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白霜開始正式輸出嘴炮。
“第一,我跟你的男朋友沒有任何關系。那天他來我店裡,我剛好閉店,再次看見他我告知下次去有優惠,僅此而已。
“第二,我的確不知道你是誰,我必須得知道嗎?你在學校裡是什麼牛筆到我非知道不可的風雲人物嗎?就算你是風雲人物,我也有不知道的權利。
“第三,你這樣左一句‘小三’右一句小三地罵我,我不跟你計較是因為我脾氣好,但這不是你得寸進尺的理由。
“你要告我?請隨便,但凡我說一個‘不’字都是我輸。
“但是我得奉勸你一句,別到時候賠瞭夫人又折兵,我不僅不需要賠你一分錢,你還得反過來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白霜的一番話說下來,直接把蔣雅菱說得一愣一愣的。
這個時候耿斯睿才站出來打圓場。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女朋友她太在乎我瞭所以才會這麼對你說。我跟你沒關系,這話我都解釋過瞭,但她就是太焦慮瞭,我替她向你道歉。至於這個兇宅,你說你有辦法可以解決?那你需要多少酬勞呢?”
白霜真是懶得看耿斯睿。
哦,蔣雅菱用言語羞辱她的時候,耿斯睿站在旁邊看戲。
當她說得有理有據反過來懟蔣雅菱瞭,他一看蔣雅菱受到欺負,這才站出來說話。
真是世紀好男友呢。
幹啥啥不行,拉偏架第一名。
白霜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指,比瞭個五。
“百分之五的點?這也太高瞭吧?”耿斯睿看懂後皺眉道。
白霜本來隻要百分之三的點,但是鑒於蔣雅菱和耿斯睿的態度,她便往上加瞭兩個點。
“我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兇宅變成普通的房子。我們在來之前就去過那邊,這間兇宅對整棟樓的影響都很大,如果你們不想解決這件事,覺得錢比兇宅更重要的話,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瞭。”
白霜一點兒餘地也沒留,談價不攏便要走。
耿斯睿看瞭一眼讓他心裡發毛、而且很聽白霜的話,說走就走的祁霂。
他咬咬牙:“等等!”
白霜轉頭看他。
耿斯睿說:“五個點就五個點,你們需要多久時間?”
白霜意味不明地笑道:“一個晚上。你們先交錢。”
·
等從中介公司出來後,祁霂還是有種不真實感。
他第十次打開他的電子錢包,看著裡面的錢發愣。
“別再看瞭,錢已經到瞭你的電子錢包,沒有人可以搶走你的錢。”白霜覺得好笑。
祁霂的反應也太可愛瞭。
祁霂關掉電子錢包,嘿嘿地笑瞭兩聲,“我就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沒想到還有這種賺錢方法,而且我還真的賺到錢瞭!”
白霜:“事實上還沒完成,你得把兇宅裡的女靈給趕走才行。”
兇宅是女的殺瞭出軌的男人,又將男人的屍體藏到墻後面。
緝靈隊帶走的是男靈,而女靈還留在那裡。
隻要把女靈解決掉,那麼兇宅不攻自破,整棟公寓樓也就可以恢復原狀。
祁霂信心滿滿地說:“我以我的人格保證,隻要讓我見到女靈,我就絕對可以把她解決掉。”
兩個小時後。
兇宅內。
信心滿滿的祁霂變得一臉頹喪。
他坐在沙發上不斷地嘆氣。
“這都快兩個小時瞭,為什麼她還不出來嚇我們?”祁霂很不解,“難道她知道我是道士,怕被我超度,所以就不出來瞭?”
白霜走到窗邊。
當時那個女人就是從這個窗戶跳下去自殺的。
白霜站在窗邊,打開窗戶往下看。
這棟居民樓雖然老舊,不過樓層也很高。
十三樓的高度往下看,如果有恐高癥的人看瞭會覺得眩暈。
眩暈就容易產生幻覺。
往下看的時候,說不定會看到一張慘白帶血的女人臉,瞪大流著血淚的眼睛看你。
不過白霜一點都不恐高。
這點高度算什麼啊,她禦劍飛行的時候那可是比雲朵還要高。
“或許她需要引誘才會出來。”白霜收回視線,轉身看向頹喪的祁霂道。
“引誘?”祁霂來瞭精神,“要怎麼引誘?是去找點膽子小的人來害怕嗎?她見到有人害怕就興奮瞭,就會過來嚇我們?”
白霜:“……”
這是什麼腦回路?
白霜說:“她的死因是殺瞭出軌的男友。她是一個被愛情背叛瞭的女人,既然如此,不難猜想她應該不會喜歡感情好的情侶,或者是羨慕感情好的情侶。”
祁霂睜大瞭眼睛看著白霜,見她停下來還鼓勵道:“你繼續說!”
白霜輕咳一聲,說道:“那我們可以假裝一對情侶秀恩愛試試,看她會不會被我們引出來。”
“秀恩愛?”祁霂不是很理解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
一張正氣俊逸的臉上寫滿疑惑。
白霜假裝思考瞭一下,裝作很努力才想出來的辦法道:“就是假裝擁抱,假裝親吻,假裝要洗洗一起睡覺。”
話都說得這麼明白瞭,祁霂才知道什麼叫秀恩愛。
他的臉一下子就紅瞭,俊美的臉龐被薄紅覆蓋,看起來單純又好騙。
他低著頭,手揪著衣服不好意思地說:“這、這不好吧?”
白霜振振有詞道:“沒關系,一切都是為瞭你的創業。再說瞭,你非要把錢分我一半,那我可不得付出點什麼?
“我不是那種白拿錢不幹事的人,我也會內心不安的。”
白霜的話打動瞭祁霂。
“好,那我們就、就試試!”祁霂一臉堅定的表情。
薄紗窗簾拉上,燈光熄滅。
祁霂坐在沙發上仰起頭,白霜單膝跪在沙發上,主動攬住祁霂的肩膀。
她的臉逐漸靠近祁霂,朦朧的月光透過薄紗窗簾照進來,正是這種看不清又能看見的感覺最為曖昧。
白霜的手撫上祁霂的臉頰,觸手是微燙的溫度。
朦朧月色無法照出他臉上的紅暈,但白霜用手感知到瞭。
白霜淺笑一聲,嘴唇靠在祁霂的耳邊輕聲說:“別緊張,我們這是在演戲引誘女靈,你放輕松一點,否則就不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