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七月離開雲雅柔的院子後,便徑直去瞭雲雅香的院子裡。
比起雲雅柔,雲雅香看到雲七月就開始針鋒相對,“雲七月,你少來假好心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身上的味道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香兒!”李淑蘭出聲制止。
然而,雲雅香這些天早就被身上的臭味折磨得快要崩潰瞭,又怎麼會聽李淑蘭的?
隻見雲雅香依舊一臉憤怒的瞪著雲七月,“雲七月,你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看著雲雅香,雲七月勾唇淺笑,“是。”
見雲七月承認瞭,雲雅香愣瞭一下,正要發作,就聽雲七月繼續,“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有證據一切好說,沒證據什麼都免談。”
說著,雲七月也不看雲雅香,而是看向一旁的李淑蘭,“你們還治不治?不治我就走。”
李淑蘭警告地看瞭一眼雲雅香,而後很堅定的點頭,“治。”
都到瞭如今這一步,不治怎麼可能?
雲七月點頭,直接要來瞭紙筆,然後寫瞭一個方子。
洋洋灑灑的寫瞭一張紙後,李淑蘭拿過去一瞧,裡面全都是一些花的名字。
“這……”李淑蘭有些狐疑,“這些花要如何用?”
雲七月:“花瓣浴,泡三個時辰就行瞭。”
三個時辰泡下來,足以讓人脫層皮。
最重要的是,那些花瓣泡瞭後,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總之,欺負原主的人,她一個都不放過。
李淑蘭一聽是泡花瓣浴,便悄悄松瞭口氣,好在不是什麼猛藥,要不然……
雲七月沒有在雲雅香這邊多待,後續的事情,後面她都會知道,不需要親身經歷。
隻是等雲七月才剛從雲雅香這邊離開,徐氏身邊的林嬤嬤就攔住瞭雲七月的去路。
“三小姐,大夫人在等著您,您隨老奴來吧。”林嬤嬤說著,看瞭一眼雲七月身邊的似雪和青煙,“大夫人希望三小姐一個人過去。”
雲七月聞言,卻沒動。
林嬤嬤見狀,不由得蹙眉,“三小姐,你……”
“你們要求太多,我不想去瞭怎麼辦?”雲七月一副慵懶的模樣。
現在是徐氏有求於她,她可不慣著徐氏的臭毛病。
林嬤嬤一聽雲七月說不想去瞭,臉色陡變。
想到大夫人的交代,林嬤嬤臉色緩瞭緩,才略帶幾分討好地道,“三小姐,方才是老奴口誤,三小姐想帶誰去,便帶誰去吧。”
見林嬤嬤乖瞭,雲七月才滿意的點頭,“既如此,帶路吧。”
林嬤嬤隻覺得心中憋悶,但是又不敢壞瞭大夫人的事,所以也隻能咬牙忍著,在前面帶路。
雲七月不是被帶到瞭徐氏的雅嵐院,而是被帶到瞭侯府一個偏僻,但是獨立精致的小院落。
看著這院落的方位和佈局便能夠看得出來,這個院落是花瞭心思的。
所以,要說徐氏跟那徐澤沒有一點的貓膩,打死她她都不信。
否則,一個侍衛,又怎麼會有這麼精致的院落?還是在這麼偏這麼不起眼的地方?
這下子,雲七月對徐澤和徐氏的關系更加的好奇瞭。
不過很快,雲七月就被帶到瞭房間。
一進房間,雲七月就看到方才還在雲雅柔院子裡的徐氏,如今正坐在裡面,還是坐在床邊。
當徐氏看到雲七月身後站著的青煙和似雪的時候,眉頭微皺,不悅的看向林嬤嬤,不過到底也沒有發作,畢竟如今的雲七月是個怎樣的人她也早就猜到瞭。
如今的雲七月,可不是那麼容易聽話的人。
“大夫人真忙,也不知道二姐姐現在如何瞭。”
在徐氏沉默的時候,雲七月率先開口。
聽到雲七月那意有所指的話,徐氏的臉色微變,低垂的眼眸中有一閃而過的殺意劃過,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
也沒有生氣或者如何,徐氏隻平靜的看著雲七月,道,“既是答應救人,便也不要浪費時間瞭,開始吧。”
說著,徐氏從床上起身,讓出瞭床邊的位置,露出瞭床上睜著眼一動不能動的徐澤。
莫名的,雲七月覺得徐氏對這徐澤的關心,似乎超過瞭雲雅柔。
就是不知道雲建德知不知道自己頭頂的呼倫貝爾有多大。
不過再怎麼說,雲七月還是有職業道德的,身為醫者,既然來瞭,那肯定是醫人當先,其次才是八卦。
所以,雲七月便收斂瞭所有的心思,走到瞭床邊,裝模作樣的在床邊給徐澤把脈。
實際上,徐澤的身體什麼事都沒有,之所以徐澤人醒瞭不能動彈,不過是因為自己紮瞭他身上的一個特殊穴位罷瞭。
就是不知徐氏知道她擔心這麼久的徐澤,其實什麼事都沒有,隻是被紮瞭一下,再紮一下就好瞭會是什麼感受。
徐氏的感受雲七月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雲七月還是拿出瞭自己的銀針,開始在徐澤身上紮針。
就一針。
一針紮完,雲七月就立刻起身。
徐氏見狀,立刻就要阻止,以為雲七月這是要反悔救人瞭。
然而下一刻,徐澤就朝著雲七月攻擊而來。
雲七月隻冷眼掃瞭一下徐澤,一臉的從容,絲毫不懼。
下一刻,青煙就擋住瞭徐澤的攻勢,並且將躺瞭好些時日身子還虛的徐澤一腳給踢回瞭床上。
雲七月甚至能夠聽到徐澤肋骨斷裂的聲音。
徐澤痛苦地發出一聲悶哼,臉上滿是冷汗。
於是,原本沒事的徐澤,經過雲七月‘悉心的治療’後,真的地躺下瞭。
徐氏見徐澤受傷,顧不得許多,立刻一臉的著急地沖到瞭床邊。
可到底是礙於雲七月他們還在,所以徐氏最後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紅著眼怒瞪雲七月和青煙兩人。
“這侍衛醒瞭,這裡沒我什麼事瞭,我先走瞭。”
雲七月說著,毫無罪惡感的帶著自己的兩個丫鬟揚長而去。
而徐氏,看著雲七月的背影,那眼神,簡直就想要將雲七月給碎屍萬段瞭。
……
夜,悄然來臨。
本該睡覺的雲七月,卻忽然從床上起身。
而此時,雲七月的門口,青煙早已經站在瞭那裡。
看到青煙,雲七月的雙眸都亮瞭,一臉的興味和期待的看著青煙,“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