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傢主剛剛緩好,又聽到瞭個不得瞭的消息,神色尤為精彩。
“他奶奶的,花娘耍我們呢?要我們和朝廷作對!那不是找死嗎!”趙傢主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直接四分五裂。
馬傢主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別激動。
陸惑故作驚訝:“原來她沒告訴你們本王的身份!那怪不得,本王就說你們怎麼可能和西威國的餘孽同流合污呢!”
馬傢主神色一變:“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花娘是西威國的餘孽?”
“什麼?她竟然連這個都沒告訴你們!”陸惑詫異道:“這也太不夠意思瞭,本王還以為你們都知道,還打算直接端瞭馬傢和趙傢呢!”
陸惑邊說邊悠哉地喝著茶。
馬傢主和趙傢主的臉色十分沉重,兩個人互望瞭一眼,都有些無語和憤怒。
最終是馬傢主開瞭口:“太子殿下,草民真的不知道這麼多實情,花娘傳話來,說有人綁架瞭茜木,讓我們幫忙。玉傢那邊沒有回信,我們兩個老傢夥隻好在一起商討。”
陸惑擺擺手,十分大度:“本王理解,這不怪你們。”
“太子爺,我們既然屈居在花城,退隱江湖多年,自然隻想安穩過日子,本以為隻是一件小事,既然關乎太子殿下,那草民是萬萬不會參與的。”馬傢主拱手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你們還是得參與的!”陸惑拍瞭拍他的肩膀:“花城的百姓跟你們一樣,並不希望有紛爭,可一旦鬧起來,花娘肯定會把責任都推給朝廷,本王不希望百姓對朝廷誤解,也盡量讓你們都不受影響,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
說到這,馬傢主忽然明白瞭什麼,問道:“太子殿下,難不成,玉傢已經......”
“沒錯,玉傢已經倒戈,現在就看你們的瞭!”
馬傢主皺著眉。
沒想到,太子的動作這麼快,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肯定不會選擇來這裡硬闖。
況且,花娘的身份著實讓人驚訝!
“草民但憑太子殿下吩咐!”馬傢主道。
趙傢主見狀也趕緊附和瞭一聲。
“在此之前,本王還需要你們配合演一出戲!”
“太子殿下盡管說。”
一刻鐘後,趙傢門口
馬傢主和趙傢主一瘸一拐地走出來,怒視著陸惑:“滾!我們兩傢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站在一邊!”
陸惑臉色陰沉,拂袖後,轉身就走。
街口,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從小道繞到瞭百芳樓裡。
“你看清楚瞭?”花娘轉動著手裡的茶杯,眸子微瞇。
“小的看清楚瞭,他是被趕出趙傢的,馬傢主和趙傢主都受瞭重傷,看樣子被打得不輕!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沒有屈服。”
“真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帶著人氣勢洶洶地就去瞭,想用武力解決?怕不是想得太簡單瞭!”
花娘勾唇笑道。
“玉傢雖然沒有出面,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思,但是有趙傢和馬傢相助,這件事一定事半功倍,還是花娘您謀略過人。”
“要我說,他直接拿出太子的身份壓他們,說不定還有點作用,但是他不敢,總不能讓人覺得朝廷欺人太甚吧!”花娘臉色得意又自信:“趙傢和馬傢好歹也被我庇佑很久瞭,這個時候當然眾志成城。”
自以為拿捏住瞭陸惑的心思,卻不知道被陸惑擺瞭一道。
“再過兩日就是花節最隆重的時候瞭,我們也該出手瞭。”
“沒錯,我已經和龍威說好,兵分兩路,一隊去牽制陸惑等人,一隊去救茜木。”
“付宴那邊……最近鬧得挺兇的。”
花娘眉心一皺:“走,去看看。”
百芳樓的下面是一處密室,花娘順著暗道走下去,盡頭是一片類似於牢房的地方,付宴就在其中一個。
此時的他蓬頭垢面,已經沒瞭之前的那股子秀氣。
再次見到花娘,付宴起身走到門口,抬頭望著她,目光幽怨。
“付宴!”花娘冷冷地開口:“你是不是忘記瞭你當初是怎麼活下來的?”
“是,你是給瞭我一條命。”付宴苦笑一聲。
“所以呢?現在你就要背叛我?”花娘伸手穿過牢房的欄桿縫隙,一把掐住瞭付宴的脖子:“他們到底有什麼魔力,你才見瞭一次,認識一天,就倒戈瞭?”
付宴沒掙脫,目光清冷地看著她:“你雖然救過我,但是你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很清楚,你不過是利用我,你的目的也達到瞭,那麼,我也要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