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第二天再去店裡時,路過花店,發現許月不在店裡瞭。
看店的是個男人,也就是花店的老板。
蘇卿特意過去問瞭:“老板,許月今天怎麼沒在?”
“她跟我請假瞭,住院瞭。”老板說:“她也挺不容易的,大個肚子,昨晚半夜見紅,120拉去醫院瞭。”
蘇卿想到她送許月回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難道是受瞭驚嚇的緣故?
說話間,老板正在清理夾竹桃與水仙花,蘇卿問:“老板,這些花開得好好的,怎麼不要瞭?”
“我才知道這些花對孕婦不好,聞多瞭,還會造成不孕,許月說不定就是在花店待久瞭才會見紅,這些花索性就不要瞭。”
“是一位女顧客告訴你的?”
老板訝異:“你怎麼知道?”
蘇卿瞭然,看來又是之前那個女顧客。
“她也跟我說瞭。”蘇卿笑道:“老板,我不打擾你做生意瞭,對瞭,許月一個人在醫院嗎?沒人照顧?”
“不是,她前夫照顧著呢,我早上去的時候,她前夫就在瞭。”老板說:“那孩子畢竟還是前夫的,男人對血脈這個東西,十分看重。”
蘇卿蹙眉,難道真是她想多瞭?
許月沒有問題?
蘇卿去店裡先交代瞭一些事,開車去瞭樓縈的住處。
樓縈的身體出瞭毛病,又是個倔脾氣,她也不能不管。
蘇卿到樓縈住處時,屋裡靜悄悄的,靜得讓人心慌。
“樓縈,樓縈。”
蘇卿喊瞭兩聲,都沒有人應,她去臥室找瞭,也沒有人。
打電話,手機卻在傢裡響。
人不在,手機在,人去哪兒瞭?
正想著,門鈴響瞭,是萬揚。
蘇卿開門,萬揚看見蘇卿時愣瞭一下:“大嫂,你怎麼在,樓縈呢?”
“不在傢。”蘇卿說:“我剛來,聽說樓縈又流鼻血瞭,我來勸她去島上看病。”
“她那個倔脾氣,也隻有大嫂能勸瞭。”萬揚進屋,突然聞到空氣中的氣味不對:“大嫂,你剛說樓縈不在?”
“嗯,人不在,手機在。”
聞言,萬揚立馬去看後窗戶,果然,後窗戶有被人撬開的痕跡。
“糟瞭,樓縈有危險。”萬揚說:“空氣中有淡淡的乙醚的氣味,樓縈出事瞭。”
乙醚可是致人昏迷的藥。
屋裡也沒有打鬥的痕跡,能悄無聲息地把樓縈帶走,對方也一定不簡單。
不過樓縈最近身體不適,也不排除被暗算。
兩人相視一眼,蘇卿立馬往樓上跑,樓縈在傢裡安裝瞭監控,隻要看監控就知道怎麼回事瞭。
蘇卿打開電腦,連接到監控設備上,將時間倒退到樓縈出事前。
就在蘇卿到的一個小時前,樓縈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地從樓上下來,她是下來倒水喝。
剛喝上,就有兩個男人從背後襲擊她,用毛巾迅速捂住樓縈的嘴,並且迅速地往她脖子上打瞭一針。
前後不過十幾秒,樓縈就失去瞭意識,她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抗,當然,這也跟她身體有關。
“樓縈。”萬揚緊張地沖監控視頻喊瞭聲。
那倆男人都是生面孔,蘇卿與萬揚都不認識,就在那兩人把樓縈扛走時,蘇卿看見瞭其中一個男人手臂上的圖案,頓時臉色大變。
“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