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有關身世

作者:熊賢 字數:2059

秦翹回到王府後,立即將秦老夫人交給她的東西拿瞭出來,拉著蕭北七一起研究。

“鈺哥哥,你快幫我瞧一瞧,這圖上畫的,是什麼地方?”

秦翹自幼在神醫谷長大,見識遠沒有蕭北七來得廣泛。她一臉期盼的看著蕭北七,蕭北七拿著地圖看瞭許久。

巴掌不大的小紙上畫著山脈地形,並在這山脈地形上標註出瞭一條路,路的盡頭是一座亭子,亭子的匾額上寫著‘天路’二字。

蕭北七是南燕的攝政王,又是兵馬大元帥,對南燕的地形幾乎多很熟悉。但這張小紙上畫的山脈,他卻不曾見過。

又或者是因為這張小紙隻是畫瞭群山中的一部分,這才讓活得這張地圖的人認不出它到底是屬於那座山脈的地形圖。

“秦老夫人臨終前可有說什麼?”蕭北七問道。

“外祖母已經用盡全力,才將這張地圖交到我手中。我隻知道這地圖或許同我母親有關,其他的瞭解得並不多。”秦翹說道。

蕭北七拿著小紙去瞭書房,秦翹跟在他身後。

“如果這山脈是在南燕,我們翻遍典籍和南燕地形圖,總能找到相似的地方。你先別著急,我替你將地形圖重新臨摹一遍。”

蕭北七取瞭白紙,將小紙條上的地形圖放大畫瞭下來。

秦翹安靜的在一旁看著,想到秦安定和秦安文的嘴臉,或許這二人知道什麼也不一定。

蕭北七很快將地形圖給臨摹好瞭,放在書桌上晾幹墨水。秦翹忍不住贊道,“鈺哥哥這地形圖畫得可真好,簡直同小紙條上的一模一樣。”

“不過是地形圖而已,你鈺哥哥我畫美人圖畫得更好,王妃要不要試一試?”蕭北七伸手輕刮瞭一下秦翹的鼻子,唇角微微上揚,溫柔含情。

秦翹往後退開一步,避開他的動作,“鈺哥哥倒是想得開,竟然還有閑工夫畫美人圖。太皇太後的死因,皇上為何草草掩飾過去,你就一點都不好奇?”

“為夫自然派人去查瞭,隻是有人將線索都給抹掉瞭,目前隻知道太皇太後的死或許同太後有關。具體背後是誰在操縱整件事,尚未線索。”蕭北七將書桌上的幹瞭的圖紙折疊好遞給秦翹。

他問道,“阿翹,你母親自幼就在秦老夫人身邊長大。秦老夫人留下的東西或許同你母親的身世有關,你想好要繼續追查下去嗎?”

蕭北七其實是有點擔心的。不知為何,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秦翹繼續追查自己母親的事情,會陷入危險之中。

秦翹如今已經是他的妻子,即便沒有外傢的助力,他也會保護好她,照顧好她。且嶽母大人已經過世多年,查到她的身世對秦翹而言,也沒有多大必要。

“我的意思是,你母親已經……”

秦翹卻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但是,我母親是為瞭生下我才難產而亡的,身為她的女兒,我想要為她做一件事。為她尋找到傢人,落葉歸根。”

蕭北七看著她,很是無奈。他知道她對嶽母的死耿耿於懷,心結難解。要是不讓她去做這件事,她這一輩子心結都無法解開。

“竟然如此,我陪著你一起。”他伸手握住瞭她的手,“無論你想要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謝謝。”秦翹將頭靠在蕭北七肩頭上,蹙眉問道,“柯鳳可有消息瞭?”

蕭北七說道,“正要同你說起她。她偷偷去瞭大榮。”

秦翹離開蕭北七的肩膀,抬頭看著他,眉峰蹙得更緊瞭幾分,“她一個人?!你的人找到她瞭嗎?有將她帶回來嗎?”

聞言,蕭北七有些哭笑不得,“阿翹如此擔心她,倒是令為夫心中很不是滋味。不過,她並非一個人,馮若陵一直跟在她身後保護她。”

聽到馮若陵跟去瞭,她才松瞭一口氣。不過,蕭北七連柯鳳的醋都吃,還真是……她將頭重新靠在瞭他的肩膀上,還伸手環住瞭他寬窄合適的腰身。

“柯鳳是我最好的朋友,且還是女子,你亂吃什麼醋?”

蕭北七卻孩子氣的道,“你分走瞭你對為夫的關心,為夫如何能不吃醋?夫人難道不知,為夫想要你心裡,眼裡隻有我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嗎?”

“哈哈哈……”聽他如此說,秦翹忍不住笑瞭起來,“好好說話!”

蕭北七也跟著笑出瞭聲,低頭看瞭秦翹一眼,“心情可有好點?”

因為秦老夫人病重過世,秦翹心裡並不好受。蕭北七故意這般說話,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本身也這樣想,還想要借此逗秦翹開心。

秦翹心間一暖,“謝謝。”

“傻丫頭,和為夫客氣什麼?”

攝政王王府這邊一片溫馨,秦府那邊卻是愁雲慘淡。

蕭北七離開秦府後不久,禮部尚書就親自來瞭一趟秦府,拜祭秦老夫人的同時,也給秦安定放瞭長假。所謂的長假,可沒有結束日期。

這是變相罷免瞭秦安定的官職,秦安定還不能為自己申辯,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面咽。

秦箏為瞭秦老夫人求秦翹做主,將王氏休出瞭秦傢,又讓秦安定丟瞭官職,秦傢上下恨她恨得牙癢癢。但是礙於王府的侍衛還在秦府,秦傢的人暫時拿秦箏沒有辦法。

秦箏是秦安文最小的女兒,秦安定那秦箏沒有辦法,卻可以將火氣都撒在自己的弟弟秦安文身上。

書房。

秦安定將能砸的東西都砸瞭,秦安文躲在角落裡,連聲都不敢出。

“瞧瞧你!你和李氏教出的好女兒!”他指著秦安文的鼻子罵道。

秦安文小聲為自己辯解,“箏兒自幼便得母親喜歡,她可是母親一手帶大的。”

“你說什麼?!”秦安定氣不過,將一個瓷瓶丟在瞭秦安文的腳跟前,“這麼說,一切都是我活該,我自作自受瞭?”

秦安文被破碎的瓷瓶聲嚇得縮瞭縮肩膀,見秦安定發瞭大火,他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生怕那句話說得不對,又戳瞭他的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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