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陳珩正在書房對著爛攤子朝務焦頭爛額,鎮寧侯府幾乎所有的產業都被簫譽插手瞭,就連藥堂那邊都傳來消息,說有幾傢藥堂要調整價格。
如果一旦有藥堂開始調整價格,那其他藥堂必定會動搖,這個口子一開,鎮寧侯府想要再控制大傢就沒有那麼容易瞭。
偏偏更可恨的是,現在都不是鎮寧侯府,是鎮寧伯府!
母親被處以死刑去給南國的婢女馱棺,父親因為撞瞭腦袋昏迷不醒,整個府裡,就像是一個漏風的破箱子。
金寶站在書桌前,“剛剛收到消息,蘇落在長公主府右大街前被人劫持,陪著她的玉珠和她的四個死士全都不敵對方,蘇落自己以死相逼,讓對方將玉珠和那四個死士放瞭,對方抓瞭蘇落和春杏走瞭。”
陳珩一下從椅子上起來,“當真?”
金寶道:“咱們的人親眼所見,已經有人跟上去瞭,應該會沿途留下蹤跡,爺......”
陳珩立刻繞出桌案,“那還等什麼,立刻去追,找到瞭,不惜一切代價把人帶到莊子上去。”
金寶得令,轉身就走。
陳珩喊住他,“順著我們的人留下的蹤跡去追蹤的時候,把那蹤跡抹掉。”
金寶領會陳珩的意思,陳珩這是怕也有人能順著這蹤跡去追呢。
至於別的人是誰......除瞭簫譽再無別人。
“明白!”
金寶轉身出瞭書房,消失在冥冥夜色裡。
陳珩搓著指腹在書房來回打瞭幾個轉,最終抬腳離開,“備車,去豐臺的莊子。”
簫譽才一腳從宮門口踏出,平安就火急火燎臉色煞白的迎瞭上來,平安身後,跟著衣衫不整的玉珠和簫譽配給蘇落的四個暗衛。
一眼看到他們,簫譽滿心憧憬的情緒倏然僵住,他甚至整個人都僵在那裡,一股不好的預感從腳底板一下沖上頭。
他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的出門方式不對。
換成左腳先出來,是不是就不是這個場面瞭、
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信或者不信,平安已經撲上前,“王爺,不好瞭,王妃和春杏被人劫走瞭!”
簫譽一下腳下一個踉蹌,面上血色刷的褪去,旁邊守著宮門的侍衛眼疾手快一把扶瞭簫譽一下,他才沒被門檻絆倒。
簫譽轉頭看瞭那侍衛一眼,眼底都是沒有焦距的。
平安一把扶過簫譽,和那侍衛道瞭個謝,一邊將簫譽扶走,一邊道:“王妃是在長公主府右大街被伏擊的。”
玉珠跟在平安一側,一貫強悍的她眼眶通紅,明顯的哭過,將之前發生的事,完完整整說瞭一遍。
簫譽過瞭最初頭暈目眩那股勁兒,盡管心裡撕裂一樣的擔心,但還是穩住情緒,“對方什麼武功路數?”
玉珠皺眉,當時情況緊急,她還真沒註意。
現在回想......
旁邊一個暗衛就道:“江湖路數,像是幾年前失蹤的玉門派。”
玉門派?
簫譽挑眉。
(今天就發這麼多,實在是無心碼字的一個夜晚,這個心情..........嗐!你們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