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長尾王

作者:白落幽 字數:2055

小依剛想喝問發生瞭什麼事,一開口,就是一大口血噴出來。

然後她驚恐的發現,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唔,唔……”

一團模糊的血肉這個時候才“啪”的一聲,掉落在小依面前的地上。

小依驚恐的低頭看去,才發現,那是自己的:“唔……”

她又驚又怒又痛,雙眼一翻,就這麼暈瞭過去。

門口立即亂成一團。

跟小依一夥的其他幾個人族奴隸嚇得面無人色,指著雲落幽直哆嗦:“你,你……”你瞭半天卻你不出什麼話來。

忽然又想到雲落幽這麼心狠手辣,面對小依這個長尾王最寵愛的人族奴隸,也是說打人就打人,說割就割,又何況他們這些不受寵的,隻怕雲落幽更不會有什麼顧忌。

這麼一想之下,這些人族奴隸嘴上叫得厲害,腳下都不動聲色的往後退去。

雲落幽看著這一幕冷笑,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自己怕瞭他們。

下賤兩個字,從上輩子到這輩子,就沒有人敢對雲落幽說出來,但凡對雲落幽說出這兩個字的,墳頭上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瞭。

小依應該感謝這裡是妖族之地,雲落幽看在同為人族的份上,留她一命。

赤虎王府邸裡的那些仆人隻覺得頭皮發麻,知道事情鬧大瞭。

這邊的客房裡住著一個人族奴隸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私下裡也曾議論過這個人族奴隸的來頭,怎麼能住進府邸裡最好的客房。

可是讓他們都沒想到的是,這個人族奴隸和其他人族一點也不像,簡直囂張到極點,在赤虎王的府邸裡,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顧忌都沒有。

如果他們不在現場,那雲落幽就算把這裡殺得血流成河都沒什麼問題,反正到最後,自有赤虎王收場,但是現在,在他們這些府邸下人俱都在場的情況下見瞭血,那他們身上就有責任瞭,一頓責罰是免不瞭的。

而且被雲落幽割瞭的那個,據說是長尾王最寵愛的人族奴隸,長尾王這個人,在這片妖族之地就沒有人不知道的。

因為某些天生的原因,他貪好這一切,特別偏愛人族的女子,被他寵愛的人族,一向是有些雞犬上升的感覺,處處覺得高人一等。因為長尾王護短。

他也不是真的那麼在意他寵愛的人族奴隸,但是如果他寵愛的人族奴隸受到欺負,那就表明別人沒把他長尾王放在眼裡。

在很多時候,就連他們這些妖族的下人,遇到長尾王寵愛的人族,也要避其鋒芒。

現在可好瞭,長尾王就在隔壁的客房裡,他最寵愛的那個人族就被人割瞭說話的能力,而且動手的還是個人族奴隸,長尾王怎麼會善罷幹休!

赤虎王府邸裡這些下人一邊去向赤虎王匯報,一邊讓人去把大夫帶到這裡來。

而長尾王的那些人族奴隸裡面,還是有聰明人的,幾乎是在一開始的慌亂之後就立即冷靜下來,轉身就往長尾王門口跑去,把客房的門拍得山響。

“大王,大王救命,有人割瞭小依姐姐的舌頭!”

這個人族奴隸十分清楚,在這種情況下,隻有長尾王出面,他們才有靠山。

長尾王的客房裡,一頭通體烏青的巨莽正盤踞在地上修煉。

這巨莽體型十分的大,雖然已經盡量縮小身形,還是把整個房間都占滿。

蛇天然的本能,長尾王的本體是巨莽,也就不怪他每晚無肉不歡,夜夜都要召數人,這還是出門在外,若是在長尾王自己的地盤上,同時召幾十人上百人,一起胡天胡地幾天幾夜的時候也是有的。

因為他體形龐大,精力充沛,實在不容易達到要求。

如果不是這些人族奴隸都是修煉者,而且修為都不低,隻怕一下就被他弄死瞭,根本承受不住他。

而且長尾王的愛好也隻是對外的一種表面說法,實際上是他可以借助與人在一起的時候進行修煉,這門功力的效果十分顯著,長尾王也十分中意。

此時,他經過從人族奴隸身上夜采補,正在修煉的時候,忽然聽見房門被砸到得山響,不由十分不悅。

這些人族奴隸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瞭,真以為自己有多寵愛他們不成?怎麼就這樣無法無天起來瞭。

他修煉的時候從不讓這些人族奴隸看見,畢竟,如果這些人知道和他們顛鸞倒鳳不休的是一條巨莽,隻怕會嚇出個好歹來。

長尾王心裡不悅,正要喝斥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人族奴隸驚恐的聲音,說是小依被割瞭舌頭。

小依是哪個,長尾王是記不得的,但是,他的奴隸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割瞭舌頭,這還瞭得?這不是在生生打他的臉?

長尾王龐大的身形轉眼間變成一個高大的男子,打開房門走瞭出去:“怎麼回事?何人如此大膽,敢對本王的人不敬?”

那人眼見長尾王從客房裡走出來,心裡就是一喜,靠山來瞭。

他連忙義憤填膺的對長尾王道:“大王,是那個人族奴隸。她不但打傷瞭小依姐姐,還割瞭小依姐姐的舌頭。”

這個人族奴隸說著,還不忘擺出一股姿態來,小依被割瞭舌頭,接下來可就輪到她受寵瞭。

可惜長尾王這個時候沒空看她的搔首,實際上,長尾王就是在那個時候的時候,也是不太記這些人長什麼樣的,他隻會在意,與誰在一起的時候,他受的益處會多一些,那個人就多幾次。

這就是這些人族奴隸所謂的受寵真相,被長尾王看中的,往往短命,隻是他們自己不知道而已,反而爭得頭破血流。

長尾王的客房位置就在雲落幽隔壁,幾步路就到瞭。

雲落幽割在小依的舌頭,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就像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她既沒有闖瞭大禍的驚慌失措,也沒有奪路而逃的倉皇,就這麼神態平靜的站在原地看熱鬧,隻當看瞭一場戲。

長尾王從那邊一走過來,就與雲落幽的目光對上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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