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既然你認識我,那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將會有妥善的處理。”
一般情況下,遊也說的話已經是非常有禮貌的瞭。
但是齊玉堂是誰?
即便現在他和白霜還沒領結婚證,但是婚禮已經辦完瞭,隻差最後一個流程而已。
他已經把自己看作是祝氏未來的掌權人。
更何況就算拋開這些,他也是祝氏業務部的主管。
他大小是個“官”啊,遊也怎麼能不認識他呢?
齊玉堂自卑又優越的心理頓時提瞭起來。
他反問遊也道:“你不認識我嗎?”
遊也一臉莫名地看著他說:“抱歉,我不覺得這是重點。
“我認不認識你,對於目前這個情況的解決並沒有半點聯系。”
聽到遊也這麼說,齊玉堂也知道再追問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齊玉堂轉而看向白霜,又看瞭看齊母抓住白霜不放的手。
他嘆瞭一口氣,“媽,你放開白霜吧。”
“但是兒子,你們還沒……”
“媽,你沒聽到遊律師說嗎,你無權幹涉他人的人身自由。”
齊母的話還沒說完,齊玉堂就陰陽怪氣地打斷瞭她。
而且齊玉堂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都辦完婚禮瞭,他和白霜都還沒有領證。
這簡直就是身為一個男人的恥辱。
兒子都這麼說瞭,齊母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松開白霜。
白霜“重獲自由”後,對著遊也淡淡一笑。
“遊大律師的名字早有耳聞,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既然這麼巧,那不如讓我請你喝點咖啡,我也正好有工作上的事情找你問一問。”
遊也的精神看起來特別好,整個人都很亢奮的樣子。
“我身為祝氏的律師,你有任何問題想問我我都義不容辭地回答你。地點你定,我都可以。”
就這樣,白霜和遊也在齊玉堂和齊母的眼皮子底下約定,並且走遠。
等白霜的身影都消失瞭,齊母恨鐵不成鋼地打瞭齊玉堂一下。
當然瞭,像齊母這麼愛兒子的人,是不可能真的打多重的。
她隻不過是做做樣子罷瞭。
“兒子啊,你是怎麼想的?
“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媳婦和別的男人跑瞭呢?
“今晚可是你們的新婚夜,就算你們暫時不去領證,那也不能這樣啊!”
齊玉堂感到頭大,他也很氣。
可是這裡不是相對來說封建的農村。
祝白霜也不是村裡輕易就被拿捏的女人。
剛才祝白霜說得頭頭是道,他要怎麼拒絕?
齊玉堂意識到,他根本無法綁住這樣一個女人。
·
白霜找瞭一傢咖啡店。
現在是晚上八點多。
對於大都市的年輕人來說,這個點兒非但不晚,而且還正是夜生活的開始。
白霜放下咖啡杯,看向對面的男人。
“既然我們彼此都知道對方,那就沒有必要再進行自我介紹瞭。”
“不行。”卻沒想到直接被遊也拒絕。
遊也整理瞭一下衣服,正襟危坐道:“祝小姐,我瞭解你是因為你是祝董事長的女兒,我需要瞭解你的資料信息。
“但是我想,你並沒有多瞭解我,這也很正常。
“所以,請你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
白霜聞言微微挑眉,“可以。”
遊也便開始詳細地自我介紹瞭一番。
他從他上小學開始說,說得非常具體。
要不是他的各項證書和獎杯沒帶在身上,他恐怕都要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給白霜看。
【俺怎麼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鴨?】小黑自言自語道。
【狗男人什麼時候對勁過。】懶蛋冷笑一聲。
小黑說:【俺知道他是狗男人,可是貓哥,你不覺得他有點亢奮嘛?
【按理說狗男人的性格應該不會這樣,所以就顯得他很奇怪。】
懶蛋嗤笑一聲道:【不奇怪那就不是他瞭,說不定這個世界他的腦子有病唄。】
小黑不解道:【但是腦子有病的人是怎麼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哦?
【他可是這個國傢最強的一批律師呢。】
“好瞭,我的自我介紹完畢。”說瞭將近半個小時,遊也終於說完瞭。
他看瞭一眼時間,充滿歉意地說:“抱歉,我應該及時看時間的。
“沒想到一時沒收住就說瞭這麼多,是不是耽誤你的時間瞭?
“你說有事情想問我,請問是什麼事情?”
在遊也自我介紹的時候,白霜叫瞭兩份小蛋糕。
此時屬於她的那份隻剩下最後一口。
她吃完最後一口小蛋糕,擦瞭擦嘴,這才淡笑著抬眸看遊也。
“遊律師的經歷果然很豐富多彩,我很樂意聽像你這樣的成功人士訴說過往。
“這一點也不浪費時間,反而還能學到很多。”
遊也說:“祝小姐也很厲害。”
一波商業互吹結束,白霜提醒遊也吃掉小蛋糕。
在遊也吃小蛋糕的時候,白霜開口道:“其實我找遊律師來,也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案子。
“所以,我覺得遊律師一定能很完美地處理好。”
遊也連忙放下叉子,咽下口中的食物,那張帥氣俊美的臉上滿是認真,“祝小姐請放心,你交給我的案子,我一定會竭力完成。”
“嗯。”白霜的目光落到遊也嘴角沾著的一點巧克力醬上。
“遊也,我需要你幫我擬定一份婚前協議。”
“婚前?”遊也不解,“今天你不是已經辦過婚禮瞭嗎?”
白霜說:“我還沒有領證。”
遊也的表情嚴肅起來,“是男方的私德出瞭什麼問題嗎?
“如果你有所懷疑或者有證據,那就算你們還沒領證,我也可以利用法律來懲治對方。”
白霜忽然站起身,她朝遊也的方向傾斜腰肢,兩人的距離縮近。
白霜身上淡淡的香味鉆進遊也的鼻尖,讓他一時之間有些愣神。
白霜的皮膚特別好,就算靠得這麼近也看不到一絲毛孔。
奶油肌又白又細嫩,簡直比手中這塊蛋糕的奶油還要美味的樣子。
白霜用食指擦去遊也嘴角的巧克力醬,與此同時她一直直視著遊也的雙眸。
她沒有擦沾瞭巧克力醬的手指,而是把手指貼到唇邊。
清冷卻透著媚惑的嗓音在遊也耳邊響起。
“那如果是我私德出現問題,是我看上別人瞭呢?
“遊也大律師,你也要懲罰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