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玄恪隻擔心君後的病。
“恪兒,元陽這個女人,野心太大,你要是娶瞭晴空,日後永遠得受她們母女的把控。”君後不想兒子一輩子活在別人的操控之中
“母親放心,我不會娶晴空的,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娶晴空!”玄恪著急地想要命令宮婢再去熬仙草湯。
君後卻一把握住他的手,“她一心想要自己的女兒成為未來君後,你不娶晴空,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簡單,父君現在不是有另一個兒子瞭嗎?這太子之位讓給他做,孩兒不做瞭!孩兒隻要母親你好好的,孩兒別無他求!”玄恪著急說完,立即命令宮婢去熬仙草湯。
加代那女人明明說仙草可以治母親的病的,怎麼吃瞭卻一點都不見效?
難道是女神教他的方法不對,求錯瞭仙草?
不,女神肯定是不會錯的,定是其他地方出瞭錯!
如此一想,玄恪立即站起來,自己去給母親熬仙草。
玄徊瑾到達方蓮宮不久,城君便讓人送瞭一道膳食過來,表達他的愛子之心,讓玄徊瑾一定要喝下。
玄徊瑾正在內殿寬衣,拓跋紫便讓人將膳食先放下。
送膳食來的宮奴走後,玄徊瑾換瞭一身較為簡便舒服的衣袍出來,問拓跋紫,“是什麼?”
“是一道禦湯。”拓跋紫望瞭一眼案桌上的碗。
“主子,您快喝,別涼瞭。”韓翼端起案桌上的碗,從拓跋紫面前走瞭過去,遞給玄徊瑾。
玄徊瑾在拓跋紫旁邊坐下,接過碗就要喝,拓跋紫突然攔住他即將遞到嘴邊的碗,“等等!”
玄徊瑾不解地望向她。
“湯裡有毒嗎?”韓翼急問。
拓跋紫拿過碗,放到眼前看瞭看,從懷裡摸出一根銀針,紮瞭一點自己的血,滴進湯裡面。
血在湯中彌漫開,一隻細小到肉眼幾乎不可見的蟲子冒瞭出來,吸到血後,慢慢變大。
由於湯中的血並不多,蟲子變大瞭三四倍後,便停止生長,在湯中遊來遊去,很想要血。
韓翼大驚,“這是什麼?”
“蠱蟲。”拓跋紫吐出兩字。
“你說什麼?你是說城君給主子下蠱?”韓翼萬萬不敢相信,城君明明是認瞭兒子的,怎麼會給自己的兒子下蠱?
“有可能是城君,也有可能是元陽長公主。”拓跋紫開口,元陽那女人完全有能力在城君給玄徊瑾的湯中動手腳。
“對,肯定是那個女人!肯定是她,她想控制主子!主子是城君的兒子,虎毒不食子,城君怎麼可能給主子下蠱,肯定是她!”韓翼直接認定是元陽長公主下的蠱。
拓跋紫卻沒有這麼武斷,看向玄徊瑾。
玄徊瑾一直沒作聲,見拓跋紫看他,才開口,“雖然元陽長公主下蠱的可能性較大,但毫無證據,又怎能妄下定論。這宮中的日子,恐怕日後得更加的小心才是。”
“想搞清楚是誰下的蠱也不難。”拓跋紫直接問,“想不想搞清楚?”
“自然是要!”韓翼立即道。
玄徊瑾回看著拓跋紫,用眼神傳達自己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