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陸景寶喊媽,樓縈比撿錢還高興,這麼多年瞭,一直都沒聽膩。
白撿一個兒子,那能不高興嗎?
陸景寶:“……”
“媽。”陸景寶雙手舉起來:“將至年關,媽,提前給你拜個早年,新年快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萬一一在一旁樂瞭:“媽,一字千金啊,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紅包在哪裡?”小萬凝也是個小財迷,奶聲奶氣:“大美女,我也要紅包,要個最大的。”
樓縈很想默默地飄走,現在早年都拜上瞭,損失大瞭。
萬雙雙也湊個熱鬧,伸出手:“媽,我也還是個寶寶,我也要紅包。”
樓縈一個個打手心:“叫你們一個個做事不積極,要紅包倒是積極,我隻給小孫女發,你們三個,沒門,多大的人瞭,也不知道羞。”
小萬凝一聽自己有份,特別嘚瑟,噘著小嘴親瞭樓縈一下:“大美女最美瞭,人美心善,我最喜歡瞭。”
樓縈不習慣聽到奶奶兩個字,把她叫老瞭,還是大美女令人心裡舒暢。
樓縈高興的抱走小孫女:“凝凝想要吃什麼,買什麼,都給我說,我給你買。”
就這樣,樓縈把小萬凝抱走,紅包也省瞭三份。
陸景寶感慨:“媽還是一如既往的摳門,二十多年瞭,也沒從她手裡摳出來多少。”
“我也沒摳到錢。”萬揚出現在身後。
萬揚看著樓縈出去的背影,眼神裡那叫一個寵溺,有這麼個會抓錢,還漂亮的媳婦,能不寵著嗎?
跟樓縈結婚後,萬揚這二十多年過得那叫一個瀟灑滋潤,他隻要跟樓縈過好日子就行瞭,抓錢的事,小事他決定,大事樓縈決定,多和諧啊。
萬雙雙問:“爸,今年咱們過年,先去陸叔傢過,還是幹爹傢?還是寶珠姨傢。”
每年過年,四傢人都是輪番吃年夜飯的。
萬揚說:“今年先從冷冰塊傢先吃,最後吃你陸叔傢,他傢人多熱鬧,多吃幾天。”
陸傢兄弟今年都娶媳婦瞭,第一次大團年,那肯定得大傢都在一起,熱熱鬧鬧的。
萬雙雙有點期待新年瞭,她看向萬一一:“姐,新年有沒有好消息啊?”
萬一一和陸景寶在要二胎,傢裡人都知道。
當初兩人生小萬凝的時候,速度挺快,這次久久沒有動靜。
萬一一擺手:“順其自然,來,繼續研究一下被你退婚的傅雲生,這麼有趣的人,在一起肯定很有趣,要能做我妹夫,那就好瞭。”
萬雙雙瞬間不好意思:“姐,什麼妹夫不妹夫的,我沒有考慮過。”
“現在可以考慮啊。”萬一一摩拳擦掌:“陸景寶,今年年夜飯,你要下廚嗎?”
這話題轉移得,都不帶轉彎的,幾人都差點更不上節奏。
陸景寶瞬間明白萬一一的意思,說:“小綠今年繁殖得不錯,到時候多給你烤幾串。”
萬一一摸摸自己的臉:“最近熬夜,皮膚不太好,是要補補瞭,對瞭,當年那三隻熊怎麼樣瞭?”
當初幾人從動物基地救出的動物們,都得到瞭安置,三隻熊也回瞭北極。
陸景寶說:“現在已經是四隻熊瞭。”
自從元寶之後,陸景寶就不再養任何寵物瞭。
年關將至,幾傢人也都在準備年貨,迎新年。
樓縈帶著小孫女去瞭中醫館轉轉,車慕白跟陸桐那叫一個如膠似漆,一個坐診,一個幫忙打下手。
陸桐現在還是學習的階段,還沒有畢業,有車慕白教,陸桐學得快,學校那邊,也是風雲人物。
反正兩人就隻能讓別人羨慕的份,神仙眷侶的生活,也不過如此啊。
車成俊與白飛飛也並沒有完全放手,很多慕名而來的病人,他們也想盡一下自己的能力,能讓更多人擺脫疾病折磨。
學醫,就是一場修行,漫長,見慣生老病死。
樓縈都打趣,車傢這是要成為中醫世傢,一代傳一代的,名聲響亮。
白飛飛接待樓縈,說:“桐桐說瞭,她的孩子以後也學醫。”
“陸桐有消息瞭?”
白飛飛點頭:“已經一個多月瞭,暫時還沒公佈,等再穩穩看。”
“慕白厲害啊,四人同時結婚,慕白最小,還最先有好消息,這等陸桐畢業,那不是雙喜臨門瞭。”樓縈調侃:“果然專業事,還得專業人幹啊,學醫的就是不一樣,精準。”
白飛飛一口茶差點就噴瞭:“你這話,別拿去調侃桐桐,她臉皮薄。”
“這就開始護上瞭,對瞭,冉冉呢?怎麼沒看到,不是已經放假瞭嗎。”
“還能去哪,一大早就被冷一睿叫走瞭。”白飛飛說:“留不住瞭。”
樓縈說:“我傢那個小的,也要留不住瞭,之前萬揚他爸給說瞭一門婚事,雙雙不同意,最近倒是挺關註人傢的。”
“你是說港地那個傅傢?”白飛飛的消息肯定靈通。
樓縈點頭:“嗯,人長得帥,有個性,我要再年輕過二十歲,我都追瞭。”
白飛飛:“……”
看到帥哥就走不動道的毛病,還沒改。
遠在港地的傅雲生,哪裡知道自己還有被樓縈惦記的時候。
傅老爺子已經向傅氏集團董事會打瞭招呼,周一就要讓傅雲生正式接管公司。
消息已經放出去瞭,傅長生這邊已經收到瞭消息。
距離周一,也就兩天時間瞭。
傅長生在自己的別墅裡,正在想辦法,如何阻止周一的股東大會。
要麼傅老爺子不出席,要麼傅雲生永遠消失。
傅長生左右權衡,老爺子不能有事,他還等著老爺子對外公佈,把公司交給他,如果老爺子出事瞭,他再跟傅雲生爭,名不正言不順,遭人詬病。
傅長生看重名聲,他不會讓自己陷入污點之中。
傅長生抽完一支煙,開車出門,前往碼頭,乘船出海,上瞭一艘大船。
這艘船,不靠岸,是被傅長生買下瞭,一直是飄在海上的,有專門的人看管。
傅長生上船後,一個駝背的男人走瞭過來:“八少,你來瞭。”
“福叔,那個女人怎麼樣?”傅長生語氣冷冷地問道。
“在船艙裡。”福叔領著傅長生下船艙。
傅長生推開一扇門,房間裡,一個女人被鐵鏈鎖著,披頭散發,但是面容卻很平靜。
當房間亮瞭時,女人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傅長生,眼神裡湧出幾分激動與愛憐。
“李美茹,在這裡還習慣嗎?”傅長生居高臨下地盯著女人:“想不想出去見你的兒子?傅雲生他可是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