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直接把賢妃母族的傢底給揭開。
賢妃瞬間僵在原地,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隻能捂著頭裝作氣暈。
嬤嬤們眼疾手快,想要借機扶著賢妃下去休息。
陸清婉怎能忍住她這個時候開溜?
頓時上前掐人中,疼的賢妃不得不“醒過來”,再看陸清婉的眼神便又氣又怕,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瞭。
德妃、惠妃和純嬪面面相覷,誰都不願再開口。
她們的心裡都已經驚詫到頭發絲。
因為這陸清婉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當面就揭瞭牌坊,還讓不讓人撐著這個面子過活瞭?
事情有些鬧得過大,皇後也一時不知如何處置。
常嬤嬤此時已經與皇後身邊的嬤嬤說瞭將軍府發生的事。
嬤嬤到皇後耳邊一傳話,皇後頓時看明空便很不順眼。
不知內情,瞎到宮中告什麼狀?
怎麼來恩寺的和尚也這麼不懂事瞭呢!
隻是皇後知道事情始末,德妃和惠妃等人還不知情。可她們不想再做出頭鳥,便看向最近甚得盛寵的陳貴人。
陳貴人是住賢妃宮中的。
雖然不願出頭,但一想到回去要遭臉子看,也不得不多瞭一句嘴,“好歹也是鎮國將軍夫人,又是長公主的義女,怎能說話如此粗俗?好歹也是陛下賜婚的,真是讓人跌破眼球瞭。”
“你這是怨懟陛下賜婚錯瞭?”陸清婉倒不怕把事情鬧大。
陳貴人隻能硬頂,“這話鄉君莫要亂說,也是您把賢妃娘娘氣暈瞭,不得不說幾句而已。”
“我不過是說瞭幾句實情而已,難不成這宮裡還說不得實話?隻是我也佩服陳貴人敢開這個口,聽說您娘傢也有人在開鋪子做買賣,隻是那生意有些臟,就不用我直接說出口瞭吧?”
陸清婉臉色篤定,擺明瞭她再敢多嘴,頓時後話就接上。
陳貴人瞬間驚瞭,“你、你這是血口噴人!”
陸清婉發誓,“我若胡說八道,天打五雷轟!”
“皇後娘娘在上,臣妾一傢安分守己,一傢的書呆子,如今鄉君出言污蔑,臣妾請求明察,求皇後娘娘做主!”
陳貴人跪在地上便磕瞭三個頭。
但德妃和純嬪的臉色有些怪異瞭。
皇後也無奈的看向瞭陸清婉,不過是斥責她責罰下人這麼一件事,怎麼事情越扯越多?
如今連陳貴人的傢事都翻出來?
這丫頭還要鬧破天不成?
“行瞭,別整天在本宮面前哭天抹淚的,好生生的天氣,壓抑得本宮心裡堵得慌。”
皇後想就此罷瞭,誰知這陳貴人還盛寵傲嬌,堅決不肯服軟,“臣妾求皇後娘娘做主,若分不出個青紅皂白,臣妾在陛下面前也沒瞭臉面侍奉,臣妾求皇後娘娘賞一個清白!”
“還有剛剛賢妃傢中的事,也不知是鄉君杜撰的,還是確有其事。”德妃不趁機撒鹽,就不是她的性子瞭,“臣妾也請皇後娘娘為這二人做主。”
陸清婉自然不在意。
瞄瞭一眼目瞪口呆、呆若木雞的明空小和尚。
他隻想為那挨打的婆子求一份公道而已,可眼前這些女人們扯的事情似乎都與此無關?
“小僧向皇後娘娘求請,此事應由陛下出面決斷。”
他看向趾高氣揚的陸清婉,心中氣惱已經到瞭頂點,“故意轉移話題遮掩罪孽,這不是正直之人所為,小僧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