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淵,別鬧瞭。”
蘇卿嬉笑著從陸容淵懷裡逃開:“來日方長,我可不想一頓就吃膩瞭。”
再戰,她恐怕走路都得打顫瞭。
陸容淵也就嚇唬嚇唬蘇卿,蘇卿受過重傷,身子骨不如以前,可經不起他的折騰。
日子還長著,他希望能與蘇卿一起白頭。
陸容淵坐瞭起來,點瞭一支煙:“怎麼換房間瞭?”
他昨晚趕到酒店,在前臺查瞭蘇卿的入住信息,蘇卿原本不住這間房。
半夜換房,肯定是有事。
“糟糕,我忘瞭件重要的事。”
經陸容淵提醒,蘇卿才想起楚天逸還在隔壁呢。
“怎麼瞭?”陸容淵神情也跟著緊張起來。
蘇卿一邊換衣服,一邊說:“昨晚上,楚天逸賊心不改,潛入我房間……”
蘇卿把昨晚的事大致說瞭一遍,最後聳肩說:“老公,你昨晚突然爬床,那簡直就是驚嚇啊,可不怪我腳下不留情。”
陸容淵神情冷冽:“膽子夠肥。”
把主意都打到他老婆頭上,那不是活膩瞭?
如果昨晚蘇卿沒有下樓找充電器,也就發現不瞭牛奶有問題,沒有發現萬靈兒跟蘇雪,蘇卿若是就這麼回瞭房間,後果不堪設想。
陸容淵氣場一開,周圍的溫度都驟然下降瞭,空氣仿佛凝固。
陸容淵將煙頭掐滅,穿上衣服:“我去教教他怎麼做人。”
兩人去隔壁時,萬靈兒與蘇雪已經把楚天逸給放走瞭。
楚天逸跑得比兔子還快,立馬開車下山。
下山途中,他接到林總的電話,在電話裡,林總裝傻充愣,笑哈哈地說:“感謝楚大少昨晚準備的驚喜,我很滿意,咱們之前談的事,就這麼定瞭,合作愉快。”
楚天逸:“……”
他想爆粗口。
可這事要捅破瞭,那難堪的是他自己,畢竟昨晚,在下面的那個是他。
這個啞巴虧,他隻能認栽瞭。
楚天逸最後勉強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林總,你滿意就好。”
掛斷電話後,楚天逸氣得肝臟都疼,暴躁地罵瞭聲:“王八蛋。”
罵完之後,楚天逸有一種像個受瞭欺負的婦道人傢,心裡就更鬱悶瞭。
吃瞭這麼大一個悶虧,他是個男人,也不能像個女人一樣躲起來哭,那種滋味,真是比刀捅還難受。
陸容淵得知楚天逸下山瞭,不急不慌地打瞭個電話。
這事,陸容淵沒讓蘇卿知道,安若也從房間出來瞭,大傢收拾東西準備下山,她也不破壞兩人的心情。
楚天逸下山剛回到市區,還沒進傢門,準確地說,就在自傢傢門口,他被人直接大白天的套瞭麻袋裝上瞭一輛黑色轎車拉走瞭。
安若並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蘇卿也沒說瞭,以免安若擔心。
蘇卿一行人下山,蘇雪與萬靈兒也一塊兒下山。
這兩人也是個狠角色,萬靈兒一下山就將兩人離婚的消息公佈出去瞭。
消息公佈之前,萬靈兒沒跟萬傢與楚傢打招呼,就是這麼突然地宣佈兩人離婚的消息,頓時,兩傢都炸開瞭鍋。
與此同時,蘇雪也找媒體將楚天逸放棄撫養權的事炒大,一時網上沸沸揚揚。
楚天逸先後娶瞭蘇雪跟萬靈兒,從一名默默無聞的私生子到繼承楚傢,娶瞭萬氏影視的千金,那可是人生贏傢啊。
從人生贏傢到翻車,成也女人,敗也女人。
不少吃瓜網友等著看後續猛料。
蘇卿下山後,直接回瞭陸傢老宅,安若去南山別墅收拾東西,打算重新生活。
陸容淵將蘇卿送瞭回去就走瞭,蘇卿沒問去哪,但是夫妻倆有默契,她知道陸容淵不會放過楚天逸,不過卻不知道陸容淵接下來會怎麼做。
楚天逸被帶到瞭暗夜在帝京的某分部,一間小黑屋裡。
摘下頭套,對準他的就是無數的強光燈,讓人睜不開眼那種。
楚天逸暴躁不已:“知不知道我是誰,敢綁架我,你們活得不耐煩瞭。”
負責將楚天逸帶來的是陸容淵的手下,把人帶到就關門走瞭。
封閉的房間裡隻有楚天逸一人,他是喊天不應,喊地不靈。
不知道過瞭多久,楚天逸才聽到有腳步聲再次走近。
頭頂上的強光關瞭,隻剩下一盞白燈。
門推開,陸容淵西裝革履的走進來,宛如神袛。
隨著陸容淵邁步走近,楚天逸瞬間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空氣也越來越稀薄,讓人喘不過氣。
陸容淵冷冽一笑,目光如炬地盯著楚天逸:“楚總,別來無恙。”
楚天逸下意識咽瞭咽口水,是被嚇的,腿也在發抖。
陸容淵可是暗夜的頭目,兩道通吃,手上沾過血,跟商界上那些爾虞我詐的商人不同。
楚天逸知道陸容淵會找來,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他連傢門都還沒入。
“陸、陸總。”楚天逸聲音都在發抖,強撐著,明知故問:“陸總用這種方式把我帶到這裡,不知是何用意。”
“不急,楚總很快就知道瞭。”
陸容淵給身邊的人眼神示意,很快就有人拿瞭一把刀,端瞭一個盆進來。
盆子用白佈蓋著,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臭得讓人作嘔想吐。
看到刀,楚天逸心裡涼瞭半截:“陸總,都是誤會,誤會,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對小卿真沒非分之想。”
陸容淵氣場強大,一個眼神就讓楚天逸心驚膽戰:“我老婆的名字,也是你配喊的?”
楚天逸會意,立馬說:“是陸少夫人,陸總,昨晚就是個誤會,隻要陸總願意放瞭我,我願拿出楚氏集團百分之三的股份。”
楚天逸還是很聰明,求生欲非常強,在陸容淵動手之前,破財免災。
百分之三的股份,對於楚天逸來說,那真的是割肉瞭。
陸容淵冷冷地扯瞭扯嘴角:“老子不缺錢。”
陸容淵一副你楚傢那點錢老子看不上的氣勢,楚天逸一時慌瞭,陸容淵不缺錢,他也不知道一時半會拿出什麼籌碼。
“陸總,萬事好商量,隻要你放瞭我,我什麼都願意,現在法制社會,殺人犯法……”
“殺你,臟瞭我的手。”陸容淵冷嗤一聲,眼神示意手下將盆子上的白佈揭開。
身邊的人手下上前,揭開白佈,頓時臭氣熏天,裡面裝的是……屎。
陸容淵冷冷地說:“這裡有一把刀,一盆屎,你自己選,是揮刀自宮,還是直播吃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