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哥等人,自然又是慘遭瞭再一次的暴打。
敢找少奶奶麻煩,簡直是在找死!
戰雲開伸手抓住瞭慕明月的手腕,“跟我走。”
慕明月不打算走那麼快,搖頭說道,“我還不可以走,我還不知道是誰找我麻煩。”
“程管傢會處理的。”戰雲開手勁一緊,慕明月便不受控制地撞進他的懷裡。
慕明月看著戰雲開身穿病服和棉拖,一看他就是接到瞭緊急情況才趕過來的,一點形象都不要瞭。
她看著他的側臉,說道,“問到是誰找我麻煩,你要讓程管傢告訴我。”
其實她心裡大概有個數瞭。
看來這個沈思媛,還是那麼不安分啊。
而戰雲開對於找慕明月麻煩的事情,心裡也有個底瞭,但是他沒有告訴慕明月。
他擔心她要是知道她這次麻煩是他帶來的話,她肯定會更恨他,嚴重點的就是再也不見他。
“啊,老婆,我的腳,好痛。”戰雲開拉著慕明月走向勞斯萊斯,突然停下來,倒抽一口氣,高大的身軀在慕明月猝不及防之時壓瞭下來。
慕明月見他壓過來,雙手下意識地抬起抱住瞭他精壯的腰身,但是他太沉瞭,她抱著他連連往後退著。
旁邊的程管傢見狀,剛想上前幫忙,卻收到瞭來自戰雲開掃過來的一記冷刀。
程管傢馬上懂少爺的意思瞭,轉過身去視而不見。
這少爺總算是知道做點什麼瞭。
“你沒事吧?”慕明月見戰雲開一臉蒼白,情不自禁地詢問道。
戰雲開伸手揉瞭揉下腿,眸色深深地看瞭一眼慕明月,“腳痛。”
慕明月迎上他那灼熱的眼眸,有些不自然地移開瞭半寸視線,“你怎麼會腳痛?”
戰雲開把腳伸過去,說道,“開車扭到瞭。”
慕明月皺眉,“開車怎麼會扭到?”
是覺得她好欺負嗎?
“飆車踩油門太狠瞭,反正腳痛。”戰雲開說道。
慕明月想起什麼,他剛才好像是飆車來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到的時候還喘息著,一看就是奔跑過瞭。
那他這腳傷,的確是因為她的緣故。
而且,他原本就是被醫生判定是終生癱瘓的。
“那我送你去醫院?”慕明月問道。
戰雲開緊緊地抱著慕明月,下巴枕在她的香肩上,心裡十分的滿足,而俊臉卻十分痛苦,搖瞭搖頭說道,“不去醫院,去你傢。”
“為什麼去我傢?”慕明月好奇地問道。
她又不是醫生,他去她傢做什麼?
腳傷瞭不上醫院去她傢做什麼啊?
慕明月覺得不可取,推著他說道,“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戰雲開沒由來地咬著後牙槽,說道,“慕明月,曾經伺候你的男人腳傷瞭,你的心不會痛的嗎?”
慕明月很是無語地看著他,糾正道,“戰雲開,你搞清楚瞭,曾經是老娘在伺候你,還有,你腳傷瞭我的心一點都不痛。”
說著慕明月更加用力去推倒在她身上的戰雲開。
“明月……”戰雲開一臉無辜地看著慕明月。
慕明月瞪著一直不願意撒手的戰雲開說道,“我又不是醫生,你去我傢我也無法治好你腳傷。”
而且,她還要去接兒子,跟寶貝一起做晚飯呢,陸照天也要過去吃晚飯。
有這個時間去管戰雲開,還不如把時間留給兒子。
而且很快就要迎來第一次小測試瞭,一定要重視起來。
“不會治療,但是你會照顧我。”戰雲開看著慕明月,眉梢一挑。
想擺脫他,沒那麼容易。
而且,她是他的老婆,他為什麼要飽受相思之苦?
不能把老婆帶回傢,但是總得要和她在一起吧。
別人都是小別勝新婚,為什麼他那麼淒涼?
他和老婆整整五年不見,她好像變得越來越堅強,越來越獨立,讓他有種她都不需要他的感覺。
慕明月瞪著他,“戰雲開,城堡那麼多傭人,照顧你的人大有人在,外面多少女人排著隊想照顧你?哪裡需要我?”
“我為誰受的傷?”戰雲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我可沒讓你來,而且人傢活雷鋒做好事都不留名,你還想我給你頒個小紅旗嗎?”慕明月問道。
“對,我還想要你以身相許呢。”戰雲開唇角噙笑,眸色深深地凝視著她。
“你要太多瞭。”慕明月看著他唇角的笑,略皺瞭下眉頭。
“我可以要那麼多嗎?”戰雲開小心翼翼地問道,看著她有些不悅的小臉。
“你起來。”慕明月都快要撐不住瞭,他對自己的身高和體重心裡沒有半點數嗎?
這麼壓著她,都快要把她壓垮瞭。
“明月,你臉紅瞭。”戰雲開看著慕明月漸漸紅暈的小臉,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暗色。
他看著她粉撲撲的小臉,忍不住地抬起手寵溺地捏瞭下,手感真的讓他心生愉悅。
他的大手像是帶著電流一般,從她的臉頰一直流竄蔓延全身,惹得她的身子沒由來地顫瞭顫。
慕明月自然是不承認自己因為他靠得太近而臉紅。
她氣鼓鼓地瞪著戰雲開,心虛地說道,“你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幹什麼?”
說罷,她伸手一把打開瞭他捏著她小臉的大手。
慕明月真的恨自己不爭氣。
為什麼時隔五年瞭,還會被這個人迷得團團轉?
還會被他的一舉一動所牽動著一顆蕩漾的心?
但是,這個她絕對不能讓戰雲開知道。
要是知道瞭,他還不上天瞭?
她比誰都清楚,戰雲開人前人後判若兩人。
人前,冷漠無情,心狠手辣。人後是個粘人精,更是一個對她千依百順的寵妻奴。
撒嬌賣萌,十分得心應手。
這種反差萌,她以前是超級喜歡的。
“還有,你能像個人一樣,站有站相嗎?現在大熱天的,你靠那麼近,我很熱!”慕明月皺眉,十分不悅他的靠近。
她幾乎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撩得她心神蕩漾。
而且兩個人穿的衣服都很薄,這麼貼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體內流竄著。
尤其是對上他那雙迷人的深邃眼眸,她的心如鹿撞,緊張得很,生怕他會看穿自己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