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麼真實,便連這記深吻,都令他如癡如醉。
這一刻,他不想再計較,她為什麼還沒死,她為什麼和他成瞭婚,成瞭她的王妃。
他隻想,在這一刻,徹底地擁有她。
無論是身或心,他都想占為己有。
“瀾兒,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他的薄唇含著她小巧玲瓏的耳垂,低聲保證道。
他輕易不許諾言的,一旦許下,他一定會說到做到。
女子嬌羞地低聲應瞭一聲,眸底流轉的全是幸福與甜蜜。
君冷顏心底一陣暗潮湧動,他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頜,低聲問。
“你是心甘情願嫁給本王的是不是?你心裡是有本王的,是不是?”
女子仰著水汪汪的眼眸,望著令她癡迷眷戀的男子,她抿著唇瓣,低聲回道:“王爺,瀾兒心中一直都是喜歡你的啊。瀾兒做夢都想嫁給你,自從第一次你將我在湖邊救起,瀾兒的這顆心都落在你身上瞭。得知,你要娶我,向我父親求婚,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等瞭那麼久,我終於成為瞭你的王妃妻子。王爺,從今往後,我一定會全身心地愛你,助你,幫你。”
君冷顏眸底掠過一絲詫異,她一直都在說,他從湖裡將她救起這件事。
可他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王爺……妾身是真心愛慕你,更願意將身心都交付與你……”女子臉頰通紅如血,含羞帶怯地看著君冷顏,一邊說著,一邊主動扯散瞭君冷顏的腰帶。
那一副,嬌媚帶著風情的模樣,著實讓君冷顏身體裡的血液,灼燙沸騰起來。
她那麼能勾人,勾得他神思不屬,隻想真正地擁有她。
“王爺,讓妾身伺候你就寢吧。”女子咬著唇瓣,聲音柔媚低聲淺吟。
君冷顏哪裡還維持得住,他強而有力的胳膊,猛然一把箍著她纖細的腰肢,大手覆在她的衣服前,毫不猶豫地一把將她身上的大紅嫁衣撕裂開。
隻見那一身大紅嫁衣褪去後,露出的是她如雪似玉般曼妙迷人的身體。
他呼吸急促,血氣上湧,再也無法控制。
君冷顏抱著她,滾上瞭那大紅錦被。
……
君墨淵抱著月千瀾縱身一躍,跳下瞭懸崖。
耳邊的冷風,在呼嘯著,他抱緊懷裡的人,在巨大的重力沖擊下,他單手扣住瞭山壁凸出一塊巖石。
扣瞭第一次,他沒扣住,手心被蹭破瞭皮。
身體在急速下降,他卻沒半點驚慌。
眸光微微一轉,看見下面十米左右處,有一塊凸出的巖石。
他眸底掠過一絲欣喜,抱著月千瀾閃身一滑,兩個人一起滾到瞭那處巖石之上。
他用身體給月千瀾當瞭墊背,巨大的沖擊,還有月千瀾身體帶的力量,砸得他口吐瞭一口鮮血,脊背那裡劇痛不已。
他咬咬牙,沒有任何遲疑,抱著月千瀾起身,動作快速地沖向巖石後面的山洞裡。
沒錯,這裡有一處從懸崖峭壁中開發出的山洞。
山洞大約有一間房間大小,什麼都沒有,光禿禿一片。
洞裡面漆黑一片,君墨淵找瞭一處可以依靠的地方,將月千瀾放下,讓她依坐在石壁旁。
他從懷裡取出一個火折子,然後緩緩地擦亮瞭火光。
他拿著火光,觀察瞭洞內四周。
卻發現不遠處有一個高臺,高臺上有一個燭臺。
他眸底微微一亮,拿著火折子走上前去,點亮瞭那個燭臺。
蠟燭的微弱光芒四散開來。
他又從某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翻出瞭一個包裹。
包裹裡裝瞭毛絨毯,水和食物。
他將毛絨毯鋪在高臺之處,然後又返回到月千瀾的身邊,抱著她放在瞭那高臺之處。
月千瀾此時,已是陷入瞭重度昏迷。
她的身體,滾燙至極,臉頰處出現不同程度的血塊。
君墨淵一驚,連忙解開裹著她的披風,手指微顫,觸碰瞭她臉頰一下。
猶如火焰漿般灼燙的溫度,讓他的心微微一顫。
他連忙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送入瞭她嘴裡。
她陷入昏迷,不會吞咽,他便低下頭,親自含著藥丸,將藥丸送入她的味蕾。
兩個人的氣息,彼此交纏,他呼吸急促。
他卻還是按捺住身體深處被勾引出的悸動,伸手拍打她的臉頰,低聲喊著她的名字:“月千瀾,醒醒……”
月千瀾輕輕哼瞭一聲,手指微微動瞭動。
看著她有些好轉的臉色,他輕輕地松瞭一口氣。
那顆丹藥,隻是緩解她身上的藥效,並不能去除,不過卻也給瞭她清醒的時間,讓她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他不想,他們兩個的第一次,是在她稀裡糊塗下發生。
若是,她醒來傷心難過,他會心疼。
月千瀾漸漸地清醒瞭幾分,她慢慢地掀開眼簾,一動不動地凝著近在咫尺的君墨淵。
她的手一把握住君墨淵的微涼的手掌,動作急切地帶著他的手掌,要往她衣服裡鉆。
她嘴裡同時低聲呢喃著:“好熱,好難受。”
君墨淵握瞭握拳頭,俯身下來,低頭親吻瞭她的臉頰一下。
“乖……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她的手,摸著他的臉,眸眼迷離地看著他。
她不確定,在她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君墨淵。
她怕,這是自己的幻覺。
“君……君墨淵,是你嗎?”
“是……是我。抱歉,是我來晚瞭,讓你受苦瞭。”君墨淵一臉疼惜地看著她,聲音滿是愧疚。
月千瀾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燃燒瞭,她的手緊緊地拉著他的手,挪到她衣衫處。
“我……我快要死瞭,你怎麼還不動手?你是想看我暴斃而亡嗎?”
“胡說八道,你別亂說話瞭。”君墨淵冷瞭臉色,低聲斥道。
月千瀾帶著哭腔,低聲控訴:“那你還在磨嘰什麼?”
君墨淵抿瞭抿唇角,手指觸著她衣服的手,都在輕微顫抖。
月千瀾咬著殷紅似血的唇瓣,低聲嗚咽:“你不動手,那我自己動手……”
她邊說,邊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可惜,她全身無力,衣服無力怎麼撕扯,都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