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潯在死士們的耳邊說瞭幾句之後,幾名死士立即領命,迅速退瞭下去,散到四周。
這時,上官雨晴一臉蒼白的看著楚潯,有些為難的絞瞭絞手指,是一臉的自責,“對不起,王爺,都是我辦事不力,沒有辦成這件事,可是我求也求過瞭,說也說過瞭,我姐姐她說……”
“她說什麼?”楚潯一聽到流月的名字,就仔細的豎起瞭耳朵,他倒想知道,流月對上官雨晴說瞭什麼。
上官雨晴眼裡閃過一絲狠意,剛才流月居然敢和齊無雙那麼為難她,她現在就要狠狠的整她一次。
所以,她裝出一副義憤填鷹的樣子對楚潯說,“她說,她本來想賣水給我的,但是因為……因為我們的隊伍裡有你,所以,她就不想賣水給我們瞭。”
楚潯一聽,一張臉頓時黑沉瞭下來,他臉上陰雲密佈,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兆,他的手指狠狠的捏到瞭一起,捏得咔擦作響,“上官流月,她竟敢這麼說?”
邊上的太子見狀,頓時冷笑的勾瞭勾唇,“皇弟,你還真別懷疑,上官流月她就是這種人,她的膽子有多大,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她說出這種話來,也不出為奇,不過真是難為雨晴姑娘瞭,她也算盡力瞭,你千萬別怪她。”
太子看到上官雨晴是一副作小伏低的可憐狀,不由得對她起瞭憐憫之心,替她說瞭兩句話。
楚潯則是陰沉著臉,他冷冷的起身,一言不發,走進瞭臨時搭的草棚子裡,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在這野外,如果沒有客棧,也要住普通人住的草棚子。
當然,他的手下們的居住條件更惡劣,他們甚至連個遮雨的小棚子都沒有。
這一瞬間,所有人看到對面那座大的木房子,眼裡都燃燒起瞭熊熊的貪欲和怒火。
要是他們能住在對面的大房子裡,那就太好瞭。
-
半夜的時候,外面開始狂風大作,冷風呼嘯,冷風重重的拍打著窗棱,嚇得流月突然從床上坐瞭起來。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看外頭那冷艘艘的大風,流月心裡溢起瞭一股不好的預感,其實就算沒有這陣冷風,她知道,今天晚上也註定不太平。
她索性起身,披好瞭外套,穿好鞋襪,再簡單的洗漱裝扮瞭一下,她把最貼身的東西都放在包袱裡,背在身上,朝隔壁楚輕塵的房間摸瞭過去。
就在這時,楚輕塵的房間突然打開瞭,一襲紅衣的他正瀟灑帥氣的走出來,可是在這黑夜裡,卻嚇瞭流月一大跳。
流月正想敲他的門,猛地看到一襲紅衣從房裡飄出來,嚇得她心臟緊縮,以為自己看到瞭阿飄,她頓時掄起拳頭,朝對方一拳頭就打瞭過去。
“你幹什麼?”在流月拳頭朝自己伸過來的一瞬間,楚輕塵迅速的閃瞭開去,才沒被流月打中,他頓時不解的瞪著她,“喂,小月月,你幹嘛打我,你是不是抽風瞭?小心我告你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