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訣君,我很同情你。”拓跋紫一臉同情地看著他。
“殘魂,快給我印璽!”白潯繼續命令。
殘魂仍隻是觀察著眼前的一切,很謹慎。
攬訣調出丹田裡的靈力護體,想控制毒性,但好像效果不大,身子一晃坐到地上,勉強撐住,沒有徹底倒下。
拓跋紫全身動彈不得,唯有膝蓋以下是自由的,趕緊踢掉鞋子,把白花花的腳丫子伸到攬訣面前,“不想死的話,快咬一下我的腳,我的血能解你的毒!”
攬訣雖然想解毒,但面前白花花還很可愛的五根指頭,不是手指頭,是腳指頭啊!
叫他如何咬得下口!
“喂,姐的腳很香的!”見他遲遲不肯動口,拓跋紫不爽瞭。
她肯犧牲自己的血,他居然還嫌棄瞭,什麼天理。
而且他體內的毒發作迅速,再不解毒,馬上就會死的。
“果然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居然腳指頭都可以隨便被男人咬!”白潯立即拿出從軒轅雨那兒得來的九曲玲瓏珠,猛地撲上來,九曲玲瓏珠直接往攬訣後背扣瞭下去。
頓時,攬訣體內的靈力全部湧向瞭九曲玲瓏珠裡。
攬訣大驚,如此下去,不但狐後的靈力會被九曲玲瓏珠吸光,就連他自己的那部分靈力,都要不保。
再也顧不瞭那麼多瞭,攬訣張嘴就往拓跋紫腳指頭咬瞭下去。
拓跋紫眉頭一皺:他娘的,還真疼。
攬訣吮吸完拓跋紫的血,毒立即解瞭,可是九曲玲瓏珠的吸力特別大,他根本擺脫不瞭。
好在這時,殘魂看出他們並非在演戲,而是真的在互相殘殺,立即祭出法杖向攬訣和白潯打來,想一舉兩得將白潯和攬訣一起殺瞭。
白潯趕緊撤回九曲玲瓏珠,往後竄逃。
攬訣也快速從殘魂法杖下滾瞭出來,雖然有些狼狽,但好歹保住瞭性命,還絲毫未受傷。
而且他這一滾,還來到瞭拓跋紫身邊。
殘魂見拓跋紫在攬訣那裡,沒有再輕易妄動。
狐後靈力沒有全部被吸回來,白潯不甘地磨瞭下牙,握緊九曲玲瓏珠,暗暗吸收九曲玲瓏珠裡面的靈力。
“攬訣君,你還想抓我去跟殘魂交換印璽嗎?”拓跋紫問。
“當然不!我真是瞎瞭眼,對白潯如此忠心,她今夜卻要殺我!”拓跋紫的血已經起效,攬訣現在看她,隻覺得順眼、友好,還值得崇拜。
手一揮,就解瞭她身上的束縛。
拓跋紫將繩索全部扯掉,拍瞭拍他的肩膀安慰,“不是你眼瞎,是你生錯瞭性別,不懂得女人能為瞭愛嫉妒癲狂到什麼程度!為愛嫉妒癲狂的女人,連她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是你的命呢!”
“我明白瞭,得不到愛的女人,很可怕!”攬訣總結道。
拓跋紫點瞭點頭,表示這人腦子好使就是不一樣,不但一點就通,還能總結得如此富有哲理。
如今,形成三角鼎立的形勢。
殘魂看向攬訣,“把拓跋紫給我,我將印璽給你。”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區區一個印璽跟我換阿紫?別說它隻是狐族的印璽瞭,就算是三界的印璽,也沒有阿紫來得寶貴!”攬訣不但對拓跋紫改瞭稱呼,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