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為首的男人發出指令,“除瞭那個臭丫頭,其他的那兩個人生死不論!”
即便是聽到瞭男人的這句話,覃靖和覃雲綺依舊是繼續義無反顧的擋在顧瓷的前面。
覃雲綺開口,壓低瞭聲音對著顧瓷道,“小師妹,等會兒我拖住那兩個人,然後你就趕緊跑,跑的越遠越好!”
看著兩個完全沒有想就擋在瞭自己面前的人,顧瓷的眼神之中多瞭一抹復雜。
事實上,他們的交集並不算多。
即便是掛瞭一個師徒的名頭,但是覃靖知道自己是為瞭進入到藏書閣9層,他們本身之間也沒有多少真正師徒該有的朝夕相處。
談不上感情。
但是現在……
看著奮力拖住瞭兩個人,身上挨瞭數拳的覃雲綺,以及揮舞著一根拐杖,仍舊不斷的朝著對面打去的覃靖。
顧瓷一時之間出神,“為什麼?”
一邊,覃雲綺咬緊起牙關,從牙齒縫隙裡面憋出一句,“什麼為什麼,你趕緊給我跑!”
看著顧瓷發呆的模樣,覃靖也是又氣又急,“臭丫頭還不快走?站在這裡當木頭嗎?”
顧瓷閉瞭閉眼,深吸一口氣,淡定從容的開口說道,“你們走遠點,放著我來。”
她怕……等會兒誤傷瞭他們。
覃靖和覃雲綺卻不知道顧瓷心中所想,隻當顧瓷想要犧牲自己來給他們爭取逃跑的時間。
隻是,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放任顧瓷一個小姑娘為他們爭取時間?
更何況,這個小姑娘不隻是他們琴協的人,而且還是他們的徒弟和師妹。
“胡說什麼呢胡說,現在是讓你逞能的時候嗎?趕緊給我走,我們琴協還從來沒有過讓一個小姑娘出來頂的時候!”
覃靖跟著嘶吼,“你是我徒弟,你就得聽我的話,現在我讓你走,你聽到瞭沒有?!”
說著,覃靖猛地將顧瓷往他們制造的一個缺口推去!
然而顧瓷卻隻是後退瞭半步,便再也沒有後退。
這還是在他沒回過神下,所以才推動的。
看著這一幕,覃雲綺還不忘抽出聲來嘲笑,“老爺子你這是不行瞭啊?怎麼連小師妹這麼一個小丫頭都推不動?”
覃老爺子氣的那叫一個吹胡子瞪眼的。
隻不過很快,覃雲綺便沒有瞭跟老爺子說笑的力氣。
兩個壯漢一左一右兩拳朝著覃雲綺砸過去。
覃雲綺對此根本就是避無可避!
雖然其引起說自己是練過的,但是他的那點力氣,在這些壯漢面前,卻微小的不值得一提。
剛才這兩個壯漢便如同戲耍一般,故意捉弄著覃雲綺。
現在,兩人確實真的用瞭力氣。
覃雲綺已經做好瞭挨揍的準備。
隻不過,讓覃雲綺覺得奇怪的是,預料之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
與此同時,兩聲猝不及防的慘叫聲在他的耳邊響起。
聽的出來,這是剛才跟他打的那兩個男人的。
覃雲綺後知後覺的抬頭看去,卻見不知何時,顧瓷出現在瞭他的眼前。
就這麼站在他的面前,而她的周圍,則是黑衣男人們一片震驚的眼神。
與此同時,覃雲琦還看到的,便是兩個正蜷縮著倒在地上的壯漢。
正是方才打他的那兩個。
所以,剛才到底發生瞭什麼?
覃雲綺百思不得其解,更是覺得腦子裡面一片混亂,一時之間也完全想不出來,面前的這兩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倒下的。
他看瞭一眼周圍,沒有救援出現,除瞭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顧瓷。
但是要說這兩個壯漢是顧瓷打倒的,覃雲綺卻又不怎麼敢相信。
這兩個人的武力值他也是有所見證的,結果現在就這麼輕易的倒瞭,怎麼看都不像是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師妹動的手。
但是除此之外,也好像沒有別的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瞭。
畢竟在場的隻有三個人,他,他傢老爺子,還有他這個小師妹。
他自己,他當然是知道自己方才什麼都沒有做的。
他傢老爺子……這就不用說瞭。
所以,似乎也就隻剩下他的這個小師妹瞭……
“小師妹……你……你打的?”覃雲綺有些懷疑人生。
顧瓷隻是淡淡的嗯瞭一聲,隨即又是一個過肩摔,直接將一個想要偷襲的男人撂倒在瞭地上。
覃雲綺這才相信。
顧瓷從容不迫,語氣之中自帶一股讓人信服的強大力量,“放心,我們都會安全出去。”
看到顧瓷的武力值,覃雲綺的心裡面也一下子燃起瞭希望來。
他摩拳擦掌,眼神之中滿是昂揚的鬥志,“小師妹,那現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轉過頭去,掃瞭覃雲綺一眼,顧瓷又沉默兩秒,這才開口。
“扶著老爺子,後退些。”
聽到這話,覃雲綺一噎,差點沒有就這麼吐血。
將這理解為覃雲綺是擔心自己沒有辦法解決這些人,顧瓷又帶著幾分安慰開口,“放心,就這幾個,我一人就能解決。”
聽到這話,覃雲綺本來應該高興,隻不過,他卻是莫名的又鬱悶瞭幾分。
和顧瓷比起來,他就好像那個沒什麼一點用的廢材。
正這樣想著,自傢老爺子已經不怎麼客氣的給他用上瞭這個描述。
覃雲綺更加鬱悶瞭幾分。
一旁為首的男人滿眼警惕的看著顧瓷,就好像是在細細的估量著她的危險程度。
內閣指揮的危險性,大多是體現在駭人的感知控制,與群體指揮上,一般來說,他們都是沒有這麼高強的武力值的。
而他們這一次也是接收到瞭顧瓷是個剛剛被吸收進來的內閣成員,還沒有系統的學習如何運用指揮的感知力,又得瞭能夠阻擋感知的設備,所以才這麼放心的過來。
可是現在,有誰能告訴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面前的這個小姑娘不光沒有害怕,不光沒有使用絲毫跟指揮跟感知有關的東西,還直接用武力,把他的好幾個人都打瞭,而且,還都輕輕松松的給打贏瞭?
她能捂著她自己的良心告訴他,她這是指揮?