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珩沒想到對方實力這麼強悍。
就這麼強的武功,晉陽府的人依然是守著晉陽府。
面對任何朝代更替。
他們從來不出去湊熱鬧。
隻等著事成之後和各個皇帝談判,替晉陽府爭取最大的權益。他們手裡的土地山頭也越來越多,還能城主自治。
采取投票制度決策。
說是城主自治,其實是八大傢族共同擁有晉陽府。
傅玄珩摳瞭摳沈雲玥的手。
沈雲玥帶著他進瞭空間裡。
“怎麼瞭?”
傅玄珩摸著下巴環視空間裡的變化。
“我想趁機攪渾瞭晉陽府的水。”傅玄珩看瞭一眼空間裡的無人耕種機在耕田,“我記得咱們空間有類似鬼谷才有的毒藥。”
“好。”
沈雲玥答應瞭一聲。
“收完私庫,咱們送點禮物給老城主。”
兩人也不著急出去。
反正今天的晉陽府熱鬧的很,秦淮樓的牡丹姑娘在今晚轟動晉陽府。
蔡府今晚也會出現的大地震。
至於田傢嗎?
應該是最吸引人知道的。
兩人在空間裡盤點瞭一下寶貝,最後放棄瞭。
太多瞭。
數不過來……。
主院裡。
田老城主正在裡面辦大事,皮膚松松地從池子裡爬起來。
琴操跪著給他換上瞭褻衣。
“主子,方才有人來報。”
“說是城西有人失竊,府裡的錢財被搬空瞭。”琴操跪在地上。
田老城主舒服的喟嘆瞭一聲。
“這也值得來報。廢物一個。”
他朝琴操指瞭指。
琴操忙換瞭個姿勢,田老城主的腦袋枕著琴操的玉腿。花白的頭發披散在她玉腿上,“田文鏡那裡有人來嗎?”
琴操用手指輕輕地梳著他的頭發。
聞言,低語:
“說是在百花樓寵幸瞭裡面的頭牌。聽說秦淮樓來瞭個新的女子,一曲菩薩蠻唱的很好聽。”
“菩薩蠻?”
“嗯,說是百花樓不少的恩客都跑去瞭。”
田老城主瞇著的眼睛裡射出一絲精光。
鹿傢?
前一段時間到處在買姑娘,找人寫曲子。
沒想到,倒是有瞭用。
“主子。”
外面有人進來。
田老城主隻穿一件褻衣,松垮的皮膚不復往年的威風。
“何事?”
“咱們府裡失竊。”來人跪瞭下來。
田老城主像是沒聽清楚一樣,“你說誰的府裡失竊?”
“咱們田府。”
“田文鏡那小子府上?”
“不是。是咱們府上。”小廝說話間抖得厲害,他聽著很平靜的聲音,越發的害怕。
田老城主緩緩地坐起來。
隨後扶著琴操的肩膀站起來。
“琴操。你方才不是說城西失竊?”
“是。”琴操跪瞭下來,“方才外面來人是這麼說的。”
跪著的小廝又開口:
“城西是一個時辰前的事情。就在剛剛,廚房裡的人發現廚房裡空無一物。”
田老城主:……?
他瘋瞭?
還是大傢瘋瞭?
他固若金湯的城主廚房,會空無一物嗎?
“細細說來。”
小廝流瞭一身汗。
到底還是顫抖著說瞭出來。
等最後一個字說完。
田城主手裡多瞭一把劍,一劍刺向瞭小廝的脖子。
鮮血噴濺瞭出來。
“廢物。我是讓你來跟我說戳肺管子的話的嗎?”
“來人。”
田老城主赤腳踩在地上。
琴操趕忙拿來衣服替他穿上,空中落下來一道身影。
“主子。”
“廚房失竊瞭?”
“是的。屬下派人封鎖瞭城門,所有人隻能進不能出,派人去各個府上查探。”
田老城主走過去。
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那人的臉上。
“廢物。”
“記住瞭,給我好好的查探。”田老城主第一個想的就是田文鏡,“先去田文鏡府上瞧瞧。”
“盯著傅府的人可有發現?”
“還沒回來。”
沒有回來就是沒有發現。
田老城主似乎想到瞭什麼,他也不穿鞋子就這麼赤腳進瞭旁邊的屋子。
琴操依然跪在地上。
被田老城主打瞭一巴掌的人定定地看瞭一眼琴操,見她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才緩聲道:
“你新來的?”
琴操顫抖,“奴婢在府裡待瞭三個月,之前是在葫蘆山馬夫人那裡學習。”
“馬夫人將奴婢一批12個人全都送瞭過來。”
對方冷哼一聲。
“好好服侍主子。”
“是。”
男子再次消失。
田老城主來到瞭他的書房。
他查看瞭書房裡的每一個角落,隨後打開瞭椅子旁邊的一處機關。
機關打開……。
田老城主去瞭密室裡。
沈雲玥和傅玄珩對視瞭一眼,兩人並沒有進去密室。
而是在外面將他連著書房和私庫裡的東西一掃而空。
收完瞭以後。
沈雲玥在幾處地方放瞭一個瓷瓶。
瓷瓶裡飄出一絲絲淡而無味的氣體。
傅玄珩抱著沈雲玥一起躍上瞭屋頂,幾個點足落在瞭圍墻上。
圍墻外面圍著幾十隻灰狼。
這些灰狼不似普通的狼。
沖著圍墻上開始狂吠。
傅玄珩心裡一個咯噔,野狼是靠聞人體的氣味。一絲絲都能聞到,即使他們隱身但不能隱去自身散發出來的氣味。
他抱著沈雲玥幾個點足飛躍瞭出去。
“奇怪。”
“給我追。”
有人帶著灰狼追瞭出去。
傅玄珩和沈雲玥速度更快,兩人回到瞭府裡。
回到房間便洗漱。
等到洗漱出來,八念在門口說話。
“主子。晉陽府宵禁瞭,從明天開始晚上不得外出。”
“誰發出的命令?”
“說是老城主。”
“知道瞭。”沈雲玥明白瞭,新城主就是個傀儡。
沈雲玥並沒有回房睡覺,穿著常服靠在榻上。
傅玄珩也穿瞭常服,被暗易給叫瞭出去。
馬力帶的軍隊就在晉陽府城外五十裡地方。晉陽府的軍隊則在城外。
隨時準備迎戰。
沈雲玥幹脆把小呆瓜放瞭出來。
小傢夥長大瞭不少。
原來頂多二十幾斤。
現在瞧著得要有一百斤瞭。
“小呆瓜。你想不想出去幹點活?”沈雲玥循循善誘:“以你的蚩尤坐騎的本事,若是天天待在空間裡實在沒意思。”
“聽說田老城主府上有不少訓練的狼。你能不依靠玄珩,把這些狼收服嗎?”
小呆瓜:……!
它就知道沈雲玥眼珠子一轉,準沒有好事情。
“行吧!”
小呆瓜疑惑:
“為啥不讓男主子去呢?”明明他能和動物溝通甚至號令他們。
“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底牌。”
“你記得裝扮一下自己。別讓人知道你來自於傅府。”
小呆瓜答應瞭。
它著急忙慌的跑出去。
自由來瞭……。
看它小呆瓜如何收服那些蠢貨。
小呆瓜收服狼方法很簡單。
不聽?
幹就完瞭!
打到它們聽話,沒有什麼技術含量。
好使!
第二天早上。
沈雲玥起床後發現府邸外面被人給圍住瞭,她叫來白芷和地葵。
“外面怎麼回事?八念呢?”
白芷福身,她臉上的刺青淡瞭。隻餘下淡淡的印記,說是再有兩天就沒瞭。
“少夫人,八念姑娘去東來酒樓瞭。”
“外面是城主的兵。”
“聽說老城主府上失竊。”
沈雲玥笑瞭笑,“那我倒要出去看看熱鬧。”
她換上瞭一襲紅色的長襖子,手腕上戴著一對耀眼的蝦須鐲。
身後跟著白芷和地葵二人。
兩人是奴隸出身,骨子裡爭搶活下來,練就的身手也不差。
到瞭門口。
沈雲玥瞧著田老城主的兒子站在門口,背對著傅府,指著對門的姚府說道:
“我今日前來,就想差看看府上多瞭什麼?”
姚府的大公子姚旭冷聲:
“田文聰。你別太過分瞭!”
“哼,我過分又如何?”姚府是八大世傢末尾的那一傢,已經沒有什麼實力。
和其他幾傢關系不好。
得罪也就得罪瞭。
關鍵……姚傢短命。
沒有男子超過35歲,都在30-35歲之間死瞭。
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