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就是另一個貴賓瞭,她單名一個酒字,同樣是九令三層級別。”封離隱指著那女子說道。
酒似乎是註意到瞭他們的到來,視線撇向瞭他們四人,那雙充滿冷漠的眸子隻是看瞭一眼,便又將視線放在瞭臺上。
“她比較好戰,隻要閑下來的時候,都會來這裡面看對戰。”封離隱說道,這個女人就是個好戰分子,每個月都主動找燕宏寒打架,哪怕不是打分割戰,也要比劃上兩招,有時候還會找他打,真是惹不起。
白夭點瞭點頭,隨後也被臺上的比賽吸引。
場上的兩個都是八令三層修為的強者,一個使的是火系法力,一個則是用劍,兩個人好像誰都奈何不瞭誰,不論是速度還是力量,兩個人都很相近。
過瞭好一陣子,那用劍的靈師以微小的優勢戰勝瞭法師,可以說很是驚險。
比賽結束,酒終於挪動步子,來到瞭四個人面前,掃視瞭一圈,最後將視線定在瞭卞沉淵的身上。
“你,跟我打一架。”她將劍拿在手中,面色依舊冷漠,看著卞沉淵,好像他不打,她就會直接殺瞭他。
“你不能跟他打。”封離隱說道。
“為什麼?”酒微微皺眉,就算是街上的人,她都可以隨便找一個打,為什麼這個不行?看他的面孔有點生,應該是新來的。
“他通過瞭神聖之路。”
酒的雙眸瞬間睜大,露出瞭一絲訝異,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但還是將目光放在瞭白夭身上,“難道你是新來的貴賓?”原本她還以為是那個男人。
“我是,你好,我叫妖名。”白夭對她點點頭,酒竟然比她還高出瞭一個頭......
酒沒說話,眸中劃過一絲詫異,隻是上下打量瞭一下白夭,無情地說瞭一句:“你太弱瞭。”便轉身離開。
白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淡聲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酒的腳步停住,緩緩轉頭,看向瞭白夭,不過這次,她的目光中多瞭一絲認真與探究。
隨後,她又抬腳走到瞭白夭的面前停下,低頭俯視著。
兩人目光對視過瞭好一會兒之後,酒笑瞭。
她唇角微彎,那隻未遮掩的眸子閃過一絲有趣,摸起瞭手中的劍,說道:“我們打一架,我將實力降到八令一層與你打。”
“好。”白夭的目光中也滿是認真。
“還是我跟你打吧。”卞沉淵將白夭拉入懷中,目光不善地看著酒,他可舍不得她受到傷害。
而酒有些不高興瞭,皺眉看瞭一眼卞沉淵,道:“我現在不想跟你打瞭,你走遠點。”
隨後,她又對白夭道:“我會手下留情的,大師。”她這句“大師”帶著一絲輕佻,應該也是聽說瞭白夭成為九令煉丹師的事跡。
酒直接跳上瞭競技臺,原本剛準備好的兩個人直接被她給轟瞭下去。
“上來。”酒朝著白夭一招手,她已經做好瞭準備。
白夭拍瞭拍卞沉淵的手,道:“放心,我去去就來。”
“那你可要小心點。”卞沉淵摸瞭摸白夭的頭,無奈道。她負責做想做的事,他隻要在她的身後保護好她就行。
白夭飛身上臺,取出瞭她的葉脈神劍。
看著白夭手中造型奇特的劍,酒一挑眉,說道:“葉脈神劍,還不錯。”
白夭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酒也亮出瞭她的劍。
她的劍完全呈現銀白色的色澤,隻有兩指細,上面刻畫的花紋與劍的顏色十分相近,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沒有什麼瑰麗的裝飾,看起來便是一柄簡單的劍。
白夭看著那劍上亮起的光澤,仿佛自己的眼前出現瞭一片紅色的腥風血雨。
隨後,白夭將視線微微移開,那種感覺才消失。
但是眼前的酒已經提著劍上來瞭!
“接招!”酒已經將自己的實力封至瞭八令一層的級別,但是在速度上,還是她更占有優勢。
而在這時候,白夭一閃身,她的身影......不見瞭!
酒停住,警惕地環視格鬥臺,竟然......感覺不到她的氣息!怎麼可能!
像隱匿這類的功法,其實也是不少見的,有點本事的人都能學,就看學得精不精。
酒將神識蔓延整個格鬥臺,但依然察覺不到白夭的氣息,這讓她越發認真起來,看來對方是將隱匿學到瞭極點,連她都察覺不出來。
而白夭此時在空間裡喘瞭口氣,心跳還有些加速,剛才她根本來不及閃身,唯一的辦法便是直接遁入空間。
要是晚上一瞬,她估計就要被酒給傷瞭。
就在一旁的小白看見白夭進來,剛想撲上去,但是白夭已經出瞭空間,它直接撲瞭一個空。
白夭轉瞬回到瞭格鬥臺上,看見瞭酒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下意識地揮起劍。
酒的反應也很快,一個前傾外加翻身,直接將白夭給擊退數步。
白夭感覺虎口一陣麻,酒的力道太大瞭,根本不像一個女子能擁有的,若是敵人的話,自己可能現在就要死瞭。
“隱匿的本事不錯,可惜,劍法還是差瞭些。”酒評價道。
“......”她根本不是隱匿瞭,她是直接逃進空間瞭......不過劍法差一些倒是真的,畢竟她平日功夫都花在煉丹上瞭。
隨後,酒又閃身靠近白夭,揮起劍,連連將她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