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遊也的好感度到91%瞭。】
小木屋裡,小黑盡忠職守地向白霜匯報著。
“嗯。”白霜則是正在看電腦裡來自齊玉堂眼中的畫面。
遊也打齊玉堂的一幕白霜看見瞭。
遊也紅著眼的眼神她看見瞭。
遊也欲言又止的神情她也看見瞭。
遊也為什麼不說的理由,白霜也很清楚。
這就是她愛著的男人。
很值得。
【那主人,俺們什麼時候回去鴨?
【俺看著齊狗屎那個樣子就氣得慌,他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明明都做出那麼多惡心人的事情瞭,居然還要在老人傢面前裝深情。
【偏偏老人傢還就吃這一套,相信瞭!】小黑義憤填膺地說。
白霜慢悠悠地抬眸看向湛藍的天空,嘴角的笑意意味不明。
“你怎麼知道他相信瞭?”
【嗯?就很明顯鴨,你看祝母,她都哭成那個樣子,就好像下半輩子要把齊玉堂當兒子養一樣。】
“不是還有一個明白人麼。”白霜嗓音淡淡道。
小黑思考瞭一下,【誒……?主人你是說祝父嘛?可是祝父對齊狗屎的態度也很好鴨,還說他可以隨時回公司呢!】
白霜沒有解釋,小黑自己想不明白。
懶蛋被白霜這麼一點撥,他是想明白瞭的。
但是他現在躺在識海裡的沙灘上,真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他不想說話。
所以他隻看著小黑抓耳撓腮的樣子,沉默不語。
懶蛋看著小黑,看著看著就很想笑。
這蠢貨努力動腦子的樣子還挺好玩。
·
齊玉堂一刻都沒耽誤,離開祝傢就去瞭祝氏集團。
雖然這回他的臉上也有淤青,但是他並沒有再像上次一樣等到淤青消散瞭再回公司。
因為他本來就是受傷瞭,有點傷也是很正常的。
在住院期間他的傷勢都好得差不多瞭。
他還愁呢,別人都看不到他為白霜的“付出”瞭。
正好今天這不是巧瞭嗎,遊也來揍瞭他一頓,臉上又有傷瞭。
他就說這傷是掉下山崖的時候摔的。
嘖,真是便於獲取同情。
這個時候,齊玉堂反而還開始有點感謝遊也揍瞭他這麼一頓。
齊玉堂坐電梯到辦公樓層。
一下電梯他就碰到瞭熟悉的員工。
“天吶,齊主管,你回來瞭?”碰巧這個員工又是個大嗓門。
她這麼一喊,頓時就吸引瞭很多員工的註意。
齊玉堂心裡很滿意她制造出來的動靜。
但是他面上還是擺擺手,悄聲說:“噓,小聲點。
“大傢都在工作,還是不要打擾到大傢的工作比較好。”
那女員工也壓低瞭嗓音,但即便這樣她的嗓門也還是很大。
“齊主管,聽說你和祝經理一起掉下山崖瞭,你現在是沒事瞭嗎?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那祝經理找到瞭嗎?她的情況怎麼樣瞭?”
祝傢給祝白霜辦過葬禮,但這是在豪門圈子裡才知道的事情。
像普通的祝氏集團員工是不知道這種事的。
齊玉堂一聽到女員工提到白霜,他的神色就立馬變得悲痛起來。
“怎麼瞭齊主管,你這臉色……”
齊玉堂語氣深情地說:“已經在盡力尋找白霜瞭,我是不會放棄找她的。
“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天找不到她,那她在我的心裡就是還活著。”
女員工從齊玉堂的語氣中聽出瞭不對勁。
“齊主管,你和祝經理的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瞭?是因為一起經歷過生死,所以才會變得不一樣嗎?”
畢竟之前白霜還當著那麼多員工的面懟過齊玉堂呢。
還讓齊玉堂做出那麼羞恥的懲罰,差點淪為全公司的笑柄。
公司好多人都以為他們兩個人不對付。
齊玉堂則是重重地嘆瞭一口氣,“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瞭。
“其實我和白霜,我們是夫妻。”
“什麼?!”女員工直接尖叫起來。
和她同樣震驚的還有聽到這話的其他員工們。
不消兩分鐘的時間,這個爆炸性的新聞就已經傳遍瞭整個祝氏集團的小群。
連保潔阿姨都知道瞭這件事。
原來市場部的齊主管和集團老總的女兒祝白霜是隱婚!
齊玉堂對大傢的反應很滿意。
他做出一副不欲多說的樣子,一臉沉重地走進瞭白霜的辦公室。
齊玉堂一進屋,外面的員工就開始瘋狂地摸魚。
在各種小群裡熱烈討論這件事。
他們都一致認為齊玉堂之所以傷勢沒好就來公司,是想在公司裡感受祝白霜留下的痕跡。
真是個用情至深的好男人啊!
然而誰也不知道,齊玉堂正在白霜的辦公室裡翻箱倒櫃。
他在找白霜做過的項目資料。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他連一根毛都沒找到?
這裡是祝白霜的辦公室,所有的項目資料都該在這裡才對。
可是為什麼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齊玉堂簡直要崩潰瞭。
他抓著自己的頭發,眼睛都被拉扯變形。
小木屋裡,白霜的桌邊正放著一沓一沓的資料。
這是她提前使用空間撕裂去辦公室裡拿回來的。
開玩笑,白霜怎麼可能會讓她的勞動成果被齊玉堂白嫖?
不僅不會給他白嫖,而且還要破壞他的項目。
隻見屬於白霜的項目資料旁,還有一堆資料。
那些都是齊玉堂做的項目。
因為齊玉堂的墜崖,這些項目也暫時停下來沒做。
項目的合作方也十分理解情況,說著會給充足的時間。
反正祝氏集團是個那麼大的企業,項目又不僅僅是這幾個,暫停幾個不太影響整個集團的流轉和運作。
但是暫停是一件事,違約,那不就是另一件事瞭嗎?
白霜久違地給林雨露打瞭個電話。
但是林雨露那邊到快要自動掛機的時候才接通。
“喂。”顯然她沒有對這個未知來電有多少敏感度。
看來這幾個月她和齊玉堂的相處,似乎讓她有點忘記“救命恩人”的存在。
“是我。”白霜的聲音變化後,充滿瞭男性荷爾蒙的磁性和誘惑。
電話那頭的林雨露愣瞭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她狂喜道:“我還以為你忘瞭我的號碼,你都多久沒打電話給我瞭。”
自然而然的撒嬌。
白霜說:“我看你這幾個月照顧齊玉堂也照顧得很好,你是不是不想報仇瞭?”
林雨露頓時慌亂不已,“當然不是!齊玉堂當初要我死,那我肯定也要他死!”
“記住你說的。”白霜停頓瞭一下,說出一個地址。
“那裡有個垃圾桶,我有東西放在瞭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