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瞭,發財瞭。
唐念回去的路上,哼著小調,心情那叫一個好。
那麼多的寶藏,她就利用別墅空間,藏瞭一箱銀子,沉甸甸的銀元寶,按她之前拿十個銀元寶的來算,少說也有二百個呢!
一個十兩,二百個,可就是二千兩呢!
沈君柏看著唐念,提醒道:“娘子,你手臂不痛嗎?”
“痛。”唐念委屈巴巴地看向他。
“來,我背你。”沈君柏半蹲下身子。
唐念遲疑地看著他:“你也受傷瞭,你行嗎?”
沈君柏一把拉住她的手,往背上一放,直接抓著她的腿,就背瞭起來,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到底行不行。
“小心,碰著你傷口。”唐念緊緊抓著他的肩膀,不敢碰沈君柏的手臂,他的肩膀,寬闊而又沉穩,她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君柏,你掉下懸崖的時候,就不怕死嗎?”
他毫不猶豫朝著她縱身躍下的時候,她的心中很是觸動。
她往掉下懸崖的時候,就當作一次蹦極瞭,腰上的鋼絲繩,就是她當時敢往懸崖下面避的底氣,可沈君柏,什麼都沒有。
“怕。”沈君柏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穩,他道:“可我更怕娘子出事。”
“真的?”唐念偏頭,皎潔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臉龐上,襯得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的。
沈君柏側目,臉頰擦過唐念的唇,他腳下一個趨冽,差點沒摔著。
“啊~”唐念尖叫一聲,忙提醒道:“你看路啊!”
“就算摔瞭,我給你當墊子。”沈君柏重新站穩。
唐念戳瞭戳他的臉:“摔瞭你,我也心疼呀。”
“回去給你燉雞吃,補一補。”唐念俏皮的說:“還有,你之前不是想吃魚丸嗎?我給你做。”
“真的?”沈君柏不確定地看向她:“娘子不是說難做?”
“給我傢夫君做,再難做也要做。”唐念回答得一點不心虛,完全忘瞭之前沈君柏想吃的時候,她嫌棄難做。
“娘子真好。”沈君柏誇贊著。
唐念笑嘻嘻的點頭道:“多謝誇贊。”
沈君柏的唇微揚瞭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出來一趟,娘子待他好像更親近瞭。
……
“爺,我們的人已經到瞭,今天夜裡,就可以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回庫房。”守成低聲詢問著道:“晉王殿下已經知道爺得瞭這一批東西,會不會向朝廷……”
“他都造反瞭,你覺得他的話,父皇能信?”秦王睨瞭他一眼,他想,不管他交上去多少寶藏,父皇都不會覺得他全部上交瞭。
還不如直接繞過瞭寶藏這個事,直接說晉王秘密來奉天,想要拉他一塊起兵,被他義正言辭地拒絕瞭,最後,他再上書一封血書,表達他的衷心。
“那個沈君柏,你認識嗎?”秦王看向一旁的守成問?
守成遲疑瞭一下,搖頭道:“不認識。”
“本王看著他,怎麼有點眼熟呢?”秦王想著今天第二次見到的沈君柏,總覺得有點眼神。
“上次不是才見嗎?”守成不確定地回答著。
秦王睨瞭他一眼,兀自思索著,卻總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
“老丁。”田花她們見著丁滿他們個個帶傷回來,心疼得不能再心疼瞭。
“沒事沒事,就是迷路瞭,我們幾個摔瞭。”丁滿嘴上這麼說著,道:“行瞭行瞭,我們平安回來就別多問瞭。”
田花幾人,頓時就閉上嘴瞭。
“我傢有藥,等會讓君柏送過來。”唐念靠在沈君柏的背上,一點都不累。
唐念的話音方落,田花就拉著兒子去拿藥瞭。
“大姐,姐夫,你們終於回來瞭。”唐靜晚姐妹看到她們回來,懸著的心,終於回來瞭。
“靜晚,把傢裡的藥,拿些給田嫂子。”唐念跳瞭下來,看向唐靜晚說著。
唐靜晚應聲,立刻就去拿藥瞭。
“大姐,廚房裡還溫著包子呢。”唐靜思端著熱騰騰的肉包子出來。
唐念餓極瞭,抓瞭一個包子吃著:“你們吃瞭嗎?”
“沒有。”唐靜思搖頭:“我們要等你們回來,才吃。”
“那趕緊吃吧。”唐念想要給田花母子分點,被田花拒絕瞭,田花拿瞭藥就走瞭。
唐靜晚正打算將藥送回去,突然看到沈君柏和唐念受傷瞭,她驚呼:“姐夫,大姐你們受傷瞭。”
“沒事沒事,別大驚小怪的。”唐念餓極瞭,大口地吃著肉包子,很快催促道:“快吃吧,等會肉包子可就涼瞭。”
三下五除二的,墊飽瞭肚子,唐念就準備給沈君柏上藥,看到沈君柏那張花臉的時候,頓時就笑瞭:“君柏,你的臉,這也太花瞭。”
之前在山洞的時候,就覺得有點花,這會在燭火的搖曳下,花得連他的模樣都看不真切瞭。
“花臉姐夫。”唐靜思偷笑著。
唐靜晚雖然沒說話,但是那忍不住的笑容,也是連眼睛都笑瞇瞭。
“靜晚,靜思,就算說的是真話,也不許這麼笑話他,他是你們的姐夫。”唐念清瞭清嗓子,在‘姐夫’兩個字上,格外的用力。
“大姐,我們可沒笑話。”唐靜思將最後一點包子塞嘴裡道:“我先回屋瞭。”
再坐下去,要被嫌棄瞭。
“我回屋吃。”
唐靜晚拿著沒吃完的肉包子,直接就進屋瞭。
唐念一抬頭,看著他那張臉,就憋著笑。
“娘子想笑便笑吧。”沈君柏看著她手抖的,這笑可憋的難受瞭。
“哈哈哈~”唐念沒忍住,笑夠瞭,這才拿著帕子,把他臉上的灰擦幹凈瞭,總算是恢復瞭俊朗的容貌瞭,她小心翼翼的幫沈君柏處理著傷口,還貼心的拿白紗佈,給他紮上瞭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娘子,這包紮的是不是有點不妥當?”沈君柏看著這蝴蝶結。
唐念挑眉:“哪不妥當瞭?給你個機會,再說說。”
“我是說,我這麼粗糙,配不上娘子系的這麼好看的蝴蝶結。”沈君柏求生欲極強的回答著。
“這還差不多。”唐念得意的笑瞭,輕摸瞭摸蝴蝶結。
輪到沈君柏給唐念處理傷口瞭,沈君柏小心翼翼的,反倒是唐念不停的催促道:“沈君柏,你能不能快點?我不疼的。”他這麼小心翼翼的,反而像是割肉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