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傢小媳婦再三的避讓,怎麼都躲不開何大夫人的拉扯。身上的衣服更是脫落下來,大片雪白青紫的肌膚暴露在外面。
安老王爺跑得比兔子還快。
“孫媳婦陷害我明天長針眼嘍,這麼醜的女人。”
安老管事跟在後面跑得一腦門子汗,“沈雲玥這丫頭,害得老頭子我差點眼睛瞎瞭。”
“得要去看看花草洗洗眼睛。”
何傢的那兩個妾室也上手去打盧傢小媳婦。
盧傢幾個女人看不下去瞭,一把扯開瞭她們。“你們要打就連狗男人一起打,光打女人算怎麼回事?她肚子裡可是你們何傢的骨肉。”
“總不能將這孩子給打沒瞭吧?”
何大夫人恨不得將她給打流產,到底害怕自傢男人秋後算賬。
不敢動手。
“誰知道是誰的野種?”
“野不野種不是你說瞭算,你男人都認下瞭肚子裡的孩子。”
在這個男人是天的年代,何大夫人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
沈雲玥淡淡地斜睨瞭一眼,“我傢的損失看瞭嗎?賠償一百兩銀子,否則我隻能用她們的手腳來抵債。”
“一百兩銀子沒有。你該砍手砍腳的隨意。”何大夫人一口回絕瞭。
“不回去問看看?”
“不回去,問瞭也沒有。”何大夫人知道公婆做瞭縮頭烏龜,就是不想承擔責任。
她一個婦道人傢有何本事?一百兩銀子,夠一大傢子一兩年的嚼用瞭。
沒瞭何路雪,也沒有冤大頭送銀子過來。
沈雲玥知道她們不會拿出銀子。
她抬腳踩在何大舅的腳踝骨上,狠狠地踩瞭下去。將他右腳的腳踝骨給踩碎瞭。
“啊……。”
何大舅大喊一聲,暈死瞭過去。
沈雲玥冷笑著來到瞭盧傢小媳婦面前,抬腳踩在瞭她的膝蓋骨上。
隻聽一聲響聲,盧傢小媳婦淒慘地嚎叫一聲。
打瞭個滾,兩眼一翻暈死瞭過去。
“將他們抬走吧。”沈雲玥當著陳村長的面將兩人的無恥行為告知。
陳村長嘆瞭一口氣,這要是百傢村的人,肯定沉塘。
隻是聽沈雲玥的口氣,得要留著他們的命。
“既然何傢的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就把這個女人帶回去吧。”陳村長吩咐何傢人道。
“不行。無媒茍合,我們何傢不認。”
陳村長當下臉色一冷,“你們何傢不認?按照我們村子裡的規矩,這一對狗男女都得沉塘。你們何傢認嗎?”
何傢夫人再怎樣也不希望男人沉塘。
隻得捏著鼻子將他們二人抬回去,心裡恨死瞭盧傢小媳婦。
隻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那兩個妾室看向她的眼裡淬瞭毒。
待她們離開後。
盧傢老大媳婦滿臉歉意,“沈雲玥,實在是我們盧傢沒臉瞭。老爺子吐瞭幾口血倒下瞭,我們老夫人也是個軟面團子。”
“待老爺子好點瞭,再上門道歉。”
沈雲玥淡淡地垂下眼眸,“讓盧傢主好生歇著吧。咱們兩傢也不用走那些虛禮,若是讓我知道你們盧傢接濟她……。”
她話說到這裡卻沒再說下去。
“我們明白,必然不會接濟。”
“那就好。……”
沈雲玥回到瞭沈傢,“八念。何大舅的毒喂下去瞭嗎?”
八念眼裡淬瞭毒道:
“回少夫人的話。何傢大舅徹底廢瞭,那毒悉數喂瞭下去。”
“嗯,那個女人這麼會慫恿人作惡。我就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沈雲玥抬步來到瞭安老管事二人的屋子。
“爺爺,今天謝謝你們瞭。”
安老王爺還在用茶水洗眼睛,“哼,你這個孫媳婦拿我們背鍋。我那不孝孫子去哪裡瞭?”
沈雲玥知道安老王爺遲早會恢復記憶。
她坐下來將青幫作惡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瞭二位。
“玄珩帶人去攻打永和鎮的青幫瞭。”
安老管事心頭一緊,“就百傢村這點人行嗎?”
“還借瞭點人。”
沈雲玥沒多說,安老管事聞言松瞭一口氣。
永和鎮上。
被剝皮填充的青幫人一路哀嚎,那淒慘的叫聲久久地回蕩在半空中。
好些日子,永和鎮的人都不敢夜晚出門。
鎮上好些人是知道青幫下鄉去收糧食。
如今聽到慘烈的叫聲,才發現幾年前的事情重新上演瞭。
街道上的人竊竊私語。
“這又是哪個村子的人,一身反骨?”
“好個鬼啊,等著被青幫的人屠村吧。”
“哎,咱們老百姓過的都是什麼日子。隨便來幾個人都能拿捏我們,我私心希望這些人順利逃走。”
……。
大傢沉默瞭。
都是大周的百姓,自己不敢站起來,希望有人站著。
竹一一身的腱子肉,將牛車送到瞭鎮上的路口。
沖著看熱鬧的人抱拳道:
“哪位好漢替我們送個信,就說我們跟青幫的梁子結下瞭。讓青幫等著我們來剿滅瞭他們的老巢。”
“你們是哪裡來的?”
竹一聲如洪鐘,咧嘴哈哈一笑:
“百傢村。”
“壯士,你們趕緊走吧。小心青幫的人屠村。”
“我們百傢村的人馬上就要殺到永和鎮瞭,不用畏畏縮縮地逃跑。”
竹一說完,丟下瞭兩塊銀裸子,轉身離開。
有人趕忙去通報青幫,也有人推著牛車往青幫跑。
風堂口。
“什麼?百傢村的人殺瞭我們的人?有沒有搞錯?”
“咱們這次可去瞭一百多號人。”
眾人心驚膽戰,最貧窮的山村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坐在上位的正是南理國皇室人身邊的管事,他摸著下巴的胡須。
“咱們南理國何曾怕過大周的人。傳令下去,將那些人悉數殺瞭。女人和孩子送過來,咱們得要做幾個標本震懾這些蠢東西。”
“段大人。我這就帶人殺過去。”
不待他們點人,便聽到有人來報。
“有人攻過來瞭。”
“什麼?讓弓箭手上。”風堂口的堂主一聲令下。
風堂口的兵器並不多,前兩天可被沈雲玥收瞭他們的庫房。
圍墻上仍然有不少人手持弓箭。
傅玄珩帶著大幾十號人,雲九叔和雲八叔叫來瞭雲傢莊的一些人。
連雲七叔也坐在特制的輪椅上過來,他如今還不能很好地控制腿。雲七叔暗器用得很好,坐在輪椅上遠遠地藏在一個角落裡。
永和鎮不少人悄悄地藏在附近,這些人本就是刀口舔血的過日子。
想趁火打劫。
傅玄珩立在小紅馬上,看著圍墻上的青幫人。厲吼一聲,“給我沖進去殺瞭青幫的人,告訴南理國的土匪:再來我大周必死無疑。”
“殺瞭他們。”
圍墻上有人射出一支箭。
傅玄珩將連發弩給瞭暗二等人,他手裡端著沖鋒槍直接一頓掃射。
圍墻上的人個個掉瞭下去。
碼頭上有人驚訝地盯著傅玄珩手裡的黑鐵,“這玩意的殺傷力這麼大。”
瑞郡王也看到瞭,不知道為何心裡滲出一股寒意。
他從幾次想要殺瞭傅玄珩都沒能幹掉他,聯想到他手裡的黑鐵。不禁冷瞭臉色,朝旁邊的東方無度睇瞭一眼。
“東方兄。你我得要聯手,我要他的命,你要他的媳婦。”
東方無度嘴角噙著冷意,“好,你我聯手。看來咱們不能明鬥,得要暗裡動手。”
傅玄珩的人幾個點足躍上墻頭沖瞭進去,打開瞭大門。
和青幫的人殺瞭起來。
永和鎮上的苦力工,鏢師乃至於鐵匠都拿著傢夥什沖進去。
大傢知道必須趁青幫病,要他們的命。
碼頭上的人想要過來幫忙已經來不及瞭。
個個殺瘋瞭。
這次之後,青幫在永和鎮就是一個過去式。
一直到第二天。
傅玄珩才一人騎著馬回到瞭百傢村。
他到瞭傢裡,第一件事情來到沈雲玥面前。
“雲玥。永和鎮再也沒有青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