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子殿下,弄死她狐族就是你的瞭!”拓跋紫揚聲開口,絲毫不掩飾自己想對白潯殺人滅口的心。
白狐白丹田被靈力漲得不釋放出來難受,十指一揮就向白潯發起攻擊,出手狠辣,招式凌厲。
白潯身子連連後退,突然手中多瞭一把碧綠色刀。
刀上長著兩個倒鉤,她兩把刀一碰,發出“嗡”地一聲,震得人耳膜發疼,腦袋一陣一陣地發脹。
“碧玉長生刀!”拓跋紫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軒轅雨不但九曲玲瓏珠落入白潯手裡,就連碧玉長生刀也落入瞭白潯的手中!”
白狐白也被碧玉長生刀碰撞的聲音嗡得腦袋眩暈,身法遲緩瞭下來。
“狗東西,去死吧!”白潯趁機一躍而起,碧玉長生刀向白狐白直接劈瞭過來。
白狐白身子往後一仰,額前一縷散落的碎發被砍斷,若是躲得晚一步,整個腦袋已經被白潯劈成兩半。
嗡!
白潯碧玉長生刀當即又一碰。
白狐白腦袋一脹一脹的,不但動作遲緩,就連身子都晃瞭一下,就像喝醉瞭酒一般,神識不清,身體難以協調。
“低賤的狗東西,你不但不配跟我爭奪狐族之主的位置,還連活在這個世上都不配!去死!馬上給我去死!”
嗡!嗡!嗡!
白潯碧玉長生刀連連碰撞,一刀又一刀地往白狐白劈去。
白狐白精神力被削弱,腦子漲得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明明隻有兩柄刀,落在他眼裡,卻有七八柄。
他分不清哪刀是真,哪刀是虛,完全就是靠胡亂躲避,勉強在白潯刀下逃生。
拓跋紫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雙手捂著耳朵,但碧玉長生刀的“嗡嗡”聲,還是快要穿破她的耳膜,同樣腦袋脹得發疼。
現場唯有一人不受碧玉長生刀的影響,那就是冥北涼。
他突然之間便俯身,含住瞭拓跋紫的耳朵。
原本暴露在空氣裡的冰冷耳朵,頃刻間就被濕濕熱熱的感覺給包圍住,冥北涼濕熱的舌還在她整個耳郭上描瞭一圈。
饒是腦袋再怎麼脹痛,拓跋紫還是如罹雷擊,渾身像是觸電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忍不住顫抖瞭起來。
拜托,現在都什麼緊急時刻瞭,這位爺怎麼還能……
拓跋紫正想推開他,冥北涼卻已經自覺退開瞭。
奇怪的是,濕熱的感覺消失,耳朵好像也安靜瞭。
還沒反應過來,冥北涼已經含住她另一隻耳朵,同樣用濕熱的舌尖在她整個耳郭上描瞭一圈,然後退開。
拓跋紫這隻耳朵也安靜瞭。
整個世界都安靜瞭!
聽不到碧玉長生刀碰撞的聲音,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本王吐瞭兩顆小的龍鱗汗包住你的耳朵。”冥北涼低沉的聲音傳入她的神識之中。
拓跋紫立即大喜,“那你也吐兩顆包住白狐白的耳朵。”
那樣,他就不怕碧玉長生刀的聲音瞭。
冥北涼一聽,臉色一沉,“本王沒那麼變態。”
“變態?呃,你除瞭含住別人的耳朵,沒辦法用第二種方法吐龍鱗汗?”拓跋紫懷疑。
大的龍鱗汗他明明隨祭隨出的。
這小的龍鱗汗,難道不是他為瞭占她便宜,才采用嘴吐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