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珩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意,即使青天白日的,他也不想控制自己。
“喜歡。”
傅玄珩抱著沈雲玥坐在瞭自己的腿上。
沈雲玥解開瞭他的衣服,摸著他後背的傷疤。
“玄珩。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你受過傷?”他的密信裡,從來不說他受傷。
傅玄珩不想回答。
堵住瞭沈雲玥的紅唇。
熱吻一路向下。
直到她不斷的求饒,才抱著她輕語:
“小狐貍精,這就求饒瞭。才是開胃小菜而已。”
傅玄珩的手附上瞭沈雲玥……
(此處開車中……自行腦補……)
沈雲玥隻覺得被拋上瞭雲霄,又落瞭下來。如此反復幾次,她的指甲死死地掐著傅玄珩的肩膀。
“玄珩。”
傅玄珩抱住瞭她,輕輕地吻瞭吻她的額頭。
待兩人平息瞭下來。
他才抱著沈雲玥去洗漱。
沈雲玥累得動都不想動,好像是她自己自討苦吃。
過瞭一會兒。
傅玄珩才說道:
“晚上要不要進皇宮?”
沈雲玥:“……”
“進皇宮?”
“嗯。太皇太後還活著。”本來以為死瞭。
沒想到還活著,既然活著就要帶出來。
“好。”
兩人是要進宮徹底面對太上皇。
到瞭晚上。
沈雲玥才起來。
夏荷早已經做好瞭晚飯。
傅玄珩抱著她來到瞭花廳裡,將她放在瞭椅子上。
椅子上放著松軟的墊子。
花廳裡點燃瞭熏香。
銀絲炭燒得很旺,整個花廳像春天一樣的溫暖。
八念端來瞭雞湯。
“夫人,喝一碗雞湯補補。”
沈雲玥:“……”不至於喝雞湯補補,她還沒那麼弱雞。
要不是晚上得去皇宮,自己還能繼續來個生命大和諧。
不知道是不是傅玄珩離開得太久瞭。
沈雲玥總覺得,她有點澀澀。
一不小心,就想上車。
傅玄珩哪裡不明白沈雲玥的心思,他壓低瞭嗓音:
“你等我從皇宮回來的。”
沈雲玥裝傻。
“回來做什麼?”
“做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傅玄珩有點傻笑,一向扭捏的女人不扭捏瞭。
“別人給的餡餅,你吃嗎?”
傅玄珩扭頭道:
“我隻吃你給的餡餅。”
沈雲玥笑瞭。
誰說傅玄珩是個瘋批大反派,一點都不瘋。
多正常啊。
那些所謂的面的主角都沒瞭影子。
死的死,淪為小透明的小透明。
沈雲玥覺得,未必就是何路雪是女主。
兩人吃瞭飯,歇息瞭一盞茶時間才去瞭皇宮裡。
太上皇臉上紅紅的,青筋暴露。一件松垮的黃袍穿在身上,赤腳踩在地上。
手裡提著酒壺,喝瞭一大口。
皇帝和厲王幾個人站在一旁,他小聲的說道:
“父皇。傅玄珩的人已經在攻城瞭,京郊大營的人節節敗退。隻餘下三千禦林軍和一萬五千多五城兵馬司的人。”
厲王低垂著頭。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事情不該這麼發展。
一個被流放的人憑什麼能勝利?
傅玄珩那時候像一條狗一樣,甚至還不如狗。
“皇爺爺。要不讓鬼衛的人……”
“哼。”太上皇一拍桌子。
“一個個廢物。當初就不該把皇位傳給你。”太上皇手裡拿起一個碟子砸瞭過去,碟子打在瞭皇帝的肩膀上,再落瞭下去。
皇帝知道自己之所以最後勝出,是因為有個好母親有幾個好兒子。
沈雲玥和傅玄珩到瞭這裡,就看到瞭太上皇在訓話。
沈雲玥恢復瞭兩人的容貌。
門口的太監已經被嘎瞭。
她拍瞭拍手掌走進來,“妙啊。在合謀怎麼嘎瞭我們?”
沈雲玥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這讓太上皇等人大吃一驚。
“你,怎麼進來的?”厲王大喝一聲。
傅玄珩冷哼道:
“就這麼進來的很難嗎?我想要的江山,你們不給我就自己拿。你們不想讓我待在這裡,我就把這裡據為己有。”
“不行嗎?”
傅玄珩反問,說實話他根本不喜歡這個皇宮。
隻是如今多事之秋。
必然不會在都城上花費太多銀子。
太上皇手裡的酒壺落在瞭地上,赤腳向前走瞭兩步。
陰森森的眼睛盯著傅玄珩。
“呵呵呵、哈哈哈。”
“我還是心軟瞭。當日在石寒州就該殺瞭你們。”
太上皇是後悔瞭。
他想留著半死不活的傅玄珩留著拿捏別人。沒想到卻讓他解毒瞭,甚至反殺回來。
傅玄珩輕笑:
“你沒有機會殺我瞭。我之所以留著你,就是讓你看看你的廢物兒孫死在我的手裡。”
“活著的隻有五皇叔。”
傅玄珩要的是他最喜歡的兒孫統統死。
太上皇手中的杯子落在瞭地上。
有鬼衛的人圍攏瞭過來。
“傅玄珩。你自己進宮就是找死。”
“是嗎?那我今天就替祖母報仇。殺瞭你這個奸佞小人。”傅玄珩手中的幹將劍一動,他點足躍瞭過去。
鬼衛紛紛落下。
攻擊傅玄珩和沈雲玥。
沈雲玥的莫邪劍一出,挑起朵朵劍花。
厲王攻擊沈雲玥。
一炷香功夫後。
皇帝等人悉數死在瞭他們的劍下。
隻有厲王和太上皇二人還沒有死,兩人不甘心地睜大瞭眼睛。
厲王總覺得這不是他的人生,他恍惚間看到瞭流放路上。
他遇到瞭何路雪。
何路雪聰慧,替他出謀劃策。
給他銀礦、替他網羅人才。
他最終登上瞭那個高位,而傅玄珩死在瞭他們的天羅地網中。
至於沈雲玥,那就是個炮灰。
“錯瞭,錯瞭。”厲王後悔瞭,早知道如此就該對何路雪好點。
沈雲玥手中的暴雨梨花針射出,厲王閉上瞭眼睛。
太上皇吐瞭一口血。
“孽畜。我是你皇祖父。”太上皇害怕瞭,他手腕處的血一滴一滴地落下。
地上盛開瞭一朵朵梅花。
傅玄珩嘴角扯出冷笑,“從你殺我祖母、殺我父王,逼我母妃自殺。你就是我的仇人。”
“我留你活著,從來不是因為別的。”
“隻為瞭要讓你看看你所謂的親人一個一個地死瞭。”傅玄珩聲音悲涼,“哈哈哈。你別想著我祖母會原諒你。”
太上皇看著一地的鬼衛。
他悄悄的退後瞭一步,“我不該留下你們。”
“雲蔚在我的身邊已經有瞭身孕。她背叛瞭我,她怎麼可以背叛瞭我?”太上皇狀若瘋癲,將酒壺推倒在地上。
“這個蕩婦。竟然敢壞瞭別人的野種。”
“我喂瞭她喝下落胎藥,可那個野種居然死不掉。”
太上皇陷入瞭瘋魔中。
有一天。
突然來瞭個神秘人,告訴他可以讓雲蔚愛上他扶持他。
他很高興。
雲傢女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們不跟皇傢聯姻。
可雲蔚不同,她和一個不知傢在何處的男人戀愛瞭。
那個男人一次被手下找到,說是去東海找個東西。
待那個男人走後。
神秘人找到瞭他,他自然是同意的。原本的皇位爭奪中,他是毫無希望的。
可雲蔚身邊追隨的人太多瞭。
神秘人植入瞭一段記憶,抹去瞭雲蔚關於那個男人的記憶。
讓雲蔚以為,自始至終愛的人都是他。
可……他有難言之隱。
就是雲蔚有瞭那個男人的骨肉。
“要是你爹這個孽種當時沒有生下來多好,你祖母也會在冷宮裡生活。”他不會嫌棄雲蔚的,雖會讓她住在冷宮,可也會時不時地寵幸她。
給她女人的快樂和幸福。
這一切都怪孽種。
沈雲玥沒想到太上皇是如此的無恥。
抹去瞭雲蔚的記憶,居然還大言不慚地嫌棄她跟瞭別人。
屮艸芔茻……
沈雲玥手裡的暴雨梨花針射出。
太上皇一個閃身。
同時手裡按下瞭機關。
整塊地板落瞭下去。
傅玄珩抱著沈雲玥一起向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