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蹲瞭兩天瞭,這娘們怎麼不出門啊?老林,要不咱們沖進去,直接綁走算瞭。”一脖子上有大黑痣的男人煩躁道。
被叫做老林的人立馬說:“你瞎啊,看不到這是別墅?上頭還有電網,這戶人傢不簡單,沖進去說不定吃虧的是我們。”
他倆的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外號白狐,皮膚慘白,眼尾狹長,隱隱透著狠厲。在這三個人中,仿佛是他說瞭算。
“耐心等著,鬼爺說瞭,這女的是個極品,必須弄到手。這年頭質量好的女人不多瞭,都是些皮包骨頭跟剛吸過一樣,看著就倒胃口。”
“知道瞭狐哥。”
好氣色都是滋養出來的,這年頭還能保持漂亮的女人,十分稀少,傢裡一定吃喝不愁,不然早就餓成黃臉婆瞭。再天生麗質的臉,在長期的營養不良下,也會憔悴如大媽。
他們的任務,就是四處搜尋漂亮的女人,送到鬼爺的手上,用這些女人獲利。
不管是什麼背景,什麼傢世,鬼爺都不放在眼裡,隻要漂亮。
到瞭他那的女人,就沒有活著回來的。逃跑隻有兩個下場,非死即殘。
狐哥警惕地看瞭眼周圍,“你們倆現在這盯著,我四處轉轉,看看還有沒有好貨。”
“是。”
狐哥走後,黑痣男和老林繼續盯著。
傍晚時分,天色漸黑,黑痣男煩躁地抓瞭抓頭發,“又一天過去瞭,出門啊靠!”
老林剛想說什麼,隻見蕭傢的大門打開瞭,一個女人走瞭出來。
“出來瞭出來瞭!”老林興奮道。
黑痣男定睛一看,還真是視頻裡的那個女人,他迫不及待道:
“可算出來瞭,等死老子瞭,上!”
老林一把拉住他,“等等,鬼爺說的這女的很會打,用麻醉槍保險點,拿著吧。”
黑痣男一臉不屑,“用什麼麻醉槍,老子擄過多少女人瞭,一毛巾的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毛巾上倒迷藥水。
老林還想說什麼,見黑痣男已經走瞭,便沒再說什麼,連忙跟瞭上去。
……
蕭明月這個宅女,如果不是實在忍受不瞭空間的動物糞便瞭,她能半個月都不出門。
沒辦法,拖延癥再嚴重,也得處理空間裡越來越多的臭粑粑,不然一進空間都熏得慌。
出瞭門,正往後山的方向走著,她敏銳地聽到瞭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人在跟著他。
去後山要路過荒地,一般沒有人荒地這邊來,所以有兩個人跟在她後面的話,發現並不難。
蕭明月轉過身,面無表情道:
“有事?”
黑痣男有些驚訝,但轉而吹瞭聲口哨,輕佻道:“還挺敏感,這麼快就被發現瞭,美女,陪哥玩玩?”
一聽這話,蕭明月就知道瞭,這兩個人是沖自己來的。她才剛出門而已,這二人就跟上來瞭,說不奇怪是假的。
“誰派你們來的?”蕭明月問。
黑痣男見蕭明月竟然不害怕,他更驚訝瞭,以前那些女的要麼嚇哭,要麼轉頭就跑,還沒見過這麼淡定的。
他頓時來瞭興致,腳步逐漸靠近,眼神肆無忌憚地在蕭明月的身上流連,甚至猥瑣地舔瞭舔唇。
“我還沒睡過這種類型的,跟鬼爺商量一下,到時候免費給我用用。”
老林催促道:“你別發騷瞭,趕緊動手。”
聞言,蕭明月冷眸微瞇,瞬間出手,一腳猛踹向黑痣男的襠部,她仿佛聽到瞭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某個臟東西廢掉瞭。
黑痣男痛苦地跪在地上,捂著襠部慘叫出聲,臉色白如紙。
蕭明月抓著他的頭發,“疼嗎?小太監。”
黑痣男瘋狂咆哮,從腰間掏出一把左輪手槍,“啊!我要殺瞭你。”
蕭明月的瞳孔驟然緊縮,想都沒想直接擰斷瞭他的脖子。
剛才還叫囂著要殺蕭明月的人,現在已經倒在瞭地上,眼睛瞪的很大,死不瞑目。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隨身帶槍?
老林都沒反應過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死在面前。
“該你瞭。”
蕭明月沒有猶豫,用槍對準老林的腿,剛準備開槍,突然脖子一痛,下一秒就眼前一黑,倒在瞭地上。
她的脖子處赫然插著一根麻醉針。
一切發生的極快,猝不及防。
蕭明月在意識消失前,看到的最後一幕就是老林驚恐的表情,她根本來不及反應進入空間,就已經喪失瞭意識。
遠處,狐哥收起麻醉槍,冷著臉走瞭過來,
“國外來的獸用麻醉劑就是好用啊,打中的瞬間就暈瞭。”
老林慌張地看向狐哥,“狐……狐哥,阿山死瞭,被這個女人殺死瞭。”
狐哥的情緒未見波瀾,“廢物,死瞭就死瞭,沒腦子的人都活不長,去把他的屍體扔遠點,別讓人發現瞭。”
老林點瞭點頭,趕緊去瞭。
狐哥撿起蕭明月手中的左輪手槍,戲謔地笑瞭:
“怪不得鬼爺讓帶著麻醉槍,聽說是賣她的拐子再三要求的,看來這女人真有兩下子,不會是……女軍人吧?呵呵,那就更有意思瞭。”
狐哥扛起蕭明月,走向停在角落裡的面包車旁邊,將蕭明月扔上瞭車。
車上還有一個人,是餘馨馨,她的手腳被捆住,嘴上也被纏上瞭一圈膠帶。
“唔唔唔……”
餘馨馨蜷縮在角落裡,眼中全是害怕,她不知道自己隻是走在路上,為什麼突然就失去瞭意識,一醒來就在這輛面包車上瞭。
是明月姐!
餘馨馨看到蕭明月的臉,頓時瞪大瞭眼睛,明月姐竟然也被他們抓來瞭,餘馨馨用力往蕭明月的旁邊移動,想要叫醒她。
“狐哥,車上怎麼還有一個人,是你剛才擄的嗎?”老林問。
狐哥掃瞭他一眼,“廢話,還能是自己跑車上來的。”
老林捏著餘馨馨的臉看瞭看,“還湊合。”
“上車。”狐哥言簡意賅。
老林立馬跳上瞭副駕駛座,“不用把那女人的手腳也捆住嗎?”
“不用,獸藥的濃度大,一時半會兒醒不瞭。”
老林往後看瞭眼,“我聽說麻醉藥不能亂用,濃度太大會死人的,而且這還是獸藥,濃度更大。萬一她死瞭,我們就太虧瞭。”
狐哥毫不在意,“那就隻能看她的命硬不硬瞭。”
他剛要開車離開,隻見前頭有一個人擋住瞭車子的去路。
刁夏夏拍瞭拍車子,頤指氣使道:
“下來下來,誰準許你們把車子開進小區的?登記瞭嗎?”
狐哥舔瞭舔後槽牙,又來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