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啦,你這麼防著我,不紮你幾針,你豈不是白防瞭。”拓跋紫笑嘻嘻,撿起地上的兔子,把南宮昰手裡的兔子也搶走,然後轉身,輕飄飄走瞭。
南宮昰差點吐血,和著是因為他防著她,她才往他屁股紮針的,他要是不防她,她壓根就沒想要紮他?
“你除瞭紮針,還對我的、我的……”屁股兩字,太過粗俗不雅,南宮昰愣是說不出口。
“你的屁股!”拓跋紫卻特地停下腳步,接過他的話。
南宮昰憋得臉都紅瞭,很別扭地跳過這兩個字,“……還做瞭什麼?”
隻紮針,不可能腫成這樣!
“也沒什麼,就是針上抹瞭點毒,先是發腫,接著會發癢,癢完之後,就是潰爛!不過你放心,潰爛完就好瞭!整個過程七七四十九天,四十九天之後,你的屁股會恢復原樣的!”拓跋紫解釋完,又輕飄飄往前走瞭。
發腫?發癢?潰爛?
七七四十九天?
南宮昰要崩潰,大聲吼,“拓跋紫,你給我站住!”
“幹嘛?要留我約會談心?”拓跋紫腳步一旋,很好心地飄回南宮昰面前。
“快給我解毒!”南宮昰命令。
“解藥忘帶瞭,不過我的血是萬能解毒劑,要不要?”拓跋紫舉起自己白皙的手,並露出纖細的玉腕。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先讓我中毒,再用你的血喂我,讓我也跟狐族那幾個人一樣,被你控制!”南宮昰怒道。
“什麼叫被我控制?明明是跟我成瞭好朋友!”拓跋紫瞟瞭他一眼,順帶撒瞭一波狗糧,“不要算瞭,我要是再割血給人解毒,我傢那位爺會打我小屁屁的!”
語氣是那種被寵壞的小傲嬌。
話一說完,又轉身輕飄飄地走瞭。
而且這一次,是徹底地走瞭!
南宮昰無語,這女人真不要臉,什麼話都能說。
無奈,隻能先將暗黑之力全部從丹田裡調出來,試圖自己將毒從屁股上逼出去。
可這毒很頑固,無論他怎麼逼,都沒辦法把毒逼出去,隻將有毒的銀針逼瞭出來。
直到聞到烤肉的香味飄來,他隻得暫時先用非常的方法將腫起來的屁股恢復原樣,然後一步一步慢慢挪回去。
篝火堆上架瞭三隻兔子,一隻是南宮緋影打回來的,都已經烤得焦黃瞭,肉香味四溢。
拓跋紫在往兔子上塗孜然,見南宮昰回來,瞟瞭他一眼,繼續塗,“南宮,去扶一扶你兄長,他屁股被蜜蜂蟄瞭。”
南宮緋影正在往篝火裡添柴,趕緊站起來,過去扶南宮昰,但瞄瞭一眼他的狀況,眼眸一深。
南宮昰臉色黑如墨,一瘸一拐地往篝火堆走去。
“怎麼回事?”女子依然面朝南打坐,沒有回頭。
南宮緋影不想將兄長扶到女子那邊去,到瞭篝火堆旁便停下腳步,南宮昰自己繼續一瘸一拐地到瞭女子身後,“屬下一時不慎,中瞭拓跋紫那個女人的銀針,銀針上有毒!”
南宮緋影一聽,看向瞭拓跋紫。
拓跋紫笑瞇瞇,“南宮你不必擔心,你兄長暗黑之力強大,他主子的暗黑之力更是無敵,區區一點小毒,難不倒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