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一切都是衛幽打算好的？”
帝姬宮殿內，白霜撐著腦袋躺在床上。
“是鴨是鴨。嘖嘖嘖，可真是沒有想到，小傻子居然不僅不傻，還是一個這麼腹黑的人！”
小黑抱著空間靈坐在白霜的床前。
白霜想瞭想，問懶蛋道：“那上一世的秋白霜怎麼會死？第一世的秋白霜雖然結局也不錯，但並沒有被女皇認回來。”
懶蛋看瞭一眼小黑懷裡的空間靈，這才解釋道：“除瞭這一世以外，其他兩世都沒有‘國師’這個人出現。”
也就是說，在前兩世。
不論是原主秋白霜走上人生巔峰的那一世。
還是原主秋白霜落到不得好死下場的那一世。
都沒有衛幽這個人。
衛幽是跟隨著白霜的到來，才出現的新人物。
而衛幽的出現，從一開始就隻是為瞭白霜一人。
小黑不由得發出一陣感慨道：“哇，俺忽然覺得這一世的衛幽好好鴨，這種存在也太浪漫瞭吧？聖凜也太會瞭！”
懶蛋：“……”
懶蛋真的很想給小黑一個白眼。
或者是像以前一樣一jio把他給踹飛。
但是懶蛋看到小黑懷裡睜著大眼睛望著他的空間靈。
他的任何動作就再也下不去手和jio。
他不能在空間靈的面前欺負小黑。
這樣不好。
會把小孩子給帶壞的。
白霜聽到這番解釋後，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她也覺得很浪漫。
聖凜似乎越來越會撩瞭。
不管是小傻子狀態下可可愛愛的他。
還是現在恢復記憶後，暴露他十幾年來“陰謀”的國師身份的他。
真的都很會撩人啊。
這一路上，不是衛幽的錯覺。
白霜的確和他稍稍拉開瞭一段距離。
她本來是想到瞭桃國以後再慢慢撩他，跟他好好談一場戀愛。
不過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瞭。
衛幽已經等瞭她這麼多年，等瞭她太久。
若是她還要讓他繼續等的話，豈不是太過分？
“誒，主人，你去哪鴨？”
白霜突然下床，小黑抱著空間靈急急問道。
“去找衛幽，你們自己回靈泉空間，我不回來瞭。”白霜清冷動聽的聲音飄散在空中。
“爹爹，主人去找衛幽幹什麼鴨？”空間靈奶聲奶氣地問道。
小黑一本正經地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走，回去睡覺。小孩子要按時睡覺，不然你會長不高的。”
空間靈的小爪子抓瞭一下自己的毛毛，“可是爹爹，窩不用長高鴨，爹爹說，窩隻要長胖就可以啦。”
雖然空間靈的這句話中有兩個“爹爹”。
但是小黑一聽就聽出來哪個才是指他。
小黑怒目瞪向懶蛋，“你又給俺的崽崽灌輸什麼不好的觀念瞭！他就是要吃好睡好，他才能長得好！”
懶蛋：“我……”
“好瞭你不要說瞭，俺不想聽！還有！”
小黑面對懶蛋語氣可差，但是面對空間靈的時候，語氣又很溫柔。
“崽，你記住，就算我們都是爹爹，但俺是大爹爹，他是小爹爹，你明白瞭嗎？”
空間靈萌萌地點頭，圓乎乎的眼睛看著小黑，軟糯萌態地喊瞭一句：“大爹爹。”
“欸！”小黑美滋滋地應瞭一聲。
空間靈又轉移視線，軟軟地對懶蛋喊道：“小爹爹。”
懶蛋：“……”
捏嗎的，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
·
白霜來到國師殿中。
這個時候的衛幽還在看他未來老丈人留下的寶書。
白霜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外面守著。
等裡面的燭火終於熄滅的時候，白霜輕手輕腳地偷溜進去，聽見瞭衛幽綿長的呼吸。
白霜湊近一看。
隻見床榻之上的衛幽滿面潮紅。
他已經陷入瞭深度睡眠當中，可是他的嘴角帶著一絲羞澀的笑意。
就像是做瞭什麼美夢。
白霜看到他這樣子就覺得非常可愛。
忽然，白霜像是想到瞭什麼。
她偷偷地釋放出一絲絲神力，探入衛幽的腦袋中去看他做瞭什麼夢。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沒想到表面上看起來純潔高冷的國師大人。
做的夢卻是如此帶有顏色。
這時，白霜瞥到枕頭下面露出書的一角。
她輕輕地把書抽出來。
好傢夥，這書名一看就很勁爆。
白霜粗略地翻看瀏覽瞭一下。
經歷過這麼多世界的她，自然不覺得裡面的內容有什麼不忍直視的。
但若是放在衛幽的身上……
白霜的目光落回衛幽那羞紅欲滴的臉，她這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白霜笑著把書給放回去。
她打量著沉浸在睡夢中的衛幽。
嘶。
現在把他給叫醒的話，那不就是打擾瞭他的美夢嗎。
怪不人道的。
要不然，就順著他的美夢，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完成好瞭。
打定主意的白霜便開始解扣子。
白玉般的手指微動，床簾也放下來。
皎潔的月光落進屋內，照亮她深情繾綣的眉眼。
這一夜既漫長又短暫。
衛幽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白霜耐心引導。
二人如同乘一葉扁舟般，度過瞭美好又旖旎的一夜。
……
第二天。
衛幽醒來的時候，早就過瞭他平時起床的時辰。
他一睜眼就覺得不對勁。
他掀開被子一看。
老臉頓時一紅。
自從他青春期過後，就再也沒有出現y精的情況。
怎麼今日又如此？
很快，他就回憶起昨晚的美夢內容。
那些充滿顏色到難以形容的畫面在他腦海中回蕩的時候，他都恨不得把臉埋進被子裡。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他就不該在睡前看女皇給的書。
那些書的內容實在是……
衛幽緩瞭好久才緩過來。
他坐起身下床。
可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他的腰隱隱發酸。
我們清純又高冷的國師大人又在心中發出疑問和震驚。
怎會如此？！
他隻不過是做瞭一場春夢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影響？
隱隱約約的腰酸持續刺激衛幽想起昨夜的夢境內容。
等他在禦花園和白霜不期而遇的時候，他的心臟幾乎驟停。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到白霜的身上。
明明白霜穿著華麗的衣飾。
可在衛幽的眼裡，仿佛不著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