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狐帝耗費靈力幫我治好兒子的內傷。”白潯和攬訣一走,拓跋紫便向狐帝道謝。
“阿紫說這番話就見外瞭,都是我被壓於神山之下,沒有對潯兒盡到管教之責,才會害你們在狐族受瞭苦。”狐帝很是愧疚。
“受苦倒沒有,不過黑衣人傷瞭我兒,我怕他還會再來,狐帝可否借我幾名侍衛,保護一下空晴臺。”拓跋紫說道。
“自然可以。”狐帝抬頭望瞭望天,見天色尚早,立即說道,“阿紫稍等,我回去用完膳,立即安排。”
拓跋紫又大大方方地道瞭聲謝,狐帝便火急火燎地離開瞭。
拓跋紫回到座位上繼續吹著熱茶,兒子根本沒有受內傷,隻是吃瞭太多晶石,能量全部積壓在丹田裡,一時理不順膈得慌。
她知道攬訣回去告訴白潯,說青頭鶴被她和狐長子搶走,白潯定會跑來搶奪青頭鶴,並怒出惡語。
所以在攬訣回去告訴白潯時,她便快速派人去請狐帝前來空晴臺救兒子。
青玄臺和儲秀臺比,離空晴臺更近一些,所以狐帝自然來得比白潯快。
“長子殿下要回玉明臺瞭?”喝完半盞茶,見狐長子往外走,拓跋紫問。
“去把白潯的落雁琴毀瞭,讓她以後無法再仗著寶琴嘚瑟。”既然白潯不開心,拓跋紫便開心,他自然要繼續讓白潯不開心。
“咱們都是斯文人,幹嘛這麼野蠻。”拓跋紫揮揮手,“回去好好歇息吧,說不定到瞭明日,她的落雁琴就是咱們的瞭。”
狐長子頓時明白拓跋紫定是有什麼計劃,心裡雖然好奇,但拓跋紫沒有告訴他,他便沒有問,轉身回瞭玉明臺。
一盞茶後,人影一閃,回去用完膳的狐帝又火急火燎地來到瞭空晴臺,站在拓跋紫面前。
拓跋紫正在喝的一口茶差點就朝狐帝噴瞭過去,看清是他時,趕緊看看狐帝身後,卻見來的隻是他一人,並沒有帶侍衛。
咕咚!
拓跋紫一口茶吞瞭下去,“狐帝陛下,侍衛呢?”
“我閑著也是閑著,自己來保護你,不用侍衛。”狐帝站得筆直,還很威嚴。
呃,這狐帝該不會是被壓在神山太久沒用靈力,手癢吧?可管他呢,狐帝親自來更好,她的計劃可以省去好幾個步驟。
拓跋紫立即從身後抓出一件早就準備好的黑袍和一個鬼面具遞給狐帝,“穿上,戴上。”
狐帝接過黑袍和面具,不明白拓跋紫為什麼要讓他穿這黑袍、帶這鬼面具。
“難得狐帝陛下親自來保護我,我自然是想把黑衣人引出來,然後幹掉以絕後患!可狐帝陛下如此威嚴神武,杵在我這空晴臺,黑衣人定不敢出現!”拓跋紫道。
狐帝一聽,覺得賊有道理,他作為一族之主,自然也不允許有外族之人一直藏在自己族中行不軌之事,所以他也想將黑衣人引出來幹掉。
狐帝突然間就更加覺得拓跋紫這丫頭聰明伶俐,聰明到讓他越看越喜歡,喜歡到心裡都忍不住要對她產生崇拜感瞭。
而且對一個小丫頭產生崇拜感,他這個一族之主居然沒有覺得不妥和丟臉。
甚至覺得,崇拜得很理所應當。
因為對方年紀雖小,可救瞭他,還絕頂聰明,他不崇拜她,崇拜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