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內。
慕容煙收到將軍府的人傳回來的消息,勾著唇角笑著對李嬤嬤說道,“她離開秦府,又回瞭自己的宅子,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比賽的輸贏。”
李嬤嬤想瞭想,“或許是她知道自己輸定瞭,所以便不做無謂的掙紮?”
慕容煙卻搖瞭搖頭,“不要將她想得這麼簡單,否則輸的就會是我們。”
“那我們應該如何做?”李嬤嬤心裡也沒底,有些猜不透自傢主子的想法。
慕容煙則道,“且先看看吧!實在不行……”
她目光一寒,“秦府的老夫人也活得夠久瞭。”
這話,李嬤嬤聽懂瞭,抬頭看瞭慕容煙一眼,沒有說話。秦翹如今是秦府的小姐,隻要秦老夫人出事,秦翹就要為秦老夫人守孝三年。而如今,攝政王已經二十六瞭。怎麼可能等得起這三年?
即便攝政王願意等,太皇太後也是不會答應的。如此,秦翹和攝政王的婚事,便隻能作罷。
“距離比賽,還有幾日?”慕容煙問李嬤嬤。
李嬤嬤算瞭算,“還有不到五日的時間。”
“去小音那裡瞧瞧吧!”慕容煙起身,往薑風音的院子走去。
比賽的題目,太皇太後早就給瞭她,剩下五日的時間,隻要薑風音好好復習題目內容,比賽中脫穎而出,蕭鈺的未婚妻,便名正言順變成她的瞭。
將軍府這邊收到瞭消息不久,南平王王府那邊也得到瞭消息。因關悅被蕭北七責罰,打瞭二十大板,如今還在府中趴著養傷。這才短短幾日,傷還未養好。
聽說秦翹提出要同京城的名門閨秀們比賽,並且輸瞭還願意讓出婚事。關悅一聽,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即便有傷在身,她也刻苦的在傢復習題目,爭取在比賽中脫穎而出。
她雖然不是什麼才女,但她自認為文采比秦翹出色。就秦翹那樣的鄉野村姑,她肯定能打敗。
平南王難得見自己女兒這般用功的時候,心裡欣慰的同時,又覺得秦翹實在可恨,要不是她,他的愛女也不會受傷。
“悅兒,要不比賽我們不參加瞭?”關山海這麼說,的確是為瞭關悅著想,她傷在屁股上,若要進宮,還得被抬著去,他害怕關悅被人笑話。
關悅卻不依,“父王,秦翹如此自不量力,機會難得啊!我怎麼可能放棄?”
“可是你的傷……”關山海往關悅臀部看瞭一眼,“即便用上最好的藥膏,五日後,你若強行下地行走,走路也是會很疼的。”
關悅咬牙,“女兒忍得住。”
為瞭心愛之人,這點痛算什麼?
關山海見勸不住,便隻能想法子,讓關悅能在五日後的比賽上更出彩,或者更容易取勝。但想到關悅的板子,是蕭鈺讓人打的,他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
“你就那麼喜歡蕭鈺?父王覺得,他並不是一個可以值得托付的人。”
關悅卻十分固執,“父王,女兒喜歡他這麼多年。隻要女兒喜歡,他就是值得托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