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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在我身邊,我要你陪著我。”
“陪我一輩子,白頭偕老。”
林念初轉過身,輕輕捧著他的臉,溫柔的笑著回。
“一輩子太長,隻爭朝夕。”
“那就朝朝暮暮,日日夜夜,永永遠遠。”
林念初笑著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沒再言語。
聽聽就好,現在的她,已經不敢當真瞭。
就在這時,天空炸開絢麗的煙火。
萬千璀璨,都在一剎那綻放。
無數朵煙花匯成瞭一片海洋,朵朵綻放,將整個夜空都點亮瞭。
“漂亮嗎?”霍司宴貼上她細嫩的耳朵。
“漂亮。”
林念初如實作答。
想到什麼,她立馬問道:“該不會是你準備的吧?”
“不是。”霍司宴說:“老天爺準備的,可能老天爺都覺得我們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一輩子都不能分開,所以放場煙花為我們慶祝一下。”
晚上,兩人在傢裡的陽臺喝酒。
擺著上好的餐具和酒杯。
紅酒配著窗外的大雪,一片靜謐的浪漫,再合適不過瞭。
林念初那杯紅酒是霍司宴親自挑選的,說果香味濃鬱,味道香醇,不容易醉。
抬起酒杯,她立馬和霍司宴碰瞭一下。
紅唇輕啟:“想正式和你說一聲謝謝1
“不拒絕瞭?”霍司宴有些意外。
林念初抿唇輕笑:“嗯,接受瞭。”
至於真正的原因,隻有她自己知道。
林念初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每一次都隻是小抿一口,沒有太貪杯。
倒是霍司宴,可能是對自己太自信瞭。
所以喝起來有些兇。
到最後,林念初起身準備收拾的時候,他已經有些醉瞭。
一把將她拉到身邊,他抱著她,出口聲音格外低沉:“念念,你知道嗎?我姐病的很嚴重。”
“醫生說,她可能再也醒不來,一輩子都隻能躺在病床上。”
他說這些話時,眉頭緊皺,聲音嘶啞。
聽得出來,是真的很難受。
相處以來,她還從來沒見他這麼難受。
“發生瞭什麼?”她撫摸著他的發絲,柔聲輕問。
“慕容泫雅生日那天,我姐從樓梯上摔下去瞭,砸中瞭頭,所以”
後面的話,他已經哽咽的說不下去瞭。
林念初心口卻是狠狠一震。
也就是說,他那天之所以沒有及時聯系她,是因為他姐姐進瞭醫院在搶救。
後來幾天,他早出晚歸,也是因為一直在醫院照顧姐姐?
“我從小就是和姐姐一起長大的,她陪我做作業,陪我玩,陪我做一切她能做的事。”
“都說長姐如母,這句話在我身上真是得到瞭淋漓盡致的表現。我媽從小就很忙,一年隻能見到幾次面,隻要我不闖大禍,就永遠見不到她的影。”
“就連除夕團圓,她也在飯桌上談生意,陪客戶。所以印象裡,我傢每次團圓飯都隻有我和姐姐。”
“最開始很傷心,總是一次又一次的等她,希望她能回來。”
“後來時間久瞭,我們姐弟也就習慣瞭,就自己兩個人過。她能回來更好,不回來也無所謂。”
“所以姐姐對我就像半個媽媽,這個世界上,我唯一對不起和虧欠的人就是姐姐。”
或許是經歷過慘痛的童年。
所以霍司宴說這些事時,她才能如此的感同身受。
傢?
這個字對她就是一個笑話。
從小,她就羨慕溪溪。
雖然她有一個賭鬼爸爸,但是她羨慕南阿姨對溪溪傾盡一切的疼愛與保護。
在她心裡,那才是母親的模樣。
那是她一直渴望的,更是她夢寐以求的。
可是她沒有福氣。
別人都說她有父有母,可她卻生活的猶如一個孤兒。
甚至,比孤兒還可憐。
“霍司宴”林念初抱著他的頭,軟軟溫語,格外疼惜:“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姐姐一定會醒來的。”
“她如果醒瞭,一定不希望你這麼難受,他希望你過的開心、快樂。”
“真的嗎?霍司宴忽然猶如一個孩子,認真的看著她想要一個篤定的答案。
林念初認真的點頭:“我保證,一定是真的。”
真正愛的人。
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
都會希望對方過的好,過的幸福快樂。
就如她,哪怕有一天他們分開瞭,她還是希望他好。
那晚回去後,霍司宴的工作好像突然變得輕松起來。
以前他總是早出晚歸的,忙的不行。
但這幾天卻像個閑人一樣,幾乎一天到晚都在傢。
英卓扛不住壓力,幾次打去電話:“霍總,我求您瞭,這段時間公司正是最忙的時候,您把這段時間忙完瞭想陪林小姐多久就多久。”
“來約您的人太多瞭,已經排到十天之後瞭。”
霍司宴倒是淡定:“那就從第十一天往後排。”
英卓:“”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理解“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瞭。
就這樣又過瞭三天。
第二天,就是林念初出發進組的日子。
霍司宴親自送她去的機常
“到瞭馬上和我說。”分別時,霍司宴叮囑。
“好。”
“這部戲要拍多久?”他又問。
“三四個月,不是很長。”
霍司宴的臉沉瞭沉。
這還不是很長,他覺得已經很長瞭。
“等我空閑瞭去看你。”
“嗯,那你快回去吧,我進去瞭。”
接過行李箱,林念初和阮彤一起往安檢那裡走。
直到兩人進去瞭,阮彤才湊近林念初在她耳邊低語:“你是沒感覺到嗎?霍總剛剛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給吃瞭。”
林念初:“沒有吧1
“還沒有?你都不知道,我剛剛一直提心吊膽。真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抱著你在機場吻起來,然後來個頭條,直接熱搜爆炸。”
林念初:“”
剛想說和阮彤說她多慮瞭。
手機就響瞭。
霍司宴打來的。
“喂”她接通,聲音細細軟軟的。
“突然有點後悔就這樣放你進去瞭,也不想讓你去演戲瞭。”
“”
突然聽到情話,林念初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那邊,霍司宴又問道:“怎麼不說話?”
“就是有點不知道說什麼。”
“那就說你想我瞭。”
林念初壓低瞭聲音,很不好意思:“好多人呢,而且我們才剛剛分開五分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