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好玩的,我還煉丹呢,到時候還給寧安他們先付一筆賬。”白夭打著哈哈,隨便找瞭個借口,想要推開卞沉淵的手,卻發現怎麼也推不開,反而越抱越緊。
他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已經撲面而來,白夭有些僵硬的身體逐漸軟下,眼神有些閃爍,長長的睫毛仿佛能刷到他的臉。
兩人的呼吸縈繞,眸中泛起深情,相互望著對方。卞沉淵扣住白夭的後腦勺,印下瞭纏綿一吻。
白夭感覺到,這一吻與之前的有所不同,之前每次他親吻她時,都是既溫柔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瞭她,但是這次,卻帶著一絲霸道與不容抗拒,這才是真正的他啊!
“傻瓜,閉眼。”卞沉淵低沉的嗓音回蕩在白夭的耳邊,讓她心跳忍不住加快,雙頰更紅似晚霞。
但她還是乖乖閉上瞭雙眼,雙手主動纏繞他的脖頸,這一吻,更深瞭。
夜色仿佛都沉醉在瞭兩人的溫情中,樹影下都揉碎瞭一地的月光。
今夜,白夭是在熟睡中度過的,她已經太久沒有睡過覺瞭,都是通過修煉來恢復精力,而這一覺,便睡到瞭日上三竿。
這就苦瞭某人,躺在旁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看瞭一晚,徹夜難眠,無比煎熬。
明明美人在懷,就是不敢動。卞沉淵嘆瞭一聲,腦中飛快地閃過好幾個計劃。
也是時候將小夭兒給娶回傢瞭,不過小夭兒之前說的,要先求婚?卞沉淵思索著這麼個玩意究竟是該幹嘛的。
“在想什麼?”白夭不知何時已經醒瞭過來,輕聲說道,看著眉頭微蹙的卞沉淵,難道是發生瞭什麼事?
卞沉淵回過神,在她額頭上親吻瞭一下,才說道:“沒什麼,這次回去渡川,我要先離開幾天,幾天後就回來。”
幾天的時間,足夠他準備什麼求婚的東西瞭吧。
“好。”白夭點點頭,也沒多想,反正這傢夥離開也不是一次兩次瞭,可能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吧。
她又轉頭看瞭一眼窗外的天色,連忙起身,說道:“都這麼晚瞭,怎麼沒有叫醒我。”
“看你睡得正香,為什麼要叫醒你。”卞沉淵也起身,拿出瞭一把梳子,給她梳頭發。
這是他第二次給她梳頭瞭,那小心輕柔捧著頭發的模樣,讓白夭心中一片柔軟。
兩人在房間裡膩歪瞭好一會兒,才走出瞭房門。
大廳內,一群人正在坐著聊天喝茶,墨環貍與顧餘正好相攜走來,看見大傢都坐在這裡,也坐瞭下來。
“夭夭和紫雲還沒出來?”墨環貍環視一圈,這兩人莫非還在卿卿我我?
“我從來沒見到她這麼晚還沒出來,該不會出事瞭吧。”南宮棋揣摩著,有卞沉淵在,她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
“反正有紫雲在,沒人傷得瞭他。”墨環貍笑容越發狂邪,對南宮棋說道:“我將我城內的符師帶來瞭,你倆商量一下打通傳送陣的事情唄。”
南宮棋愣瞭一下,“人在哪?”
“雪哲孤,進來。”墨環貍對門口喊瞭一聲,就見一個身著月白色長袍的男子走瞭進來,他渾身上下散發著冰清玉潔的氣質,頭發高束,冠著一頂白玉冠,模樣有些高冷,美得倒像是女子。
雪哲孤剛走進來,就與南宮棋對視瞭一眼,神色淡漠,來到瞭墨環貍的身邊,沒有先開口說話。
反倒是南宮棋眼眸一閃,仿佛看穿瞭什麼一樣,對他笑瞭笑,說道:“雪哲孤是嗎,你好,我叫南宮棋。”
“你好。”雪哲孤還是一臉淡漠,撇瞭他一眼,不肯多說一個字。
“雪哲孤,你們倆可以先去看傳送陣的事情,待會兒我會跟白夭知會一聲的。”墨環貍對兩個人說道。
南宮棋起身,點頭道:“那待會兒麻煩城主跟白夭說一聲,我就與這位......雪兄弟一起去繪制傳送陣瞭。”
“去吧去吧。”墨環貍點點頭,看著兩人一起離開。
雪哲孤比南宮棋還矮瞭半個頭,並肩行走看著倒是有些氣勢不足。不過這兩人辦起事來,都是很認真的。
這時候,白夭與卞沉淵走瞭下來,看見瞭一群人坐在桌邊,抱歉一笑,說道:“不好意思,久等瞭。”
兩人坐下,倒瞭一杯清茶。
“不久不久,我們也才剛來。”墨環貍搖頭,先說道:“那個南宮棋已經去繪制傳送陣瞭,所以這兩天他大概都會在城外忙。”
白夭點頭表示明白,繪制傳送陣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有些時候需要半個月甚至更久,這才幾天的時間,已經算很快瞭,看來墨環貍這邊的符師水平很高,繪制傳送陣又穩又快。
“對瞭,白夭,你現在實力是在殘地境級別吧。”墨環貍問道。
“是,怎麼瞭?”
墨環貍嘿嘿一笑,靠近瞭白夭,在她耳邊悄聲說道:“這個東西給你,保證你練瞭之後修為突飛猛進。”
她臉上的笑容還有些不懷好意,手中偷偷在桌底下塞瞭一本書給白夭,書的封面是一片空白,沒有寫書名。
“有這麼厲害的秘籍?”白夭低聲喃喃,難道這裡面記錄的是什麼蓋世神功?
然而翻開第一面,她的眼睛就直瞭,隨後臉色一紅,直接合上瞭書本,輕咳道:“這個有點厲害,不過我現在還用不到。”
“給我看看。”卞沉淵雙眼微瞇,奪過瞭她手中書本,隨意翻看瞭兩頁,說道:“不錯,多謝城主的美意,我們收下瞭,改天就試試。”
他神色自然,甚至還帶著一絲不明顯的笑意,直接給揣進瞭自己的袖裡。
“嗯嗯。”墨環貍笑著點點頭,嘴角翹得老高瞭,這可是她的一片好心。
那可是雙修之法啊大哥,白夭心中汗顏,裡面記載的方法關乎男歡女愛,而她與妖孽還沒走到這一步啊。
“是什麼秘籍?”輕輕還想湊過來看,卻被旁邊的尖刀王給擋瞭回去,他說道:“隻適合妖王和紫雲神君的特殊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