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淵的目光落在驗孕試紙上,心中立馬湧起喜悅。
“中瞭?這次是,她?他?還是她們?他們?”
參照前兩起例子,蘇卿也可能再懷雙胞胎,男孩女孩就不確定瞭。
“沒中。”
蘇卿將驗孕試紙撿起來,聳肩:“同志,革命尚未成功,還需要努力啊。”
對生女兒這事,兩人其實都是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有瞭高興,沒有也不會失落。
蘇卿不僅沒中招,反而大姨媽在剛剛來瞭。
陸容淵也瞥見垃圾桶的紙巾,溫柔地揉瞭揉蘇卿的頭發:“去床上躺著休息,我去給你煮一杯薑糖水暖暖。”
蘇卿每次來大姨媽都會肚子疼,大腿酸,陸容淵都會親自照顧。
“老公,你真好。”蘇卿勾住陸容淵的脖子,送上一個吻。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陸容淵笑笑,轉身出去瞭。
蘇卿想瞭想,才反應過來。
女人是水,給予溫暖,那就是溫水,如果男人冷落,就會變成一杯冰水。
蘇卿去床上躺著休息,跟夏天夏寶掛瞭視頻,三寶四寶也被陸容淵讓保姆帶走。
累瞭一天,蘇卿也想休息,她乍然想起一件事,拿起手機給安若打電話。
蘇卿連打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最後給安若發瞭條信息:空瞭回個電話。
信息一發,蘇卿鉆進被子裡瞇瞭一會兒。
蘇卿睡眠淺,陸容淵端著薑糖水進來時,她就醒瞭,沒有起來,賴在床上,像隻慵懶的貓,柔情似水地看著陸容淵。
陸容淵將薑糖水放在床頭櫃上,抓起蘇卿的手捂瞭捂:“看著我做什麼?”
“覺得你好看。”蘇卿調整瞭一個姿勢,淺笑著:“其實第一次遇見你,我就覺得你帥。”
“第一次?”陸容淵勾瞭勾唇:“第一次,你連我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怎麼知道長得帥?”
當年兩人陰差陽錯,確實連對方是誰,長什麼樣都沒看清。
如果不是當年醫生說蘇卿的身體不適合做流產手術,她也不會留下夏天夏寶,也不會有今天的幸福日子。
蘇卿岔開話題:“鑒定結果應該有水分,或許是哪裡出問題瞭,我問瞭老秦同志,秦雅菲對花生過敏,許月也對花生過敏,而且許月臉上也有一道很淺的疤痕,之前用粉底液遮住,才沒發現。”
“我與冷鋒商量過,秦雅菲的案子已經結案瞭,沒有確鑿的證據,先不打草驚蛇,秦雅菲狡猾,一旦驚動,想再逮住她的尾巴就難瞭。”陸容淵試瞭試薑糖水的溫度,說:“可以喝瞭,我喂你?”
蘇卿不好意思:“我自己喝。”
陸容淵喂,多別扭啊。
蘇卿一口氣喝完,肚子裡暖暖的,確實舒服瞭許多。
“秦雅菲這事你處理吧,我現在隻希望車成俊那邊趕緊研究出藥,樓縈的身體拖不瞭多久。”
“嗯,打蛇打七寸,我心裡有數,你睡一會兒,我在旁邊守著你。”
“好。”
這種簡單而處處又透著溫度的生活,才是蘇卿想要的。
陸容淵拿瞭電腦就在旁邊,一邊處理公司的事,一邊守著蘇卿。
微風不燥,歲月靜好。
蘇卿心裡仿佛被塞得滿滿的,側躺著看著陸容淵,看著看著就睡著瞭。
蘇卿後來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已經深夜瞭,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接通:“喂,哪位?”
電話裡是安若撕心裂肺的哭聲:“蘇卿,我活不瞭瞭,也沒臉活下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