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難得休息不用去醫院,可以和周時勛兩人專心在傢陪著孩子。
鐘文清就想看著三個孩子在屋子院裡跑著玩,怎麼也不肯回房間休息,就靠在沙發上,看著安安像個小蜜蜂一樣,拎著鏟子跑進跑去,嘴裡還念念叨叨地吃蛙蛙。
舟舟和墨墨也很忙,舟舟在一個角落翻箱倒櫃,不知道在找什麼,而墨墨在另一個角落,也是到處找東西。
每一個都非常忙的樣子。
鐘文清看著忍不住笑起來:“他們怎麼這麼可愛,舟舟和墨墨怎麼不一起玩?”
周南光也是笑看著三個孩子:“他們這個年齡,正是好動又好奇的年紀。舟舟和墨墨兩人性格不太像,所以不怎麼在一起玩。你看舟舟性格是不是要活潑很多,墨墨性格就很慢。”
鐘文清點點頭:“真好。”
都是可愛的孩子。
盛安寧在一旁看著,感受就不一樣,這小哥倆現在依舊會打架,當然主要是舟舟欺負墨墨。
墨墨不會還手,疼瞭要過好一會兒才會哭,而且共情能力也很差,舟舟和安安哭起來,他才會後知後覺的哭。
他的情緒,更多好像是在模仿弟弟妹妹,而不是他自己開心或者難過。
周紅雲在一旁樂呵呵的說著:“這人啊,就是偏心的,以前我就喜歡兒子,可是現在就喜歡安安,看我們小丫頭,怎麼看怎麼討人喜歡。”
長得好看,小嘴還甜,又不嬌氣。
周朝陽哈哈笑著跑著過去抓過舟舟:“我喜歡舟舟和墨墨也喜歡安安,我們三個小寶貝,每一個都那麼可愛。”
舟舟被姑姑抱著,咯咯笑個不停。
一傢人正熱鬧時,周巒城回來瞭,讓大傢都挺意外,畢竟周巒城現在還負責羅彩霞的案子,背後的人還沒抓出來。
周時勛看瞭眼周巒城,心裡已經隱隱猜到瞭答案,皺瞭皺眉頭沒說話。
盛安寧卻好奇:“巒城,你怎麼回來這麼早?案子有進展瞭?”
周巒城笑著抱起跑到腿邊的安安:“沒有,因為避嫌原則,所以這個案子交給別人負責,我這邊可以休息幾天。”
盛安寧一時沒明白:“避嫌?避什麼嫌?和我們傢又沒有親戚關系。”
周時勛卻很清楚:“王英去找你瞭?”
周巒城點頭:“嗯,她把我當成你瞭,不過也正好,我正好可以休息兩天。”
他打發走瞭王英,主動去找上一級領導請假,要求避嫌。
雖然案子沒有涉及到親屬,但嫌疑人的母親是周時勛救命恩人這一點,也會讓人在背後說三道四。
盛安寧就挺生氣:“我就說羅彩霞怎麼拎不清呢,原來她媽就有這樣。她女兒又不是犯的打架鬥毆皮外傷的小事,都出人命瞭,還鬧呢。”
所以小綠茶的出處,都有個老綠茶。
周巒城笑起來:“嫂子,你也不用生氣,她還算是幫瞭我呢,正好我可以休息幾天,要不還不知道忙到什麼時候。”
又安慰周時勛:“沒事,王英這邊肯定還會來找,她要再找一次,我會找街道派出所,把她抓起來弄回去。”
他雖然看著溫和,做事卻一點兒都不手軟。
周時勛沒吱聲,就算周巒城不這麼做,他也會這麼做的,他不想讓盛安寧鬧心。
周南光想瞭想:“我還是去找她談談。”
周巒城擺手:“爸,沒用的,她要是講道理,就應該知道她現在哭鬧也不可能見到她女兒,也應該清楚她女兒犯的是重罪。可是她不講道理,她就抱著她是我哥的救命恩人,我們就該救羅彩霞。”
這不是強盜邏輯嗎?
周朝陽嘖嘖一聲:“這人就該像我二哥說的,不行就直接趕出京市,她肯定沒有臨時戶口,到時候把她當盲流一樣抓起來,看她還折騰不折騰。”
盛安寧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直接抓起來送回原籍。
周巒城笑著:“我也是這樣想的,而且現在這個案子,二所那邊派宋修言過來負責,肯定也不會有問題的。”
周南光點點頭:“你們覺得好,就按你們的決定辦吧。”
他突然發現,他的孩子們都能獨當一面,比他中庸的思想要果斷利落,處理事情也要比他幹脆很多。
突然欣慰不少,看著幾個孩子嘰嘰喳喳地在那裡討論。
盛安寧也不在意是誰負責羅彩霞的案子,反正這一次她死罪難逃,等判瞭死刑過去,日子就會徹底清凈瞭。
覺得周巒城休息是好事:“你好不容易休息,多陪陪小晚。”
他一直在忙,慕小晚也忙著上課,加上鐘文最近生病,兩人見面機會都很少。
周巒城笑瞭笑沒說話,他就是打算回傢說一聲,然後去學校找慕小晚。
周朝陽在一旁湊熱鬧:“就是啊,你要去看看小晚,像小晚那麼好的姑娘,長得又好看,學校肯定有很多人喜歡的,回頭再被別人追走瞭。”
周巒城笑著敲瞭她腦袋一下:“你還跟著起哄。”
周朝陽抱著頭閃到一邊,嘟囔著:“我說的是實話啊,不信你去學校打聽一下,就知道小晚有多受歡迎瞭。”
周巒城笑瞭笑,心裡竟然有些異樣。
盛安寧就在一旁看熱鬧,不過周朝陽確實說對瞭一點,慕小晚在學校還是很受歡迎的,長得好看,還是京市戶口。
唯一就是性格冷漠,對看不上的人,連正眼都懶得給一個。
就是這樣,還是能收到不少情書,還有個喜歡寫情詩的男生,隔三岔五就要給慕小晚寫一首情詩。
每次都讓慕小晚哭笑不得,然後拿給盛安寧看。
也有一些男生,就是想跟慕小晚好,然後畢業後能留在京市,不用再回老傢去。
所以,慕小晚在學校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
受歡迎的慕小晚又收到瞭一封情書,依舊是那個情詩王子寫的情書,不過這一次,情書王子親自來送的信。
斯斯文文的男人,戴著眼鏡,站在慕小晚面前,莫名的帶著一絲拘謹:“小晚同學,你看瞭我給你寫的詩嗎?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