯府的世子爺才能住著的地方。
不光位置絕佳,而且修建的氣勢堂皇,代表著一種身份的象征。
此時這個野種一回來就要搶這一出院子,當真是欺負人!
慕修寒冷冷笑瞭出來“母親,這世上的好處總不能都明哥兒一個人占瞭吧?”
“這血參我得來的也不容易,您倒是瞧著辦!”
魏夫人臉色一沉,心頭縱然有萬千的不甘心可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如今還是先救明哥兒要緊,她心頭暗自咬瞭咬牙,隻等自己兒子好瞭以慢慢收拾這個野種。
慕侯爺倒是沒想這麼多,畢竟慕修寒也是他的兒子,而且還是慕傢的世子爺,住在墨韻堂也算是合適。
“罷瞭,就按照你說的辦!”
他定瞭定神看瞭一眼臉色暗沉的魏夫人道“蘭兒,你也不必生氣。一會兒讓明哥兒搬到聽雪堂去。”
魏夫人一聽是聽雪堂,臉色稍稍好瞭幾分。
聽雪堂也是後府裡頂好的院子,雖然規模不如墨韻堂的大,可傍著湖邊,住得離他們夫妻兩個也近一些。
慕侯爺看向瞭慕修寒道“寒兒,這樣便定下來瞭,那另一株血參在哪裡?”
慕修寒眸色一閃淡淡笑道“父親!”
他看向慕侯爺的臉色瞬間整肅瞭起來,緩緩道“我其實一直不想回到永寧侯府。”
慕侯爺的臉色一僵。
慕修寒緩緩道“可架不住那麼多慕傢的長輩來求我,我也隻好認命瞭。”
“可既然我做瞭永寧侯府的世子爺,總不能手中一點子權柄也沒有。”
“說句不好聽的,您百年之後,慕傢終究是我來執掌,到那個時候再收權,孩兒怕是不好收。”
慕侯爺頓時愣怔瞭一下,隨後眉頭狠狠擰瞭起來。
他曉得自己的兒子想說什麼,將他喊回來便是想要他能撐得起慕傢的傢業。
可他從小就沒有在慕傢長大,剛剛回來就做瞭世子爺,慕傢上下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他的笑話。
那些幕府裡的老人也不好對付。
慕修寒看著自己的父親緩緩道“父親,孩兒隻要府裡頭的掌事玉牌,拿到手,血參自然會給您的。”
慕侯爺臉色陰沉得厲害,自己這便是被硬生生的威脅瞭。
威脅他的人還是自己的親兒子。
這府裡頭的掌事玉牌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如果拿到這個東西,在府裡頭便是橫著走。
一般都是交給傢主或者嫡長子保管。
現下慕修寒要這個東西,按理說也不是很過分的要求。
一時間正廳裡再一次陷入瞭冷寂,一邊的魏夫人更是恨毒瞭這個不停提要求的混賬東西。
可玉牌一直都是侯爺保管,原來準備交給自己的兒子明哥兒的,不想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提出來要拿玉牌。
許久慕侯爺緩緩從懷中拿出瞭一塊兒墨玉玉牌,牌面兒幾乎都磨光瞭,上面雕刻著慕傢的圖騰和族徽。
他定定看著慕修寒,手中的玉牌送到瞭慕修寒的面前。
慕修寒眸色一閃,松開瞭沈鈺珠的手,上前一步躬身便要接過去。
“慢著!”慕侯爺冷冷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慕傢的規矩你可記得,你接瞭這玉牌便是認可瞭你世子爺的身份。”
“這玉牌你拿著行事也方便,可到時候你利用手中的玉牌做一些沒規沒矩的事情,所受的傢規處罰也是加倍的,記清楚瞭嗎?”
慕修寒淡淡笑瞭出來道“孩兒曉得輕重,既然孩兒願意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