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大膽

作者:熊賢 字數:2087

今晚的晚飯,是秦翹親自下廚做的,都是蕭北七喜歡的口味。

晚飯擺在秦翹的房間裡,夫妻二人久別重逢,見到對方,心中都是歡愉的。於是,晚飯二人還喝瞭點酒。冬季夜晚更冷,喝點酒可以暖身。

但秦翹酒量雖不好,喝酒的次數多瞭,酒量倒是比從前好瞭少許。以前一杯酒就倒,如今兩杯酒她都沒有問題。

她自知酒量不好,一杯酒她分瞭好幾次喝。倒是不停的給蕭北七倒酒,每次蕭北七都是一杯酒,她則抿一小口。

不知不覺,秦翹小口小口的喝酒,也喝去瞭兩杯酒。但今日蕭北七帶來的酒,似乎濃度不同,她兩杯酒下肚,便覺得腦子暈得厲害,眼前的蕭北七都變出幻影來。

“阿翹匆匆離開平沃山軍營,可有將師父為你開的藥帶走?”蕭北七忽然問道。

秦翹有些醉瞭,反應都變慢瞭許多,好一會兒才點瞭點頭,舌頭有些打結的說道“帶瞭……這藥、不能、間斷……否則之前、吃的都……白吃瞭。”

蕭北七也吃得差不多瞭,便放下手中的筷子,搬來凳子到瞭秦翹身邊坐下,“阿翹真乖。”

他湊近,在她泛著酒香味的小嘴上親瞭親。

秦翹大約是喝瞭酒的院子,膽子竟然比平日裡大瞭許多,也沒有那麼容易害羞瞭。近距離瞧見蕭北七的俊顏,目光落在他淡色的薄唇上,下意識的舔瞭舔唇瓣,然後忽然伸手摟住瞭蕭北七的脖子。

她整個人都掛在瞭蕭北七身上,蕭北七倒是有些震驚,他還從未見過她這般豪放的一面。當即心底樂得開花,將人直接抱瞭過來,放在瞭大腿上。

他才剛剛將人抱過來,下一秒醉酒的秦翹湊近親瞭親他。

她原本明凈的眸子此時迷蒙一片,裡面含著氤氳霧氣。她掛在他身上,抬頭打量著他的俊顏,然後伸出手開始撫摸他的臉,“鈺哥哥。”

蕭北七下意識的咽瞭咽口水,大氣都不敢出,“嗯?”

等瞭半響,才等到秦翹再次出聲,“這臉好看。”

蕭北七唇角一勾,一笑傾天下。還未來得及開口說點什麼,秦翹已經湊瞭過來,在他的眉心處親瞭親。

然後便聽見她喃喃說道,“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也好看……都是我的……”

她一邊說,一邊仿佛蓋章一般親吻下去。

柔軟且帶著酒香的氣息近在咫尺,嬌妻再懷,還懵懂不知的撩撥著他……蕭北七此時,仿佛被人放在火上烤一般,很難受,卻又不願意推開懷中人。

“鈺哥哥自然都是阿翹的。那阿翹也是鈺哥哥的嗎?”他貼著她的唇瓣,啞著嗓子誘哄。

秦翹醉酒的樣子,他是瞧見過的。最多就是安靜的睡覺,從未見過她如此大膽的模樣。以前那般克制,可是因為還未將真心交給他?

如今二人已經成親,她信他,所以對他敞開瞭心扉。在他面前醉瞭酒,他才能夠看見她如此艷麗十足的模樣?

怎料,秦翹搖瞭搖小腦袋,偏著頭,一臉認真的道,“阿翹是自己的。”

聞言,蕭北七有些哭笑不得。不是醉酒瞭嗎?怎麼還知道自己是自己的?

“今日的湯藥可喝瞭?”他克制的問。

秦翹將頭靠在瞭他的肩頭上,在他身上找瞭一個舒服的姿勢,微微閉著眼睛,似乎想瞭許久,才明白蕭北七問的是什麼。

她低聲說出一個名字,“華芝。”

蕭北七立即懂瞭她的意思,即便懷中人折騰得厲害,他也難受得厲害。但秦翹如今的身子尚未養好,他隻能生生忍著,不能做出傷害她身子的事情來。

他一個公主抱將秦翹抱瞭起來走向床邊,輕輕將人放在瞭床上,並扯來被子蓋在瞭她身上。

不料,秦翹竟環著他的脖子不放。

“阿翹,我去吩咐華芝將藥送來,一會兒就回來。”

秦翹微微睜眼看瞭他一眼,乖乖的松瞭手。

蕭北七走出房間,吩咐華芝將秦翹的藥送來。沒有等太久,華芝就將秦翹每晚要喝的湯藥端瞭過來。因為知道秦翹每晚都要喝藥,華芝一直將藥溫著。

此時送過來,湯藥還是熱的。

不僅如此,知道主子二人已經用完瞭晚飯。華芝和華菱一起進房間,將擺在房間裡的晚飯收拾瞭出去。

臨走前,蕭北七對二人吩咐瞭一句,“今晚不必你二人守夜。”

二人領命離開。

房間裡重新安靜下來。蕭北七捧著溫熱的湯藥到瞭床邊,然後他將湯藥放在一旁的高幾上,再彎腰將床上的秦翹抱瞭起來,靠在他懷中。

“阿翹,喝瞭藥再睡。”

秦翹雖然頭暈得厲害,卻尚未睡著。她睜開眼看瞭一眼蕭北七手中端著的那碗黑乎乎的湯藥,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嫌棄道,“苦……”

蕭北七愣瞭愣,大夫也怕吃藥的嗎?

“那我命人準備些蜜餞過來。”說著,蕭北七就要放下藥碗。

秦翹卻伸手抓住瞭他的手,他差點一個不穩,打倒瞭這一碗藥。

“怎麼瞭?”他十分好脾氣的問,這副模樣的秦翹,他從未見過,心裡除瞭新奇以外,竟然隱約還有點期待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或者要做的事情。

她忽然側身,手指點瞭點蕭北七的唇,“你喂。”

蕭北七喉結滾動,眼中的顏色頓時濃鬱瞭幾分,剛剛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那股燥熱之感,又席卷而來。

他聲音更啞瞭,“你確定?”

他這麼一問,秦翹又沉默不語瞭。她明凈的眸子依舊氤氳一片,帶著幾分迷蒙之感,“不行嗎?要是不行……我自己喝……”

“好。”蕭北七不再給她任何機會,含瞭一口湯藥,湊近她渡瞭過去。

每喂一口藥,對蕭北七而言,都是一種煎熬。這種煎熬,很要命,他卻仿佛上癮一般,根本停不下來。到最後,一碗藥是什麼時候開始喂完的,他已經不記得瞭。

隻因接下來,某個因為醉酒而十分大膽的女人,做出瞭更大膽的舉動,不僅開始動手扒拉他的衣服,還對他開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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