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要和她避嫌,可不能光明正大地來,難道還不能偷偷地來看她嗎?
難道,真的要看她這樣年紀輕輕地死去嗎?
月櫻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她如今隻不過十四歲而已,明明還是一個花季少女,怎麼就一步步走到瞭這麼一條死路呢。
月櫻抹瞭臉上的淚水,她撲向鐵欄處,手掌狠狠地砸著鐵欄,啊啊啊地叫著。
她不想死,她不想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地被黑暗吞噬殆盡。
她甚至連男人的滋味都沒嘗過呢。
她不能就這麼死瞭,不能啊。
月櫻拼瞭命地砸著,砸得她手掌都泛紅,冒瞭血色。
她弄出的動靜很大,牢頭揉著眼,一臉惺忪睡意,他臉上冒著火,怒氣沖沖地提著一盞燈籠走過來,抬腳狠狠地踹瞭月櫻一腳。
“大半夜的,你鬧什麼鬧?舌頭都割掉瞭,居然還不消停嗎?”
月櫻被踹得心口泛疼,可她卻順勢一把抓住瞭牢頭的衣袍衣擺。
她滿眼泛光,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角,滿臉殷切啊啊地叫著。
牢頭不懂她的意思,不耐煩的作勢再要踹她,將她這個人徹底地踹開。
“啊啊什麼啊,搞不懂你想表達什麼,總之你得罪瞭不該得罪的人,你就等著死吧,沒人能救得瞭你。我警告你最好老實些,或許還能在死前過得舒服些,若是你再不老實,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瞭。”
月櫻急得眼眸泛紅,她突然抬手,狠狠地將自己的衣服拉扯瞭下來,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
然後,她的手,狠狠地拉扯著牢頭的衣服,將牢頭拉近瞭一些。
牢頭一怔,徹底被她肩頭那一抹瑩白滑嫩的肌膚給驚到瞭。
到底是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啊,這肌膚白嫩得就像豆腐一樣。即使她被割瞭一個舌頭,可如果她不開口說話,那副楚楚可憐臉頰掛著淚痕的模樣,還是成功地引起瞭牢頭的一絲疼惜與憐憫。
牢頭心頭被月櫻勾得癢癢的,他順著那裸露在外的肩頭,目光往下移。
精美漂亮的鎖骨,還有那藏在衣服裡若隱若現的粉紅色肚兜肩帶,曼妙的身姿,就這麼闖進瞭他的視線裡,乖乖,他還真沒見過這麼美麗誘人的少女身體呢,看著月櫻的身體,牢頭不禁吞咽瞭一口唾沫。
關押月櫻的地方,是一個專屬牢房,沒有其他人,四周也是空蕩蕩一片。這個牢頭,被上頭特別指派過來看著月櫻,所以這會,深更半夜,這幽暗的牢房裡面除瞭他們兩個,還真沒有其他人瞭。
月櫻大著膽子,緩緩地站起身,又靠近瞭牢頭幾分,她又將自己的拉下瞭幾分。
牢頭便看見她白花花的肌膚,盡數暴露在他眼底。
他舔瞭舔舌頭,看瞭眼四周,有些顫聲問:“月三小姐,你……你這是幹什麼啊?小的不懂啊……”
月櫻眸底掠過一絲厭惡,雖然心有不甘,可她目前沒有別的出路瞭。
即使,她的舌頭被割掉瞭,她也不想死啊。
死瞭,就什麼都沒有瞭。
所以她緩緩地靠近牢頭,透過鐵欄,伸手撫上牢頭油膩膩的臉龐。
牢頭激動得身子微微一顫。
媽媽啊,這千金小姐的手可真嫩滑啊,就被她這麼一摸,他全身的火熱都躥瞭出來。
說實話,這麼美的一個美人就這麼死瞭實在是可惜。
十幾歲的年紀,肯定還沒經歷過男人呢。
牢頭心猿意馬,心思便活躍瞭起來。
月櫻用一雙水光盈盈的眸子,楚楚動人地凝著牢頭。
她抬手比瞭比筆墨的意思。
牢頭竟然神奇地秒懂瞭她的意思,連忙激動無比,眼泛眸光地連忙點頭:“你是要筆墨是吧?好……月三小姐,你等著我就給你尋來。你如果還有什麼未瞭的心願讓我替你達成,我一定願意為你效勞的。”
月櫻非常感激地掉瞭幾滴眼淚。
瞧得牢頭眸底劃過疼惜,沒有任何遲疑,連忙去找筆墨去瞭。
月櫻抿唇冷笑一聲,她任由眼角的淚水滑落,無聲地哭泣。
她都快要死瞭,墮落就墮落吧,若是不拼一拼,她恐怕真的要下地獄瞭。
她發誓,如果能夠活著出去,她一定要讓月千瀾付出慘痛的代價。
牢頭的動作很快,很快便找瞭一個毛筆和墨水,當然還有一些比較差勁的紙張。
他哆哆嗦嗦,無比激動地拿著鑰匙開瞭牢房門。
乖乖,高門大戶的千金小姐的滋味,他還從來沒有嘗過呢,那滋味該得多銷魂,都令人心潮澎湃啊。
單是想想,他都已經感覺自己在做夢瞭,特別不真實的感覺。
月櫻接瞭毛筆,沾瞭墨水,她便把自己想說的話寫在瞭粗糙的紙張上。
‘牢頭哥哥,我可以把身子給你,但我想要你替我送一封信。隻要偷偷地送一封信出去就行……’
月櫻寫完,將那張紙遞給牢頭。
牢頭連忙接過,低頭看瞭一眼。
送信?這麼簡單?他簡直不可置信,抬頭看向月櫻顫聲問:“隻是讓我送信就行瞭?”
月櫻點頭。
“沒有其他的要求瞭?”牢頭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忍不住又問瞭一句。
月櫻搖頭。
隨即,她放下瞭毛筆,主動將自己的外衣,一層層地脫瞭下來。
最後,她脫得隻剩下內裡的肚兜。
瑩白似玉,曼妙婀娜的身子,就這麼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瞭牢頭的目光下。
牢頭驚得手裡的那張紙,緩緩地滑落瞭下去。
他吞瞭一下口水,搓著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月櫻,激動無比地說道:“小美人你放心,哥哥我一定辦好這件事。”
“你這麼小小年紀,死瞭可真是可惜,你一定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吧?哥哥我今天一定會讓你知道男女之間那種奇妙美好,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的。”
“我會好好疼你的,你別害怕啊……”
牢頭一邊說著,一邊脫瞭自己身上的衣服。
當最後一件脫光後,他兩眼泛光,再無一絲猶豫,猛然撲向瞭月櫻。
月櫻緩緩地閉上眼睛。
她任由牢頭動作,對她為所欲為。
當清白被毀,那種疼傳上來時,月櫻終是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